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先不轻举妄动,而是继续观察。他知道,要想说服范家卖宅院,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切入点。他需要找到一个能够让范家觉得有利可图的理由,或者找到一个能够打动他们心的理由。
甄猛的心中充满了计谋,他知道,这次的任务不仅是一次财富的增加,更是一次展示自己智慧和策略的机会。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闪闪发光的银子在向他招手。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美梦之中,幻想着未来的财富和荣耀时,忽然感觉到一股杀意陡增。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正在逼近。他刚要躲闪,一把飞镖如同闪电般直奔他的面门而来。
甄猛能够做游檄队长,身手自然也是有两下子的。虽然这几年贪图享乐,疏于练习,但他的反应依然敏捷。他猛地一侧身,试图躲过这致命的一击。然而,飞镖的速度太快,他只来得及避开要害。
他侧过头来,刚想说躲过一劫,忽然感觉耳根子火辣辣的。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耳朵,却摸到了一片湿润和粘稠。他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的耳朵已经不见了。
“何人擅闯范家重地!”这时候,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带着愤怒和警告。
甄猛把手抽回眼前一看,血淋淋的。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大意,竟然会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
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捂住受伤的耳朵,试图止血。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他知道自己这次太过轻敌,没有充分考虑到范家的反应和防备。
甄猛的怒火在胸中燃烧,他强忍着疼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威严:“大胆刁民,我乃游檄队长甄猛,只是路过此地并无恶意,你居然敢伤我,不怕我的报复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愤怒,试图以此震慑对方。
“哼,游檄队长?你当我范家是什么地方?擅闯者,死!”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显然,对方并不买账,态度坚决而强硬。
甄猛的心中一紧,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惹上了大麻烦。范家的实力和背景,远非他所能比拟。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可以轻易地摆平这件事,但现在看来,他显然低估了范家的决心和实力。
“你……你等着,范家!”甄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对峙下去。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就在他准备撤离的时候,范家的守卫已经将他团团围住。他们手持利刃,眼神冷酷,显然不会轻易放过擅闯者。
甄猛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不知天高地厚,激化了矛盾,才意识到保命要紧。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后悔,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让开!”甄猛大声喝道,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但守卫们并没有被吓倒,反而更加警惕。
“哼,你以为你是谁?擅闯范家,还想安然离开?”守卫中有人冷笑道,他们显然不会轻易放过甄猛。
甄猛的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他必须尽快想办法脱身,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开始寻找逃脱的机会。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甄猛一边大声喝道,一边寻找着逃脱的机会。他注意到守卫们似乎有些松懈,他决定趁此机会突围。
就在守卫们稍微放松警惕的瞬间,甄猛猛地向一侧冲去,试图突破重围。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守卫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然而,范家的守卫毕竟训练有素,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们迅速调整阵型,试图再次将甄猛围住。甄猛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脱身,否则可能会被再次围困。
经过一番激烈的追逐和周旋,甄猛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成功地突破了守卫的包围。他带着两个弟兄,灰溜溜地逃离了范家祖宅。
回到府邸,甄猛的心情变得沉重。他坐在书房中,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帕,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他知道自己这次的行为不仅让自己陷入了困境,还可能连累到整个家族。
甄猛回到府邸后,立刻喊来医师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尽管疼痛难忍,但他更担心的是如何处理与范家的冲突。他知道,必须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否则不仅自己会陷入更大的困境,还可能连累到整个家族。
他再次召集甄二狗和其他心腹,商量对策。甄二狗是他的得力助手,心思缜密,总能在关键时刻提供一些出人意料的建议。这次也不例外,二狗小眼睛一转,附耳过去对甄猛说了一番话。
“大人,依我看,我们不如去找前队大夫甄阜,他是您的二叔,又是朝廷的大官,或许能帮我们出面解决此事。”甄二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狡黠。
甄猛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知道甄阜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如果能借助他的力量,或许真的能够化解这次危机。
于是,甄猛带着甄二狗和其他心腹,匆匆来到前队大夫甄阜的府邸。见到了甄阜,甄猛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地:“二叔,你侄儿遭人暗杀,差点小命不保,你可得为我做主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表情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甄阜看到甄猛这副模样,心中一惊,忙问:“猛儿,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敢对你下此毒手?”
甄猛声色俱厉,开始控诉范家:“二叔,我带两个游檄追杀罪犯,误入范家老宅,遭到暗杀,范家还包庇罪犯。他们不仅不让我离开,还公然威胁我,说擅闯者死。二叔,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甄猛的表情变化丰富,时而愤怒,时而委屈,时而哀求,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控诉和指责。他知道,只有让甄阜相信他的遭遇,才能得到他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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