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请问永乐商行怎么走?”
韩信历经数日奔波,终于踏入了咸阳的繁华之地。
遵照苏文的指示,他首先要找到的就是永乐商行。
然而,身为异乡人,他对这座陌生的城市一无所知。
于是,他拦住了一位风度翩翩、气质出众的青年。
青年先是一怔,随即打量了韩信一番。
从他的装扮可以看出,韩信并非富裕之家出身,显然与永乐商行那种显赫地位不太相符。
永乐商行,不仅是咸阳,更是秦国最大、最有名的商行。
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与此并无关联。
或许,他只是来买东西?
青年并未多问,而是露出友善的笑容提议:
“正好我也要去那里,不如一起走吧?”
韩信闻言,心中不禁一喜。
他礼貌地抱拳回礼:
“那韩信就多谢兄台了。”
青年微笑回应:
“不必客气,我们走吧。”
接着,青年朝咸阳城的西南方迈步而去。
路上,他忍不住向韩信发问:
“兄台,你找永乐商行有何事?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从外地来的吧?”
韩信应声,随口回答:
“我是淮阴人,这次受朋友之托,去永乐商行找个人。”
听闻此言,青年微微一愣。
“找人?”
“不知你要找谁?在永乐商行,我恰好有熟识之人。”
韩信闻言,脸上掠过一丝欣喜:
“我要找的那位名叫成是非,不知阁下是否认识?”
“成是非?”
扶苏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永乐商行是国师一手创办,里面的人都与国师有亲朋或下属关系。
他对他们每个人都了如指掌,尤其是那个成是非。
前几天在皇宫门前,他展示出的超凡实力令人难以忘怀。
他那玩世不恭的态度,也容易让人对他产生亲近感。
但一提起他,扶苏就会想起弟弟胡亥。
想起胡亥在成是非面前那副胆怯的模样,他就觉得好笑。
此人竟是受他人之托来找成是非。
难道,那个人是国师?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一亮:
“成叔我确实认识,介绍你来的人是国师吗?”
关于国师的传说,他已经听过多次。
国师为秦国所做的贡献,除了敬佩,他无以言表。
父亲告诉他,等国师到来后,要他跟随国师学习。
也就是说,苏文是他的名义师父。
只是这个师父,他从未见过。
听说,国师非常年轻。
而成是非与他父亲称兄道弟。
虽然国师看似年轻,但叫一声叔是必须的。
听到扶苏的回答,韩信愣住了。
“国师?”
不是苏文,苏兄弟吗?
什么国师?
难道苏兄弟就是国师?
细想之下,还真有可能。
他记得,苏兄弟提及秦王时并未流露出惊讶。
很可能,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悸。
他没想到,在河边钓鱼,竟会遇到这样的角色。
此刻,他的心跳加速,一股强烈的喜悦涌上心头。
原本以为,苏文是王公或将军。
按他的估计,最多能将他引荐给秦王。
但现在看来,他严重低估了苏兄弟的身份。
扶苏点头笑道:
“国师本名苏文。”
果然如此。
听到扶苏的话,韩信确认了,国师就是苏兄弟。
看来,这次真是好运降临。
从他的气度就能看出,眼前的青年绝不平凡。
想到这里,他对扶苏的态度更加恭敬:
“原来如此,叫我前来的确是苏文,苏兄弟。接下来,就麻烦兄台带路了。”
听到韩信对苏文的称呼,扶苏大吃一惊。
眼前这人看似普通,竟能与国师以兄弟相称。
看来,此人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无论如何,作为国师的朋友,他不敢怠慢。
不过,想到成是非此刻仍在宫中,他立刻改变了路线:
“不敢,不敢,我这就带你去找成叔,但他不在商行,我们换个方向。”
......
“啊啾,啊啾。”
在咸阳宫中的成是非,正坐在花园里享受阳光。
胡亥则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后替他按摩背部。
“师傅,这里舒服吗?这个力度合适吗?”
此刻的他满脸笑意,哪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他生性胆小,若非秦王的宠爱,他怎敢如此放肆。
经过成是非几天的调教,他对成是非的恐惧已深入骨髓。
如果说以前他最害怕的人是父亲秦王,那么现在他最怕的肯定是成是非。
在他看来,这个师父简直就是魔鬼。
有几次差点被他玩死。
起初,他还满脸不服,甚至拿秦王压他。
结果换来的是更严厉的惩罚。
最终,他屈服了,也老实了。
现在的他谨慎至极,生怕惹怒成是非。
成是非瞥了他一眼,开口道:
“没吃饭吗?这点力气,看来强度还不够,一会儿去训练场,训练强度提升三成,练不完中午不准吃饭。”
在他看来,这小子就是缺乏锻炼。
在宫中养尊处优惯了,再加上秦王的溺爱,导致他内心自私自利。
他本身的性格又懦弱不堪。
对付这种人,最重要的是让他害怕。
当他意识到失去父母的庇护,什么都不是时,自然会安分下来。
毕竟,他还是个孩子,一切都有可能改变。
因此,这些天,成是非狠狠折磨他,让他跟着士兵们一起训练。
他那娇弱的身体怎能承受得了那样的训练?
碍于他是皇子,教官也不敢太过分。
但成是非是谁?
他是个无法无天的大魔王。
只是他心地善良,不像胡亥那样阴险。
所以很快,他就把胡亥驯服得服服帖帖。
如今,他一见到成是非就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