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云的心情如同乌云压顶,他焦急地看着刘秀被官兵带走,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焦虑。他知道刘秀是无辜的,但面对官兵的强硬和权势,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邓云扭头一看,发现是昨天挺身而出为刘秀辩护的李通。李通的脸上带着坚定和决心,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
“邓管家,不用担心,我们不会让刘秀兄弟白白受冤。”李通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邓云看着李通,心中的焦虑稍稍缓解,他知道李通是个有办法的人:“李兄弟,我们该怎么办?官兵人多势众,我们硬碰硬肯定不行。”
李通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硬碰硬当然不行,我们需要智取。我有几个兄弟在城里还有些影响力,我们可以联合起来,一方面想办法营救刘秀,另一方面也要揭露那些诬陷刘秀的真凶。”
邓云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好,李兄弟,我都听你的。我们不能让刘秀兄弟受委屈。”
李通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坚毅:“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我们不能乱了阵脚。我会先去打探消息,看看刘秀被关在哪里,同时你也要回去通知邓家,让他们做好准备。”
邓云立刻答应:“好,我这就去办。李兄弟,我们一定要救出刘秀兄弟。”
两人短暂交流后,迅速分头行动。邓云匆忙离开市场,赶往邓家店铺找邓肖。而李通则开始在城中联络他的朋友和兄弟,他们都是些有正义感的人,对刘秀的遭遇感到愤慨。
邓云心急如焚地穿过繁忙的市场,直奔邓家在宛城的店铺。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刘秀安危的担忧,同时也知道,必须尽快找到邓肖,寻求帮助。
到达邓家店铺,邓云看到邓肖正坐在店铺后堂,眉头紧锁,一脸愁容。显然,邓肖也在为专卖店被封的事情烦恼。邓云顾不得寒暄,直接将刘秀被抓的情况告诉了邓肖。
邓肖听后,神情凝重,他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刘秀不仅是邓家的亲戚,更是他们争取民心、树立形象的关键人物。他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情,专心听邓云讲述事情的经过。
“邓肖,官兵突然就把刘秀兄弟带走了,说是有人举报他妖言惑众,这可怎么办?”邓云焦急地说。
邓肖沉思片刻,然后出言安慰邓云:“管家,你先别急。刘秀是个正直的人,他的话都是为了百姓好,不会被人轻易诬陷。我们得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对策。”
邓肖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着解决问题的办法。他知道,这件事涉及到官府,不能硬碰硬,需要用智慧和策略来解决。
“首先,我们得了解刘秀被关在哪里,还有,我们要找到举报的源头,看看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邓肖分析道。
邓云点头,表示认同:“我已经让李通去联络城中的朋友,他们都是有正义感的人,一定会帮忙的。”
邓肖赞许地看了邓云一眼:“很好,我们双管齐下。我这边也去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从官府内部了解一下情况。同时,我们也要准备一些财物,必要时用来打点。”
邓云心中稍安,他知道邓肖是个有能耐的人,有他出面,刘秀的事情就有了希望。
“邓肖,那我现在就去找李通,看看他们那边有什么消息。”邓云说。
邓肖点了点头:“好,你去吧。有什么情况及时回来通报。我们一定要尽快把刘秀兄弟救出来。”
邓云匆匆离开店铺,去找李通。而邓肖则开始在店铺里翻找名册,寻找可能帮得上忙的人脉关系。但是他更担心邓晨的安危,根据他掌握的情报,王铈已经跟甄阜勾结在一起,而且动用了南阳郡的游檄队。到现在都联系不上少主,现在又得知刘秀被抓,他真是心急如焚啊!
甄阜的午睡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和低语声打断,他从床榻上坐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简朴的居室内,为他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边。下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端来一杯清茶,甄阜接过,轻轻呷了一口,感觉精神为之一振。
他站起身来,任由下人为他整理服饰,衣摆、腰带、帽冠,每一样都被精心打理。正待他要迈出房门前往前堂办公时,游檄队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神色匆匆,带着几分焦虑。
甄阜先是一愣,他并未预料到游檄队长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但很快,他的表情转为微笑,带着一丝从容:“事情还顺利吗?”他的声音平和,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游檄队长的脸色却异常凝重,他上前一步,声音低沉而急促:“大人,出了意外,对方太强悍了,折了一半的弟兄。”
“什么?”甄阜的声音陡然提高,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和不信。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
游檄队长吞了吞口水,继续报告:“还有一件事儿,不知大人是否知晓?”他的眼神闪烁,显得有些犹豫。
“快说!”甄阜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他迫切需要知道更多的信息。
“张恒被对方一个人认出来了,恐怕暴露了身份!”游檄队长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让甄阜感到一阵晕眩。
“认出张恒的是谁?”甄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我不认识,但肯定不是邓晨!邓晨我认识的。”游檄队长肯定地回答,但是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不确定。
甄阜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下水来,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冷冷地下令:“嗯,快去把王铈唤来,这是给他办事儿,损失这么大,后事必须交给他办!”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酷和无情,显然已经对王铈失去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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