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脸又红了,热的人要炸。
可她不服输,舔了一下牙,挑眉:“谁说我打不过你!”
说完人立刻冲上去,奔着时崇夹烟的手去,太突然,鼻尖蓦地靠过来,离火星子咫尺之近。
“嘶,烫着!”时崇眼疾手快后仰手指,手腕向前,落进滚烫濡湿的口腔里。
他眼底的惊吓转瞬染上一抹柔色。
官洛洛皱着脸狠狠咬了一口,虎牙都扎进血管里,却没听见时崇喊一声痛。
她抬眸端详他,见他眼底都是笑意,一点也不疼的样子。不知疼还打不过!
官洛洛生气了,撒开时崇,蹭一把嘴上的血,瞪了他几秒钟,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官寒急忙担心的追上去。
时崇叼着烟,盯着手腕上的牙印儿看,原淳在一旁提醒:“时总,会议时间到了。”
烟把眼睛熏得微微眯起来,笑意又从嘴角渗出来,时崇轻声吐了几个字。
“你急什么。”
………
官洛洛当晚住在柏园,官寒不放心她,她走哪儿,他跟哪儿,官洛洛粗略的洗了个澡,出来就看见官寒手里端着一碗面,有菜有鸡蛋,味道香的很。
官洛洛肚子叫了一声,走去沙发里笑眯眯的要接碗,官寒躲了一下:“你手上有伤,我喂你。”
“我都多大了,二叔……”
话没说完,面怼到嘴前,官洛洛吸溜了一大口,香的晃脑袋。
她也就在官寒面前撒撒娇,收了爪子,又傻又娇气。
官寒慢条斯理的喂她,一大碗面连汤带水的吃光,他把碗放在一边,半晌才说话。
“洛洛,你跟时崇……的时候,有没有做保护措施?”
官洛洛在沙发里跳了一下,频繁眨眼睛,许久才回:“没有……”
官寒蹙眉,脸上一副“时崇是混账东西”的表情,他轻咳了一声,从怀里拿出只药盒,耳尖立刻跟着红了。
官洛洛看着盒子上的七十二小时,窘的只想遁地。
从自己叔叔手里接这种药
,好怪!
她抢过去急忙塞在沙发垫子底下,涨着脸撵人:“不早了,二叔快回去休息吧。”
“你看一下说明书。”官寒眼睛盯着沙发角。
“知……知道了。”官洛洛热的结巴,三两下把官寒推了出去。
大门砰的关上,两人俱是长舒一口气。
第二天,官洛洛天刚亮就醒了。
起床出卧室就听见官寒的咳嗽声,下人福姐端着药进门,她丈夫就是赵擎英身边的徐管家,夫妻俩在官家三十多年了,官寒的日常一直都由她来照顾。
“寒少爷,该喝药了。”
“福姐,我来吧。”
官洛洛跟着进门,接过药碗,福姐大概是忘了她昨晚在柏园,表情怔了一下,笑着点头:
“那我去准备早餐。”
官寒咳的面上充血,震的胸骨都开始疼。官洛洛把药碗放下,轻捋着他的胸口顺气。
咳了好一阵才平复下去。
官寒眼圈都红了,官洛洛把药端给他,他摇头:“等会儿吧,太苦了,喝不下去。”
声音有气无力的,官洛洛心疼:“还是去医院吧,叫蒋大哥再给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