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吃点东西吧。”
女人带着银色面具走进了房间,看着端坐在床边的楚潇然,看着他的脸,有些出神,好些时候才回过神来,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仆人,把东西送进去。
楚潇然缓缓的睁开眼睛,他好像睡了一会儿,梦里面十分清静,也没有做什么梦。
好像自从吃了晋茗给的安神药之后,很少做什么奇怪的梦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
神秘女人走上前来,伸出手两下,便解开了他的穴道。
“肚子饿了吧?先过来吃点东西吧。”
神秘女人说话时,举止优雅,动作幅度不是很大,但是却带着几分威压。
楚潇然眸子动了动,知道自己现在跟她来说,没有办法硬碰硬,只能假意顺从寻找机会逃走。
楚潇然来到桌边,看着桌子上准备好的饭菜,色香味俱全,自己的肚子也有些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他有些尴尬的看向旁边的女人,却见她银色面具下的一双眼睛带着几分亮光,嘴角微微勾起,十分宠溺的瞧着自己。
楚潇然连忙摇了摇头,想要甩掉脑子里面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面前这个人抓住自己,一定是为了威胁晋茗,可是又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呢?
“你与他长的真像。”
楚潇然埋头正吃着东西,他只敢夹自己面前的饭菜,大概真的饿了,也没有想过这饭菜里面有没有毒,就往嘴里吃着。
又听见神秘女人突然说了一句,楚潇然停下了手中的碗筷,有些疑惑的看向面前的女人。
“我和谁长得像?”
楚潇然还是比较好奇自己的身世,毕竟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查出自己的母亲究竟是谁。
“以后你就知道了。”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
是像母亲还是像父亲?究竟像谁?并且这个女人又究竟是谁?
一切一切的谜团,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跟我走吧,我会带你解开你的身世之谜。”
楚潇然勾起嘴唇,冷冷一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难道不是为了威胁晋茗?
可是面前这个女人又究竟是谁呢?
她自己都没有提前讲明身份,凭什么想要带走自己就带走自己?
“我知道你一直在疑惑自己的来由,你和你的父亲长的很像,你也一直疑惑着自己的身份吧。”
神秘女人好像讲出了楚潇然心里一直的顾虑,他心里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大名鼎鼎的少年将军,心里也有几分自卑。
可是那又如何呢?现在的她只是南晋茗,只是他的妻子。
“我不想知道,你把我送回去吧。”
神秘女人伸出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清脆的响声,一点点的叩击着楚潇然心灵深处的声音,仿佛有一股冲动预示着他并不能简单的存活。
“你不应该有这样的心思,那个女人只会拖累你。”
“不准你这样说她!”
楚潇然拍桌而起,面前的饭碗跟随着他的动作就要往地上掉,好在旁边的女人眼疾手快的把饭碗给接住了,只不过里面的米饭还是有一些撒了出来。
神秘女人勾唇冷笑:“懦弱之辈,怎么配得上你这么尊贵的身份?”
楚潇然有些哑然,什么尊贵的身份?
他又不是楚家的孩子,只是一个没有母亲的野孩子而已,父亲去世之后,在楚家一直是一个过客的身份,现在突然有人站出来说自己身份尊贵,他倒真不觉得自己尊贵什么。
女人走后,楚潇然一直想着法子,想要逃离这个屋子,可是前后左右都有人看守着,逃出去好像是一件极为难的事。
南晋茗这边也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找不到半点头绪,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带走了楚潇然。
整个悦城里面的能够出动的眼线都已经出动了,可是还是没有半点消息,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究竟是谁能够有这么大的本事,在眼皮子底下带走人?
鄢伯熙就像是一个做错的孩子,站在旁边不敢吱声。
南晋茗在书房里面大发雷霆,把书桌上面的书全部都扫落在了地上,书房里面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黎观澜陪在南忱良的身边,找准了机会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安神丸,让他成功的睡死了过去,才来到书房里。
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满地的书籍,当然还有旁边低着头不敢说话的众人。
南晋茗很少发这么大的火,她的目光落在黎观澜的身上,因为是长辈,所以平日里都会给她一些面子。
“出什么事情?一大早上的院子里面就没什么人,原来都到书房里来了。”
“潇然被人劫走了,到现在还没有查出半点消息。”
黎观澜心下一惊,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先派人守住城门,把那些行踪诡异的人,全部都跟一遍,兴许就能查出来究竟被藏到什么地方去。”
还好黎观澜老谋深算,也是最能看透这些事情的人。
这里也是黎观澜年纪最大,虽然实在忙活不了的,但是她说的话确实十分的有可信度。
“就按照你说的去办,绝对不能让潇然受半点伤。”
“是。”
众人齐刷刷的应声道,实在是害怕南晋茗发疯又做出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