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窃笑,这般的没有见过世面。
就是听一听,也会把她吓成这样。
外面还传说,这小王妃是南王坚强的后盾。
哼!我看就算了吧,这样的后盾……,等我用完了她,就丢弃她。
因为目前看来,她除了会用药,也没个啥大本事。
……
七七四十九天,在纷纷扰扰中很快过去。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华贵妃的寝宫里高朋满座,皇上也在下朝后赶了过来。
李太医和一众太医都在小心的侍候着。
李太医在华贵妃的食指上取了一滴血,然后滴在一盆温水中。
只见那红红的血不一会儿就凝固成了一个小点。
据说,如果体内有毒,那血是不会凝固的,会越散越开,最后消失在水中。
但是今天血凝固了。
大家一片欢呼。庆贺着华贵妃的痊愈。
皇上也高兴的拉着华贵妃的手。
深情款款:“爱妃,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说着爱怜的拍拍被自己握住的手。
华贵妃的眼泪滴滴答答的落在华服上。
她憋着嘴,抽泣道:“皇上知道臣妾受了苦就好。”
说着转向肖月寒:“多亏了皇上替臣妾找来了南王妃。
臣妾才可以早日脱离苦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皇上就深有感触的说道:“对对对……这南王妃功不可没。”
说着对肖月寒说:“你也辛苦了,在这宫里一待就是七七四十九天。
南王该怪我了吧,哈哈,回去吧,今天就回去,现在就回去。
好好的休息,好好的与南王团聚。不要再在这宫里待着了。哈哈。”
华贵妃一听急了眼,忙说:“皇上,这南王妃还不能回去。
我今天才刚刚查验毒素已经没了,但是如果几天后,又反复了,可怎么办?”
“反复了,朕又将南王妃宣进宫便是,这又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
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你怕啥?
让他小两口团聚团聚。”
说着摇了摇手中的手:“别怕,有朕在你的身边,你怕啥?”
那边,子桑雨已经牵着肖月寒的手来到皇上的面前。
他双手抱拳,朗朗的男低音在寝宫里回荡:“微臣谢过皇上,臣这就带王妃回府。”
说着,也不等皇上回答,就牵着那只他永远不会放开的手,出了寝宫。
一到殿外,俩人欢呼雀跃,肖月寒将手中的丝巾扔向天空。
无奈,那丝巾太过轻盈,抛不了多高,又丝滑的落下。
子桑雨接住丝巾,拭去肖月寒眼角激动的泪水:“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回去以后,好好休息,让我好好的爱你。嗯。”
“回去以后才好好的爱我,我在宫里就不好好的爱吗?”
肖月寒双手叉腰,歪着小脑袋,秀眉一扬,狡黠的笑。
子桑雨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踏步的往宫外走去。一边大声地宣告。
“无论春夏秋冬,无论边内边外,无论宫内宫外,无论……”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正又羞又笑的用小拳头砸着他的肩。
“还有啥?你说。”
肖月寒看着他那一直傲娇的双眼,此刻却柔到了眼底深处。
“无论天涯海角,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此情不泯,至死不渝。”
子桑雨虽然不太懂她的话,但是从字面上也理解了不少意思。
他依然被感动,将手中人儿抱得更紧。
肖月寒见到来来往往的宫人,有点害羞:“你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就让他们看着,我痛我的媳妇,让他们学学。”
俩人说着话,调着情,来到了皇宫外。
子桑雨将怀中人儿放了下来。
肖月寒这才看清楚,宫外几辆马车一字排开,夜春等王府中的卫士高头大马,威武霸气。
宁公子,梁晚书,白慕风度翩翩,很是拉风。
上官带着沈晓斌和医馆小厮灵儿巧儿也来助兴。
肖月寒看到人群中的梨儿在那儿抹眼泪。
主仆二人抱在了一起,自肖月寒进宫,俩人就没有见面。
梨儿虽然知道,小姐在宫里,不会受罪。
但是她却一直认为,小姐在她的身边,她才放心。
所以这七七四十九天,她都在担心中度过。
人都瘦了老大的一圈。现在当她看到小姐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
她的一颗心才放进了肚子。
一行人,连车带马,浩浩荡荡往南王府行进。
集市上的人也都簇拥着看热闹。
“这是南王妃回王府。”有知情的人给周围的人说。
“对,听说是在宫里待了七七四十九天,替华贵妃解蛊毒。”
这老百姓啥也知道。
“南王妃厉害到家了,听说这蛊毒无人能解。
那宫中太医也没有办法,所以才请南王妃进宫去解。”
“这王妃是啥来头?不就是前肖丞相的嫡女吗?
听说一次发烧,还烧傻了。结果还这么有本事。”
“不可妄议王妃!”夜春在高大的枣红马上甩出一句话。
让说话的人赶紧住了嘴。
五皇子在翠柳楼的二楼上,看着浩荡的队伍,嘴角露出的,是不屑一顾。
母妃居然没有看住她,让她出了宫。
她也算本事,母妃几次三番也没有将她招安,看来她身边的人给了她底气。
不然,就凭她?也敢一次次的不接母妃的招?
但是这个人迟早要为我所用,连太医都无法解的毒,让她给解决了。
对,我要的就是她的这一手。
包房里还坐着的是他的几个心腹。
其中当朝丞相之子欧阳清辰可谓是他的得力伙伴。
俩人一起长大,交情甚好。
其父在肖丞相被发配之后,接过了丞相之位。
五皇子便与他频频会面。
欧阳清辰也倚在窗前观看,浩荡的队伍却让他嗤之以鼻。
“亲王不必担忧,这南王在宫中虽有地位,但是却没有实权
皇上是一点权力也不放给他,足见皇上也是对他有所防备。
我们现在的对手并不是他。你要找准对手,方可出击。”
五皇子却感到烦躁不安:“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就是不明白,这南王妃为啥如此的傲娇,连我的母妃也不放在眼里。
这长安城里,被我母妃看上的,哪个不是感激涕零,誓死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