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江媛媛疾步上前,拉住保安大声嚷嚷:"你没看见吗?他们手里的根本不是十会的邀请函!"
保安面色如常:"女士,请松手,并且请不要在贵宾面前喧哗。他们持有的是林先生发出的特别邀请函,作为林先生的安保人员,我们对邀请函的制作过程有全程监督,真伪我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江媛媛瞪大了眼:"你在说什么,特别邀请函?这不可能,我从没听说过十会发这种东西!"
保安回答:"特别邀请函,只有三位有幸收到,看来女士不在其列。"
不在其列!
江媛媛的脸色瞬间变得扭曲。
江家是渤城屈指可数的一流家族,说他们连这种邀请函都没资格接到,甚至闻所未闻,这简直是羞辱!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为何沈清晨这样一个沈家的三流家族成员,而且还是失势之人,也能得到这样的邀请。
她指着沈清晨厉声质问:"为什么她有,她算什么,不过是三流家族,有何资格!"
保安的脸色沉了下来:"女士,请你对我们的贵宾表现出应有的尊重。如果你继续无理取闹,我们将不得不收回你的邀请函。"
江媛媛身体一震,愤怒的思绪瞬间消散,理智回归。
虽然这只是个保安,但他是十会会长身边的人员,代表着别人的颜面,江家不能真的冒犯。
她挤出一丝笑容:"对,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
保安没理会她。
他转向沈清晨和叶战,礼貌地说道:"两位贵宾,非常抱歉耽搁了你们的时间,请跟我来。"
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江媛媛的脸色变幻不定。
原本以为沈清晨是个小丑,结果,真正成为小丑的却是自己,真是讽刺!
沈清晨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梦境。
这是一张特别邀请函,江家不知道,沈家更是闻所未闻。
这样的邀请函怎么会落在自己手中,她甚至怀疑是不是送错了。
但邀请函上,的确赫然写着她的名字沈清晨。
当她回过神来,已经被保安引领着,和叶战一起进入了二楼一间华丽的包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清晨满腹疑惑,一脸困惑。
叶战轻笑道:"说不定,是有人对你产生了兴趣。"
沈清晨脸色微变:"别乱说。"
突然,一楼的大厅中央,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台上。
"欢迎大家参加林会长的晚宴,林会长稍后会亲自与大家见面。现在进入慈善拍卖环节,接下来的拍卖将由我主持。"
他手指向后台,那里,一位身着红蓝相间的旗袍佳人捧着载有花瓶的托盘缓步而出:“各位,此乃首件拍品,钱氏慷慨捐献的乾隆年制御赐瓷瓶,起拍价三百五十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五万,开始竞拍!”
话音刚落,瓷瓶的价格瞬间如火箭般蹿升,竞价声此起彼伏。
或许并非人人真心钟爱此瓶,但谁敢拂了十会会长的颜面?
哪怕能让自己的名字在他耳边轻轻响起,也是莫大的荣幸。
叶战凝视着那个瓷瓶,眼神冷硬如冰刀。
这瓷瓶,本应属于他们叶家。
钱氏,钱家,渤城四大世家之一,竟夺走叶家之物,拿来做慈善拍卖?
片刻之间,价格已飙升至七百五十万。
叶战语气冷漠:“两千五百万!”
哗!
突如其来的高价让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他们的包厢。
然而,无人再出价。
这只是开始,两千五百万已超出其真实价值,也足以显示对十会会长的敬意。
主持人含笑落下锤子:“恭喜二号包厢的先生,以两千五百万成交,获得御赐瓷瓶。”
沈清晨怒视叶战:“你疯了?两千五百万,你哪来这么多钱?”
叶战平静回应:“我没疯,叶家的遗失,必须找回。”
沈清晨恍然,却又愤怒,心中五味杂陈。深吸一口气,两千五百万,是吗。
这些年的积蓄大约也够了,就当作是对战叔的一份孝心吧。
“叶战,这回我帮你顶了,之后,你最好收敛些,我没钱让你再任意妄为!”
沈清晨警告道。
叶战轻笑:“放心,我们是贵宾,总有人乐意为我们的账单埋单。”
沈清晨被气得苦笑:“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告诉你,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的!”
叶战不再言语。
此刻,主持人指向后台:“下面,第二件拍品。”
旗袍女子这次呈上的是一只香炉:“此乃慈禧年间之香炉,由蒋氏家族捐赠,传说曾为慈禧太后所用,起拍价六百五十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五万,开拍!”
新一轮激烈的竞价声再次响起。
然而,叶战的眼神转冷,紧握拳头。
钱家开了个好头,这香炉同样是叶家之物,难道是被蒋家所夺?
当价格逼近一千万之际。
叶战再度冷声:“两千五百万!”
全场再次陷入寂静。
又是两千五百万,众人目光中满是诧异,买下第一件已足以让他在林先生面前露脸了吧。
再买第二件,这马屁拍得可真响亮。
"你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吗,叶战!"
沈清晨的愤怒犹如烈火,她的钱包已经无法再承受叶战的拖累!
叶战紧闭双眼,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沈清晨嘲讽道:“十年了,你还把自己当成叶家的公子哥吗?金钱如流水般挥霍,连女人的钱都不放过,你竟然还能如此心安理得!”
叶战依旧沉默不语。
接下来,第三件拍品,来自陆家的一卷唐寅画作。
叶战轻吐一口气,在价格攀升至两千万时,他再次喊价:“三千万元!”
陆家,四大顶尖家族之一,这幅画,必须属于叶家!
全场观众无不惊讶,短短时间,已耗费六千万,如此巨额,究竟是何人如此豪掷千金!
沈清晨怒火中烧,无言以对,也无心再与叶战争论,她满脑子都在盘算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困境。
向十会会长解释?不支付拍卖款项?
只怕这样会连累自己,甚至整个沈家。
此刻,她无比懊悔,竟然让叶战一同前来。
第四件,又是钱家的捐献。
叶战嘴角勾起,那笑容冷冽而刺骨。
钱、江、陆,他们从叶家夺走的一切,如今竟用作慈善讨好他人。
第四件拍品达到最高价,叶战再度开口:“两千六百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