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玲伏在他的怀里戏谑道:“你不是说,我想啥时候嫁过来吗?你并不想啊。为啥要那么快?”
宁公子手上用力,将她更紧的贴着自己说道:“我没有一时一刻不在想,天天晚上睡在床榻之上都要想啊想,方可入睡。
如果,今天没有睡着,那一定是没有想你。”
“那我是你的催眠曲咯。”
宁公子闭着眼睛,将心爱的人儿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让她听自己的心跳,问道:“你听见这颗跳动的心了吗?这是为你而跳动。”
想想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愿能够达成,他的内心近段时间真的是很安稳。
经过自己不懈的努力,终抱美人归,他继续说道:“我的坚持下,最终你还是没能逃掉我的手掌心,怎样?你的夫君够坚持吧。”
白玲玲挣出了他的怀抱羞羞的说道:“还没有成婚呢,啥就自称夫君呢?
再说,本小姐就没有打算逃,不然……”
说着笑着看他。
“那你得说说,你为啥不逃?你有几分喜欢我?”
“跟你说过了呀,为啥每次都要问?”
“我想听,听不够。”宁公子赖着脸。
宁公子又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说:“你今天就不可以离开我的怀抱,这一回去,又不知道哪天才可以见你。
我倒是可以天天跟你约会,但是你出来一趟,比较麻烦。
女孩子可不敢跟男孩子一样,没事儿到处跑。”
“对呀,小的时候,我就成天跟着你们后面跑,大了,就不行了。
现在出来一趟得层层报批。嘿嘿,麻烦得很。”
“所以啊,你得快一点嫁过来,我们成天在一起,像王爷和王妃一样。”
又想起了啥,他说道:“听说王妃在王府的花园里搞了一顶帐篷,王爷可喜欢。
书房也不待了,在那儿看书,用膳,午休,听说晚上还在那儿看月亮,看星星。”
“我也好喜欢,王妃的小点子就是很多。”白玲玲一脸的崇拜。
“你喜欢吗?我也给你搞一个,你嫁过来,咱们也看月亮看星星。”
“好啊,好啊。”
一对蝴蝶在眼前飞舞,似在跟他们俩比炫。
白玲玲抽出身子去撵它们,它们见状忽上忽下的向湖边飞去。
白玲玲也扇动着手上的绢巾跟着它们。
宁公子宠溺的看着美少女,眼睛就没有眨过。
他最喜欢这样的时刻,远离尘嚣,只有她和他,好宁静,好惬意。
他将脸去迎着阳光,好温暖。
此时,白玲玲的尖叫惊醒了他。
他猛地起身,循声望去,没有看到白玲玲。
他大叫道“玲玲!玲玲!你在哪儿?”
远处的草丛中传来了白玲玲的回答:“宁哥哥,我在这儿,这儿有蛇,啊……啊……啊……”
宁公子惊呆了。
他怎么没有想到,这样的环境是一定有蛇的,来不及多想。
宁公子赶紧就近折下一根树枝,循着声跑过去。
白玲玲倒在杂草矮树中,手捂着脚踝,脸色煞白。
那咬人的大蛇,还在一旁吐着信子,嘶嘶的喷着毒液,似要准备第二次的攻击。
宁公子认识这种蛇,他们在外给子桑雨寻药的时候,遇见过。
它的毒液毒性非常强,进入人体后,不到一炷香功夫,毒液就会游走于全身,而要命就在瞬间。
宁公子此时在草地上扒拉,片刻,他找到两种草,将一种揉成团塞进白玲玲的嘴里说:“嚼,使劲嚼,咽下。”
一边又将另一种草放进自己的嘴里,也是一番‘嚼嚼嚼’。
然后吐出来,放在手上的一片叶子上。
马上嘴对着她的脚踝伤痕处一顿猛吸狂吐,一直吸,一直吸,一直吐,一直吐。
直到吸出的血从乌黑色,变成了红色,再马上将药浆涂上。
一个公主抱,将白玲玲抱上马匹,快马加鞭往城里的王爷府奔去。
怀中的白玲玲已陷入了昏迷状态。
宁公子此时的心情简直是糟透了,都怨自己,都怨自己,将白玲玲带到此处。
骑在快马上的他,一手搂着白玲玲,一手快马加鞭,不停的用手上的马鞭抽着马。
那马儿仿佛也知道情急一般,撒开的马蹄就没有软过。
“进城了,进城了。”他低低的嗓音跟白玲玲说着。
一炷香功夫,他来到了王府门口。
门卫看见奔来的宁公子与一个昏迷的姑娘,知道事情严重。
在宁公子还没有落地之时,早已打开了双扇门。
宁公子一边往里跑,一边喊:“王妃!王妃!蛇毒……蛇毒……”
正在跟子桑雨躺在帐篷里斗嘴的肖月寒听见了宁公子的喊声。
她一跃而起,钻出帐篷,看见宁公子抱着白玲玲快步如飞的往上官的医馆里跑。
她瞬间明白了,这俩人,最近正火热中,一定是在郊外遇到了蛇。
她深知蛇毒的严重性,于是一撩裙摆,也开始跑。
子桑雨也从帐篷里钻了出来,也明白了一些,也大步的跟着跑。
大家的目标当然都是上官的医馆。
懂事的梨儿巧儿灵儿,也马上跑到上官的医馆外待命。
一时间,整个王府都动了起来。
宁公子已经将白玲玲放在了上官医馆的床榻上。
上官拿出一包药粉,兑水给白玲玲冲洗伤口。
这个时候,肖月寒跑了进来,问宁公子:“是什么蛇咬的?”
“是过基狭。”
肖月寒一听是‘过基狭’,知道此蛇的厉害。
它咬人后,人看似昏迷,其实清醒,只是被毒素麻痹了神经,无法动弹。
此时的白玲玲就是如此。
她立即到里间去找药,不一会儿,她拿着一包药粉对上官说道:“将这两种药粉兑起来敷在伤口处。
还有这个药丸。”
说着接过巧儿手中的水对她说:“扶起她来。”
她在梨儿的帮助下,撬开白玲玲那已经被麻痹了的嘴,将掰成小块的药丸给她喂了进去。
她再次用到自己的法宝,施针。
一切做了后,就只有交给时间了。
这个时候,白慕风风火火的跑了来,还一边跑,一边嚷嚷:“宁兄,你怎么说?怎么说?”
被与他撞个满怀的子桑雨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