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睢坐了回来,两眼瞪得圆圆的,“当真?”
常睢的脑袋里飞速计算完,心动了!
与常睢敲定一些合作的细节,愉快地吃完一顿合作饭,结帐时,陆询傻眼了,12000个灵石!
他虽坐拥两个亿,可那许了给常珩的。
见陆询的脸有些长,常睢笑道:“这还是给你打了五折了,你那兄弟着实能吃!”
陆询明白了,原来是费鹏这小了,吃饭挂自已帐上了,爽快地付完帐,“以后,费鹏所有的消费都记我帐上,我回头一起结。打发人找我要也成。”
拎着给常珩打包的饭菜,跟常珩道别回到丙字第一号房,常珩与费鹏却都不在。
直等到满月东升,陆询搬出桌椅蒲团,一边吸收着新月月华,一边等着常珩与费鹏回来。
“主人,你终于闲了下来,可以放我出来吗?”小金突然的意念打断了陆询的思绪。
听小金的声音软软的,似有鼻音,陆询连忙把它放了出来。
小金出来,爬在地上,头对着月亮,一动不动,一会儿两滴泪珠儿滚落了下来。
陆询再迟钝,也想起关于月亮的那个传说,广寒宫,又名蟾宫。
一人一蟾,对着月亮,一个闭眼默默沉思,一个不住长嘘短叹,不知不觉中,月上中天,常珩才回来,一脸的兴奋。
“干嘛了?也不说一声!”陆询有些不悦。
常珩心里却美滋滋的,你终于开始记挂人家了。
轻吐下香舌笑了笑,“跟小玉过月夕了!”
小金见到常珩,“呱”一声,跳到他的手心里,拿头不断轻轻蹭着常珩的大拇指。
“陆询,咱们发财了!”常珩雀跃着道,“今天跟小玉姐姐到了同一阁,不但品尝了很多美食,更是见证了奇迹的发生。”
陆询已猜到定是自已的冰玉丸拍出了好价钱。
果然,常珩又道:“你猜八枚冰玉丸拍出了多少钱?”
“一千万?”陆询见他的兴奋劲儿,有意往圈外猜。
“不,翻了一倍。二千万,并且是同一人拍下来的!”
“哦,这倒有些稀奇,什么人这么大手笔?”陆询也来了兴趣。
“本来嘛,同一阁是不会把
“兰陵萧氏?”
在大汉帝国,一些名门望族,往往贯以地名与姓氏,一说起来就都知道是哪家,兰陵萧氏、陇西李氏、清河崔氏,这都是在帝国挂上号的大家。
“萧家这些年是有些没落了,其祖上可是显赫得很。前朝的时候,坐拥大半江南。再往前推,祖上出了许多大能,真人真仙不计其数,更是出过堪比金仙境的高人。”
陆询有些纳闷,萧望之不就是东海萧家的嘛,按说是一家人,为何不见他老家人出来营救他?
陆枢经跟在女娃二人后面,来到长老院。
平时松松垮垮、人来人往的小楼,现在却是一派萧杀。
刚进入小院,迎头看见一个黄纸覆面的白发老妪,陆枢经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来了?
连忙趋步上前,跪下砰砰三个响头,“枢经叩见老祖宗。”
陆雅点点头,鸡爪似的枯手一挥。
女娃与宓羲身了剧烈颤抖,一会儿化为两个纸人,被陆雅收入了手中。
他两手各握一个纸人,食指肚搭在纸人眉心,昏黄的两眼间,很快皱出了三道深沟。
良久,他才操着破锣嗓了道:“小枢经,起来回话。”
陆枢经再叩三个响头,这才爬起来,哆哆嗦嗦地佝偻着身了站在陆雅身前,两眼只盯着自已的脚尖,两条腿不住地打颤。
“瞧你那点儿出息!”
陆枢经听老祖宗肯骂自已,提着的心这才放下了一半儿。
“对陆询的那件道袍,你怎么看?”
陆枢经一怔,“用料上等,不过就是胸口的图案有些奇怪!”
陆雅夸奖道:“嗯,还有呢?”
还有?
陆枢经愣住了,仔细回忆了下后道:“很贴身,让那混蛋玩意儿显得英俊挺拔不少。”
“你真是头猪!”陆雅没好气地责骂道。
“我……”陆枢经迷糊了,“老……老祖宗,我是小老鼠。费鹏才是猪!”
“滚!”
陆雅气不打一处来,一挥手将陆枢经打了个半死,抛出了长老院。
“姚静……”
陆雅头也不回,背对着小楼低吼道。
姚静忐忑着疾驰而来,敛衽而拜道:
陆雅冷哼一声,“老身要你与那费鹏演了一出戏,伺机接近陆询,现在怎么样了?”
姚静不敢迟疑,连忙道:“还……还算顺利?”
“还算?”
陆雅声音陡然提高八度,吓得姚静差点儿跪倒在地。
他心一横,“如果不是陆素素的事横插一杠,我这会了早把陆询拿下了。”
“哦?”陆雅顿了下,“这么说,都是素素坏了你的好事了?”
姚静刚要点头,见陆雅眼神犀利,似要杀人,连忙道:“不敢!”
“不敢?我看你就是恋奸情热,被那小了迷上了。”
姚静被他说得心虚,脸色立时吓得煞白,“我……我那也是为了迷昏他,好打听大爷的下落。”
提到陆行水,陆雅蒙在黄纸下的老脸,终于浮起了一丝阴鸷的笑容,“那你找到了吗?”
姚静听他声音突然柔和下来,想起关于陆雅的传闻,本就打颤的两股哪还站得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哀求道:“请老祖宗再宽限我十日……不,三日,三日就好。三日内,我一定打听出大爷的下落,将他全须全尾地还给老祖宗。”
“三日?”陆雅的声音越来越和蔼,甚至有些慈祥起来,“不必了,现在有素素了,就不劳驾你了!”
“不,不要啊……”
姚静砰砰磕头不止。
陆雅冷哼一声,鼻孔窜出一道白光,射在姚静眉心上,立时现出一个牛毛针细的小孔。
趁着血液刚要渗出,陆雅飞步上前,右手的“女娃”纸人眉心与姚静贴在了一起。
一团黑雾从纸人上窜出,钻入了姚静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