那些名媛一个个脸色尴尬,被叶婉清怼得不敢吭声。
叶家和陆家强强联合,别说叶婉清只是怼了她们几句,就算叶婉清当众甩她们几个巴掌,她们的家族也不敢多说什么。
“叶小姐,这、这只是个误会,你不要放在心上。”
叶婉清知道她们不想把事情闹大,否则,影响的只是她们的名誉而已。
“我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的,今天是我订婚的日子,都给我说点喜庆的话。再让我听见这些乱七八糟的,别怪我把你们丢下去喂鱼!”
这话一出,那几个名媛都慌了。
这可是在大海的游轮上!
她们要是被丢下去,说不定下面还有鲨鱼等着呢!
“叶小姐,我们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们吧。”
“是啊叶小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计较。”
叶婉清扫过她们脸上的慌乱,冷哼了一声,径直离开了。
她一走,那些名媛都松了口气。
“叶家大小姐,果然是混世魔王。她跟陆云窈那个白莲花对上,保不齐谁厉害呢。”
“得了吧,我怎么听说,叶婉清跟陆云窈是好朋友?之前好几场宴会,她们都在一块。”
“切,表面上的功夫,谁不会做?就跟我们几个一样,表面上是好姐妹,背地里还不知道都干过什么呢。”
“你什么意思?你背地里干过什么亏心的事?上次我烂醉的照片,是不是你偷拍的?”
这几个塑料姐妹花,因为一句话吵了起来。
几个人互相恶狠狠地瞪眼,要不是地方不对,她们都能上手掐起来。
……
陆云窈站在甲板上,感受着吹来的咸湿的海风。
海上那么空旷,很容易让人感觉到放松和惬意。
陆云窈抚摸着脖子上的海螺珠项链,赞叹道:
“大叔,我感觉你送我的这串项链,好像是有灵性的。”
傅司寒从背后轻轻圈住她,薄唇微勾。
“哦?为什么这么说?”
陆云窈羞涩一笑,“戴着这串项链,我好像能感受到大海的呼吸。”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受。
就好像,她和整片汪洋大海都融为了一体。
他们夫妻俩站在甲板上,后面那些人看过来的视线,不知道有多嫉妒。
那几个塑料姐妹花,都凑过来偷看傅总,满脸嫉妒地说道:
“陆云窈肯定是怀孕上位!不然她凭什么嫁给傅总?”
“傅总就像高高在上的天神,陆云窈就是个瞎眼白莲花罢了,给傅总暖床都不配。”
“我不奢求傅太太的位置,要是我能陪傅总一晚,就足够我回味一辈子的了。”
“你还不够贪心?我只要傅总能多看我一眼,对我笑一下……我死而无憾。”
她们一个个嫉妒得脸都歪了,恨不得陆云窈原地消失,被傅总护在怀里的人变成她们自己!
因为嫉妒陆云窈,以及痴恋傅司寒,这几个塑料姐妹花又短暂地和好了。
她们聚在一起,用无数难听的话咒骂陆云窈。
有个人负责四处望风,防止叶婉清再出现在她们身后。
不过,她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人。
在储物舱附近,有一个穿着员工服的女人,躲在柱子后面,满眼怨毒地望着陆云窈。
那个眼神,就好像恨不得陆云窈立刻去死!
不过那个女人戴着口罩,看不清她的脸。
她是谁?难道她也是傅总的爱慕者?
……
盛大的订婚仪式开始。
一座巨大的香槟塔,在万众瞩目下,被缓缓推到了甲板上。
灯光的照耀下,香槟塔折射出耀眼的光。
方嫣然看得眼睛都直了,偷偷拿起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
这也太豪华了吧!
电视里还是保守了,没想到实际上的豪门,比电视里的生活还要奢华。
陆云柏和叶婉清站在香槟塔旁边,在长辈的见证下,互相交换订婚戒指。
陆云窈本来想挤进人群看热闹,不过傅司寒怕她被撞到,就拉着她站在人群外面。
“恭祝陆先生和叶小姐佳偶天成,订婚快乐!”
司仪的话刚落下,人群中突然窜出一道人影,撞向那座香槟塔。
高大的香槟塔,轰的一声倒塌。
“啊!”
玻璃杯碎裂,香槟迸发得到处都是,混乱的人群中传来尖叫声。
陆云窈紧张地朝那边看去,“大叔,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回事?”
傅司寒眸光微眯,将她护在身后。
“没事,有人撞倒了香槟塔。”
陆云窈闻言,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大叔,你快去看看,爸爸妈妈有没有事!”
爸妈还有哥哥婉清,都在香槟塔附近!
若是香槟塔倒塌下来,砸到他们,可就危险了!
傅司寒看了看骚乱的人群,因为场面太混乱,看不清陆家人现在如何了。
“我走了你怎么办?”
陆云窈把傅司寒往外推,“我在这里等你,我不会乱走的,你放心。”
陆云窈急得都快哭了,“你快去看看,我好担心爸妈。”
“好,乖乖等我。”
傅司寒走进人群,来到陆家人身边。
陆夫人暂时没事,可陆丰为了保护老婆,胳膊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陆云柏关切地问道:“爸,你没事吧?”
陆丰捂着汩汩流血的伤口,“没事,一点小伤。你们两个呢?”
陆云柏有些狼狈地说道:“我和婉清躲得快,都没事。”
叶婉清咬了咬唇,“刚才是谁撞的?怎么把香槟塔给撞塌了?”
这也太不小心了!
那么精美的香槟塔,就这么塌了,实在可惜。
傅司寒见他们没事,便放心了不少。
他打算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小丫头,让她也不要操心了。
另一边,陆云窈正在焦心地等着大叔的消息。
一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
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陆云窈,你还记得我吗?”
陆云窈下意识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这道声音让她有些耳熟,可或许很久没有听到,再加上声音嘶哑得像生锈了一样,她便没有认出来。
“你是……”
陆云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一边说话,一边悄悄往后躲。
疯女人猛地上前一步,阴狠地抓住她的胳膊,“躲什么?我的一切都被你毁了,你还敢躲?”
陆云窈正要张口喊人,却被女人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贱人!还想叫师兄过来帮忙是吗?你做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陆云窈瞳孔骤缩,似乎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用力地压到了栏杆上,肚子里传来一阵紧绷的挤压感。
陆云窈浑身发凉,大脑嗡的一声!
她的宝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