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犹豫不决的大婶突然明白过来,她确实是由于药物副作用太强才来找医生换药的。
原本家庭条件不错,几万元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孩子也愿意为她花钱:“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差点就被你骗了!”
这个年纪的大婶,战斗力最强,打不过也能骂赢:叶战打断了大婶即将开始的骂街模式:“阿姨,快轮到你了。”
大婶一看,前面只有两个人,立刻紧贴着第二个人站好,热情地说道:“谢谢你啊,小伙子。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叶战瞥见瘦小男人畏缩的样子,便把他带到一个更隐蔽的地方。小个子的眼神飘忽不定,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最好别跟我玩文字游戏,”叶战把他靠在墙上,手里没烟,他随手摘下一片叶子含在嘴里:“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的?”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叫我怎么说呢。”瘦弱男子避开叶战的目光,平静地回应。
"我是叶战,你现在应该知道了。"
"哦哦,就是今天早上被医闹缠上的那位?整个寿光市没人不知道吧,不知道叶医生找我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他的话语虽然滴水不漏,但不停转动的眼珠暴露了他的紧张。
叶战微笑不语,从口袋里掏出物品。瘦弱男子脸色骤变:"你,你想干什么!你信不信我会大叫!"
"还能干嘛,当然是……"叶战立刻面色阴沉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盒——一次性的银针?
"呼,"瘦弱男子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匕首,刚才那一刻他以为叶战会用刀抵住他的喉咙逼他说出来!
叶战撕开包装,拔出银针,插入手指间:"松什么气呢?你难道不知道医术既能救人也能害人吗!"
"什么!"瘦弱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叶战的银针已刺入他的身体。
一根,两根,三根,直到第九根,一阵刺痒感从他体内扩散开来。
痒,好痒!瘦弱男子用手抓挠痒处。
然而越挠越痒,瘦弱男子蜷缩在地,不停地抓挠,裸露的皮肤被抓破,呈现出一道道红痕,显得十分恐怖。
叶战蹲下,俯视着他,笑道:"这就撑不住了?再试试其他的。"
他拔出之前的九根针,按照新的顺序再次刺入男子的身体。
针入体的瞬间,痒感消失,接着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让他颤抖不已。
明明是三伏天,他却感受到比寒冬腊月更冷的冰凉。
叶战一一抽出银针,瘦弱男子已无力地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对于伤害他的人,叶战从不客气,明刀明枪的来就明着对付,暗箭伤人的就用些非常规的小手段。
讲道理的怕胡搅蛮缠的,胡搅蛮缠的怕霸道的,这是老一辈的经验,叶战认为这是最有效的解决之道。
"你最好老实交代我的问题,否则接下来只会更糟。"叶战手持银针提醒道。
呸,入赘的男人能有什么本事!在家里不受待见,还在我面前装蒜!
忍下去,如果他说了,比起叶战,他更害怕王海的"关照"。
心中翻涌着这些念头,瘦弱男子依旧嘴硬:"叶战你开玩笑了,我就是在医院做点生意,别的真的一无所知!"
"哦?不说?"叶战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那就继续尝试吧,一次性针已经不能再用了,叶战抽出九根新的针,以不同的方式扎了进去:"这次让你尝尝万针穿心的滋味。"
"什么!"
瘦弱男子的瞳孔猛然放大,靠在地上的那一侧仿佛有一百根针刺入肉体,他翻身又迎来一轮新的针扎痛苦。
无论是站立、坐着,躺下或是倚着墙!由于痛觉神经被放大,任何接触都会感到剧痛,从皮肤的毛孔直至表层神经。
“这可比痒和冷‘愉快’多了,对吧?”
叶战俯视着他,“你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明明可以少受些苦头。”
反正两边都不能得罪,瘦弱的男人此刻无力抬起手臂:“王海,是你们医院的那个王海。”
王海说,只要他在医院里散布谣言,就会给他那笔钱,几万元对王海来说不算什么,对他来说却是好几个月的收入!
那个肺部被刺穿的男子也是倒霉,遇上了庸医。原本他只想赚一笔中介费,把责任推给那个庸医。
但王海知道此事后,亲自打电话来,让他诬赖是叶战所为,这才引发了医疗纠纷。
“叶医生,事情就是这样,你看……”瘦弱的男人回答。
“嗯,我明白了。我可以放过你,但为了那些被你欺骗的病人,这样的惩罚并不算重。”
叶战说完,直接给他注射了五针,“接下来一个月,你将无法行房,如果强行尝试,这辈子就别想再举起来了。”
瘦弱的男人瞪大眼睛,恐惧地看着叶战,家中有个凶悍的妻子,他该如何开口讲述这些事!
叶战一眼看穿了他的面目,是个纵欲过度之人。在文明社会,报仇雪恨、取人性命已不再流行。
王海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在叶战面前,正因听到的消息而震惊!
“该死的叶战,你怎么不去继续当你的废物,偏要出来碍眼,惹人厌烦。”
过了几天,赵局点名要叶战为他的老母亲看病。
这无疑是一个飞黄腾达的好机会。赵局毕竟是渤城国土局局长,虽然脾气暴躁,但在圈内以孝顺出名。
赵老太太生病,他毫不避讳地四处寻找名医,甚至有人因此进行了调查。
结果,那人却两袖清风,家里的房子是岳父母给的!衣食住行都很简朴实用,多年的积蓄都投入到了为老夫人治病上!
“不行,”王海拿起电话,“不能让叶战给老太太治病!绝对不行,如果治好了,那小子岂不是一步登天了?”
“嘟,嘟,嘟”,电话响了三声,对方接起了电话:“喂,儿子,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