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是很了不起吗?竟敢当众骂我是狗,这就让你付出代价。”
阚永丰气愤的想,从来还没有人,如此的不给自己面子,当众骂自己是条狗,真是反了天了。
可是如何把这个穷凶极恶之徒,关进李星辰的牢房呢?
阚永丰想了好大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个好办法来,毕竟,甲字天牢可不是一般的大牢,能够关进去的囚犯,都是非富即贵。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使用最笨拙的办法,来完成这个刺杀计划。
“不就是几条人命吗?恰好可以趁此机会除掉自己的敌人。”
一不做二不休,这个一箭双雕之计,真是妙哉!
阚永丰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还在自己纳进门的小妾身上上下其手,好不快活得意。
殊不知,他离死亡已经不远了。
他把自己的管家喊过来,低声吩咐了一声,让他去刑部监牢里,找一个穷凶极恶的死刑犯,让他完成任务后,远走高飞的路上,再派人除掉他,以绝后患。
管家眼睛眯了眯,眼睛里露出凶残的目光,立马领命而去。
“父亲,这次李星辰被您和定国公参了一本,关进了甲字天牢里,咱们真的不用趁机除掉李星辰吗?”
首辅的府邸里,张君阳最后一遍问自己的父亲,确定不趁这个机会动手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阳儿,你还年轻,还没有接触到王朝最核心的那一部分东西,听你叔叔的就对了。”
张昌旭摸摸自己的胡须,悠然说道。
张君阳看向了自己的叔叔张昌义,尽管叔叔和父亲长得很像,但是作为儿子的张君阳,还是能够轻易分辨他们的。
“阳儿,我去见过了这个李星辰,此子就是莽夫一个,不足为虑,你放心吧,他以后翻不起什么大的浪花的。”
张昌义同样的摸摸自己的胡子,和自己的哥哥张昌旭一样,老神在在的说。
“叔叔,我也和李星辰打过数次交道,此子奸猾无比,又工于谋略,叔叔确定没有被他骗了?”
张君阳心里还是有点阴影的,毕竟自己从崭露锋芒以来,只遇到了杨文卿这一个对手,可是对于李星辰的恐惧,远远超过了杨文卿。
这感觉张君阳也说不准,就像是他和杨文卿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双方半斤八两,差不到哪里,也强不到哪里去!
但是李星辰则不然,仿佛不是他们这个级别的对手,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水平。
“哈哈~”
听完张君阳的话之后,张昌旭和张昌义这对孪生兄弟不禁大笑了起来。
“父亲,你们在笑什么?”
张君阳不解的问道,突然,他意识到是刚才自己说错话了,这才惹得父亲和叔叔大笑的。
“阳儿,你这是被李星辰吓出了心理阴影吧?不过,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年轻人,还是要多磨练一下,才会成熟的。”
张昌旭没有说话,张昌义开口笑着说。
张君阳郁闷了,难道自己数次和李星辰交手,还不了解他吗?这次是父亲和叔叔大意了。
不过,他是个聪明的人,知道什么时候开口,什么时候闭口,只期望这李星辰真的就像是叔叔说的那样,是个莽夫,不足为虑。
但是可能吗?李星辰他可是从桃花镇一路走过来,让张家吃了多少亏?怎么可能是一个莽夫呢?
父亲和叔叔正在兴头上,自己如果在强行解释一番,难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是不去触这个霉头的好。
晏家,晏天听说李星辰被关进了甲字天牢里,心里大喜,这是个为自己外孙报仇的好机会。
晏天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正当他谋划着如何暗杀李星辰时,却发现了自己从不出山的父亲,意外的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父亲,您怎么来了?”
晏天赶紧迎出去,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年岁已高,早已经不问世事,属于那种隐退的人,不知道今天怎么过来了,肯定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
“我当然是来救你的。”
晏英毅双眼一瞪,虎目圆睁,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心里是一顿失望。
虽然晏天是自己众多儿子中最为出色的一个,也是晏贵妃的亲哥哥,但是,终究还是年轻了一些。
就拿这次李星辰被关进甲字天牢而言,首辅和定国公为何没有任何动作,难道他们不想杀掉李星辰吗?
恰恰相反,不是因为他们不想动,而是不能动。
因为上柱国没有动,谢灵运没有动,韦神医也没有动,他们都是庆阳王朝当中,老怪物级别的人物,彼此之间都有默契。
还是那句话,光明正大的对战,输了是技不如人,可是如果背地里使绊子,用阴招,李星辰背后的那几个人,肯定是不愿意的。
尤其是韦神医,那可是个极其护短的主。
之前在望江州那个地方,天高皇帝远的,背地里使一些手脚,无伤大雅,如今这可是皇城京畿区,非同一般。
最重要的是,为了这个事情,韦神医那个老怪物,竟然一一拜访了首辅和定国公,其意思不言而喻。
但是,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却在沾沾自喜,谋划着如何暗杀李星辰,如果真的让他得手了,那么,他也必定是殉葬品。
恐怕晏贵妃都保不住自己的这个哥哥。
“父亲,恕孩儿愚钝,不明白您的意思。”
晏天并没有装傻充愣,而是真不明白晏英毅的意思,毕竟,对于晏天而言,他还没有站到这个世界的巅峰,当然看不到这层关系。
“李星辰被关进甲字天牢里,你打算怎么做?”
晏英毅恨铁不成钢,晏天虽然是家主,但终究是太顺当了一些,缺少了一些应该有的磨砺。
自从晏贵妃得势之后,晏家的发展可谓是平步青云,太过于顺当,其中隐藏了诸多弊端。
“当然是派人暗杀,让李星辰走不出天牢。”
晏天哪里都好,就是有两个毛病,一个是记仇,睚眦必报;另外一个是风流多情,处处留情。
“儿啊,我来我问问你,你要仔细思考,如实回答。”
晏英毅尝试着换个方式和自己的儿子沟通,他发现,晏天真的是太固执了。
“你感觉,李星辰最大的仇人是谁?或者说,谁最希望李星辰死?”
晏英毅没等晏天回答,就直接发问了。
晏天不假思索,“父亲,众所周知,李星辰和首辅张家的仇恨最大,当然是首辅张家了。”
“那为何这次张家的人,没有下手呢?”
晏英毅引导自己的儿子思考,这其中的道理,这才是一个家主应该考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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