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睛又在街上溜来溜去。
她无奈道:“可是王爷的店面都租出去了,而且一时半会儿还收不回来。”
“这不是问题,给点钱,收回来即可。”
霸道的总裁,说话思维都与众不一样。
“那可不行,能在这条街上做生意的人都是看中了这儿的商业氛围。
你让人家退租,会折本的,况且,一时半会儿的,人家上哪儿去找到好的店铺?不行,不行。”
此时,夜春风风火火的跑了来。子桑雨鹰眼尾挑了起来。带着询问的意思。
夜春气喘吁吁地说:“王爷,52号粮庄谢老板要提前解约。”
“怎么会?这么好的口岸,租还租不到,会提前解约?你是去逼人家啦?”
肖月寒有点怀疑。
那夜春连忙摆手:“王妃,在下可不敢,王爷让我挨家统计到约时间。
统计到了谢老板的粮店,他愁愁苦苦的跟我说,他老家老娘病重,他要回老家去。”
说着端起夜夏递给的热茶一饮而尽:“他还怕王爷不允,让我在王爷面前替他说说好话。
不信,王妃去问问便可知道在下没有逼迫他。”
说着又对肖月寒笑笑,眨眨眼:“这是你王妃心眼儿好,所以做事才会这么顺。”
这家伙,倒挺会说。
子桑雨冷眼看他,心里是满意他的办事能力。
他问夜春:“他还有多久到期?”
“还早,小半年。”
“今年的租金都退给他,有孝心的人,那半年的租金给他老娘治病。”
“嗯呢!”夜春答应着,又风风火火的跑了。
……
肖月寒的医馆如期开馆。
亲人她在这世上是没有,但是朋友也不少,今天都来捧场。
意料不到的是,武郎中也来了,本想着同行,虽然不是同一个科目,但是同行是冤家的话还是要给自己提个醒的。
但是人家却来了,这倒让肖月寒没有料到。
围观的百姓也不少,大多知道这王妃在给王爷解毒,所以也不能小瞧了她。
况且,那远近闻名的武郎中也是座上客。应该差不了。
识字的在慢慢读着墙上的介绍,这王妃不是祖传,这也吓退了些许人。
一个识字的在讲给大家听:“王妃是专门医治心疾……”
“啥叫心疾啊?”旁边的人问。
“就是心脏生病了。”
“继续念,继续念。”另一个人不满意他打断,瞪了他一眼。
“嗯,好。医治心慌,胸闷,没有力气,活动后呼吸不畅。
还有心跳太快,或者太慢,还有就是心口不舒服。还会恐慌。”
等他念完了,七嘴八舌不停口了。
“哎呀!我就是多年的胸闷,老想长长的叹气,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病。”
“我是心里老是慌得很,怕这怕那的。”
“你怕这怕那不是病,是你胆儿小。”另外的人反驳。
“我是心跳太快了,觉得是咚咚咚的,不舒服。
去年去武郎中那儿去抓了药,吃了,也没见慢下来。”
“武郎中瞧伤风感冒还可以,瞧心病,估计不太行。”
“啥不行?武郎中在咱长安城就是最好的郎中,啥病都可以瞧的。
别瞎说,在那儿坐着呢。”
武郎中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人在议论他,走了过来。
说道:“这位任兄说得是,我是专门瞧伤风感冒,咳疾,还有肺痨的,对心疾这方面远不如王妃。
好多我的老病人都知道,我有心疾好些年了,现在在服用王妃的药,已经大有好转。
所以各位如果有心疾的话,还是就不要找我了,找王妃吧,如果找我的话,你花了钱还治不好。”
“可是武郎中,王妃不是祖传,心里是没底。不知道是不是花了钱还治不好?”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以身作则,先来瞧一瞧的。
肖月寒听着人们的议论,感觉有心疾的人也不少,但是都在畏惧。
武郎中也是哥们级别,他看着人群中有一个脸色和唇色都发乌,
喘气胸部起伏明显的妇人说:“这位阿婶,你指定是心里不太舒服,
你可以请王妃为你施针吗?不要你的钱。”
嘿!他倒把肖月寒的主给做了。
肖月寒鼓励的眼神在那妇人身上。
但是她不太敢的样子。她旁边一个男人对她吼:“不要你的钱,你还不去让王妃给你试试?
成天在家里倒死不活的,去!”
那女人怯怯地过来,哆哆嗦嗦,看她这样儿,没有心疾才怪。
又胆小,还遇见那么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
梨儿牵她到里间,让她躺在床榻之上。
肖月寒净手后,在她的胸口处扎下了数十枚银针。
刚躺下的时候,她看着肖月寒手中的一把针,吓得快死掉了。
梨儿及时用丝帕遮住了她的眼睛,等眼前的丝帕拿开,肖月寒已经施完了针。
她疑惑地问梨儿:“这针啥时候扎的?怎么不痛?似蚂蚁咬了一般。”
梨儿给她的胸口盖上一方薄薄的纱帕。
边耐心解释:“王妃施针的手法很好的,病人都不会感到痛。
你就放心的待上一炷香的功夫,就可以取针了。”
“取了针,我就好了吗?”
“哪能那么快?有减轻就不错了,这病得治些日子。”
门帘外的人在回答。
另外一个汉子上前来,说:“今天瞧病都不要钱吗?”
肖月寒说:“三天之内施针都不要钱,抓药打五折,以后就都要收钱了。”
“五折?”他在艰难的下决心,要不要瞧瞧。
他身边的妇人态度温和:“你去瞧瞧吧。
你这病瞧了好多大夫了,一点没见好,这是王妃,难道会骗人?”
他勇敢的坐在了肖月寒身边的凳子上。
肖月寒一搭脉,哇!咚咚咚,似在捶鼓,于是说:“你的这个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吧?这么快。”
那妇人着急地说:“是啊,王妃。他是咱家的主要劳动力。
你看他这心,不动都跳得这么快,再劳作一下,就跳到喘不上气儿了,真是愁死个人。”
“我就是个废物!”那男人低着头,粗声粗气,气恼自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