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洪德大惊,哭咧咧的求饶,时家保镖开始挖坑,官洪德要跑,跑了两步摔出去,被保镖硬拖回来狠揍了一顿。
官洛洛不在看他,转身对时崇说:“时总,你又帮了我,谢谢。”
时崇眼里融了光:“你的药我拿到了,谢谢。”
官洛洛一怔,舒心的笑了。
曹红玉和官洪德就被埋在了西川废工厂基地,曹红玉始终一言不发,任由他们把官洪德埋了,男人在喊她,一声一声妈,妈的喊的声嘶力竭。
曹红玉咬着牙,沙砾下的手里攥着个手机,官洪德的。
官洛洛,咱们来日方长……
………
夜晚,官飞羽在跟时崇对峙,两人一个坐在沙发里,一个坐在地上,屁股底下垫了个抱枕。
“时总,我们谈谈。”
时崇在忙工作,怀里抱了个电脑,没抬眼,:“谈。”
官飞羽正了正身子:“你拦了我两次了,是不是想独占保护我姐的功劳?”
这孩子,多少有点中二。
时崇手在键盘上顿了顿,抬眼看官飞羽的小模样。
一头奶奶灰,纯净的小脸,官洛洛说的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萌?
时崇弯了弯嘴角,喉咙有点痒,他咳嗽起来。
官洛洛在阳台打电话,官寒出院回柏园了,时浅跟着去了,住在官洛洛房间里。
官寒有些介意,官洛洛正安慰他,官寒不放心官洛洛的精神状况,嘱咐她要按时吃药。
官洛洛乖乖听着挂了电话。
她走去茶水间到了杯热水,拿了止咳药,她给开的那一份,只看了药效没看成分。
再回来时崇在问官飞羽。
“你那凶器哪来的?”
官飞羽瞅着官洛洛,耷拉着脑袋:“拆了医院后院的栅栏。”
官洛洛白他一眼,把药和水递给时崇。
时崇很自然的接过来,没做多想,吃了药,喝了水,对官飞羽说:“明天去跟院长赔礼道歉。”
官洛洛:“再给换根新的栅
栏!”
吼吼,瞧瞧这一搭一唱的!
官飞羽生气,鼓着腮帮子,两手塞在腋下:“时总你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不是想独占功劳!
是不是想泡我姐!
是不是想在我姐面前耍酷装x带飞起!
时崇清了清嗓子,眼神很轻蔑,调高了嗓门:“屁大点的孩子,打什么架!”
好凶!
好有气势!
官飞羽立马怂了,感觉头顶两陀乌云,不下雨只打闪,劈的他胆子都丢了。
他立马垮了,脱口而出:“我错了!”
下意识,绝对是下意识的!
官洛洛在一旁笑,看了看时间,起身说:“不早了,时总,我先回去了。”
她方才看到了时崇电脑上的备忘录,十点他有电话会议。
“我送你们。”
时崇放下电脑起身。官洛洛把官飞羽踢起来,时崇送到了玄关看两人出门,再关门,他发觉自己手背上长了两个小红疙瘩。
他没在意,径直去了浴室。
第二天一早,官洛洛被电话吵醒,她没看来电,缩在被子里接起来。
“你好。”
对面传来急切的声音:“洛小姐,我是原淳,能麻烦你去看看时总吗?我联系不上他!”
0222
官洛洛立刻起身去1602,电话没挂,她问原淳:“密码多少?”
“0316”
0316?官洛洛觉得这密码怎么那么眼熟。
电子锁咔嗒一声开了。
“时总?”
房间照旧黑着,卫生间的灯开着,官洛洛过去查看,没人,淋雨开关是拨向凉水那边的。
“时总?”
官洛洛又叫了一声,她往卧室去,床上没人,窗帘拉着。
昨晚分明人还在啊!
“原淳,时总有没有梦游的习惯?”
人不在家,唯一有可能的理由不就是晚上梦游了?
原淳那边传来喇叭开道的声音,早高峰,时家大
楼离这里是最堵的。
“洛小姐。”
原淳的声音低沉,半晌道:“麻烦你打开衣柜。”
官洛洛一怔。衣柜?
对了,上次她来时崇家,他也是从衣柜里突然出来……
官洛洛下意识的去拉衣柜的门。
门开的一瞬,一只手伸出来,官洛洛惊的手机掉在地板上。
“咚”
正面朝上,屏幕光扫过官洛洛的脸。
伸出来的手猛的收回去。
时崇紧绷的精神骤然放松:“是你……”
他靠在椅子里,屏幕光映出他的脸,苍白,额头有汗。
“时总,你没事吧!”
原淳在听筒里喊,官洛洛捡起来:“他没事,你慢慢过来就好,我看着他。”
挂了电话,打开灯,时崇不适应明亮,伸手挡了一下光。
露出的一截手臂上有红色的疹子,密密麻麻。
官洛洛上去查看,触及手臂。
好烫!
她一惊,摸着他的额头。
滚烫滚烫!
原来是发烧了。
她俯下身子去搀他:‘你发烧了,还站的起来吗?”
时崇意识还算清楚,点了点头自己从衣柜里出来。
“我没事,有点头晕而已。”
嗓子哑的不成样子,浑身的红疹子,身子都晃悠了。
还只是头晕而已?
官洛洛拿起他的手腕查看,成片的红疹。
像是过敏了。
官洛洛有去看时崇的脖颈,她手指自然的撩开他领口的衣服,时崇迷离着眼睛看她。
他从不让女人碰,即使是时浅。
而此时他却一点都不反感官洛洛的触碰。
眼前一阵晕眩,时崇踉跄着要倒,官洛洛托住他的腰。
好严重。
她蹙眉,二话不说把时崇的胳膊搭在肩上,揽着他的腰往外走。
“我先送你去医院。”
时崇的另只手拉住她,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能这副样子去
医院,等原淳来。”
官洛洛不放心的看着他,时崇轻扯嘴角:“听我的。”
官洛洛不在强求,要扶他去床上躺着。
时崇也不要,理由是不能躺床。
不能去医院,也不能躺床上……
官洛洛深吸一口气,有种时崇在耍性子的感觉。
时崇回到柜子里,这柜子的构造刚好可以让他靠着伸直腿。
他眼皮有点重,看着官洛洛有点重影。
他朝她招手,官洛洛以为他要说话。
“怎么了?哪不舒服?”
她倾身过去,时崇正好靠前。
有些干裂的嘴唇带着高热亲在了官洛洛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