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震回去的时候是坐公交车回去的。
他回到学校的时候,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
差点把在办公室打瞌睡的杨树给整懵了。
睡眼朦胧的杨树还以为是领导来视察工作了。
他慌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
谭震差点没笑出声。
他存了捉弄的心思,他故意装着很严肃的样子,说道:
“杨树同志呀,过年好呀!”
杨树一听,不对呀!
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呀?
抬头一看,嘿…合着是谭震这小子!
他西装革履的,一副人模狗样,正贼兮兮的看着自己傻笑。
“嘿!我这个暴脾气!我让你笑!我让你好好笑…”。
杨树恼羞成怒,上来就把谭震的耳朵给拧住了。
“哎呦…疼…杨老师,我错了!”谭震赶紧求饶。
“你这臭小子,过了一个年,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哼…”。
杨树松开了手,笑骂道。
“哪能呢?这不给你送礼来了吗?”
谭震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两包中华烟,放在桌面上。
这可不是普通的中华烟,上面没有标志,只有两个字“特供”。
这烟比较特别,就是烟嘴特别长。
据说还是大内那位老人家爱抽的牌子。
这还是陈百祥偷偷从家里顺出来的,拿了两包给谭震。
据他说,这也是他家老爷子去大内开会的时候顺来的。
舍不得抽,一直在家放着,没想到便宜了谭震。
就是不知道陈老爷子知道这东西不见了,会不会打断陈百祥的腿!
谭震也是借花献佛,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杨树眼一缩,这可是好东西,有钱也买不到的玩意!
他不禁有些心痒难耐,拿着香烟闻了闻。
谭震暗自好笑,他拿起一包撕开,掏出一根给杨树点上。
杨树美美的吸了一口。
一口浓烟喷出,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不错!”
“那当然,这可是特供香烟,一般人可是抽不到的”。
谭震得意的说道。
“你小子不会又有什么事吧?”
杨树总感觉谭震憋着什么“阴谋”,眼皮一直在跳。
“嗨,能有什么事?这不就是刚从老家回来,过来看看你吗?”
谭震笑嘻嘻的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看也看了,你可以回去了”。
杨树松了一口气,他挥了挥手,示意谭震可以离开了。
谭震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又走了回来。
“又…又怎么啦?”,杨树端起桌上的茶刚喝了一口。
谭震笑嘻嘻的说道:
“杨老师,我差点忘了,我过两天要去港岛,可能需要请一个月的假,所以请你通融一下…”。
“你…你说什么?请一个月假?咳咳…还没开学你就请假,你可真行!”
杨树差点把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我也是刚刚想起,朋友帮我把签证都已经办好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哎…”。
谭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行,学校没这个规矩,哪有刚开学就请假的?”
杨树一脸决绝。
谭震笑嘻嘻的说道:
“杨老师,你可是连礼都收了,这么绝情,不好吧?”
“你…”
杨树感觉气血上涌,差点又被茶水给呛着了。
合着“坑”在这呢,杨树瞬间明白了。
怪不得这小子这么热情的送两包烟过来。
“滚滚…拿着你的烟,滚蛋…”。
杨树怒气冲冲的把烟往谭震身上扔去。
谭震身形一闪,香烟掉到地上。
谭震随手捡起,又放回了桌面。
“杨老师,这过年送礼可是有规矩的,哪有收回去的道理,这事我就当你答应了,回来我给你带苍老师的照片,以表感谢,拜拜嘞!”
谭震作了一个鬼脸,趁着杨树还没反应过来,赶紧溜了。
仓老师的照片?什么鬼?
杨树有点莫名其妙。
也不怪他孤陋寡闻。
苍老师现在也是刚出生没多久,离出道还早着呢。
杨树看着桌上的两盒“特供”,有点哭笑不得。
同时又有些头痛。
一开学就请假,还请一个月。
这怎么向系主任交代呀?
杨树瞬间感觉自己的脑袋又疼了起来。
谭震搞定了请假的事宜,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他也不敢去宿舍了,怕被杨树“抓包”。
他走出学校门口,就打了一个出租回到了四合院。
后天就要去香港了。
他觉得有必要再筹集一些资金。
正所谓,钱到用时方恨少呀!
以前他总觉得,有几十万现大洋放着是怎么也花不完了。
现在看来,用在投资上面,这点钱连塞牙缝都不够。
可到哪里去搞钱呢?他也犯起了难。
正所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毫无疑问,和平时期古董古玩最是金贵。
要说古董古玩,谭震倒是收藏了不少。
不过现在国内的经济还没发展起来,有钱人还比较少。
这价钱自然也卖不起来。
谭震空间里面的黄金倒是不少。
按照现在的兑换价格,倒是也能兑换数千万的现金。
不过谭震并没有出售黄金的打算。
这可是硬通货,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打算出手。
也是不经意之间,他突然想起自己收藏的那些翡翠原石。
翡翠!这可是港岛珠宝商最喜欢的东西。
尤其是那些顶尖的翡翠,更深得港岛富豪的喜爱。
根据他的判断。
这些原石里面,蕴含的珍贵翡翠可是不少。
怎么说卖个数千万还是有可能的。
当然,前提就是要把它从这些原石里面取出来。
中国有句俗话:“黄金有价玉无价”。
说的就是国人对玉的追崇。
从五千多年以前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开始。
玉就成为了中国神州大地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追崇的对象。
翡翠乃玉中之玉,香港富豪甚多,对顶级翡翠的需求旺盛。
这东西绝对可以卖个好价钱!
说干就干,谭震马上就去了潘家园。
他从一个玉石商那里买回一套切割打磨原石的设备。
回来就把院门关了,开始切割从密室取出来的原石。
只见他启动电源,拿起一块玉石。
只是凝视片刻,便将原石对准了砂轮机。
只听得“哗哗”声响,大块的石头掉落地上。
再经过一番打磨抛光,用水一洗。
转瞬之间,谭震手里就多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绿色玉石。
说起来他就是一个玉石加工界的小白。
如果不是他有“透视”的金手指。
能够清楚的判定原石内部的结构。
可以毫发无损的把里面的翡翠给取出来。
换了其他人,这样大面积的切割,早把玉石给切坏了。
切石头是个粗活,砂轮机的声音又大。
机器一开动起来震耳欲聋不说,切割时候产生的灰尘吹的满院都是。
他一边切割一边洒水。
不多时,谭震身上就已经布满了泥浆。
连头发都变成了灰白色,就像一个白胡子老头。
幸好他这是独家独院。
如果在大宅院的话,估计那些戴红袖章的老太太又该上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