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自由司马煦毫不犹豫的将铁链抡了出去。
那铁链像条黑色的毒蛇似的,直击司马阳的脑袋。
“殿下小心。”满脸关切的苏绣月提醒了句。
“放心,本王不会有事的,你躲远一些。”
司马阳说,挥动手中的四海八荒剑,一个剑锋扫过去,直接将铁链斩为两截。
司马煦身上绑着三四条铁链,形似钢铁怪兽,发疯般的不断的挥舞,铁链所触之物尽碎。
陈玄雷突然大叫声。
“金刀侍卫们听令,保护西昏王殿下不受伤害。”
三名金刀侍卫冲了过去,瞬间被司马煦手中的铁链击穿了胸膛。
司马阳火大了。
老子管司马煦身后是什么鸟太后呢,他必须死。
司马煦身上的铁链再次飞来,司马阳瞅准机会,直接从铁链的缝隙里钻了进去,三剑下去,司马煦再也握不铁链,瞬间全部脱手。
司马阳又凌空一剑劈下,剑锋沿着司马煦的胸膛而下,刺穿他的衣服,冒出层层的火花来。
司马煦虽然已经成为阶下囚了,但是他身上的那件护甲并未脱下。
司马阳也感叹这件护甲的韧性,无坚不摧的四海八荒剑竟然没有砍断。
司马煦迅速脱离了和司马阳的接触,刚才虽然捡了一条命,也吓了他一身冷汗。
胡虺冲到司马煦身旁。
“王爷,司马阳势大,再加上东靖王麾下八万大军,咱们胜利无望了,属下掩护你,你赶紧走。”
司马煦的造反计划全是被司马阳破坏的,他对司马阳恨之入骨,咬牙冲着司马阳吼道:“今天,不杀司马阳,难解本王心头之恨,闪开!”
司马煦冲到了司马阳面前,几个回合后,司马阳超快的剑法便在司马煦的脸上留下一道伤痕。
司马煦这才意识到,单打独斗,他还真是弄不过司马阳
胡虺再次苦劝。
“烈王殿下,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属下掩护你,快走。”
司马煦失败的极其不甘,他也有清晰的认识,一旦被押解到星辰城,成为文皇帝的阶下囚,他永远无翻身机会了。
只要还是自由身,他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回头看了下还关在铁皮囚车里的儿子司马彻,也知道没有机会再救了。
“司马阳,今晚算你赢了,咱们后会有期。”
“皇叔,谁给你后会有期,你以为能跑的了。”
话音刚落,司马煦从屋门处纵跃而去,胡虺再次大叫:“保护烈王殿下离去。”
司马阳纵身欲追,胡虺跳到了门口,手中的短剑刚刚展开,四海八荒长剑已至,瞬间将短剑断为两截,剑锋沿着胡虺的胸膛斜劈而下。
胡虺不住的倒退,双手抓住了门框,强忍着胸膛上的剧痛,咬牙凝视着司马阳。
“有我在,西昏王,你休想追上烈王。”
司马阳的脸色很难看。
“烈王这样的乱臣贼子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竟然让你这样护着他,真是愚蠢,杀死他。”
多次和胡虺交手的李恒之,他对胡虺还是有几分敬佩的。
可惜的是,各为其主。
否则的话可以交个朋友。
那就对不住了。
李恒之跳到胡虺面前,此时的胡虺身受重伤,已经无力反击。
他拼尽最后力气和李恒之对了几剑,李恒之的长剑便刺进了他的肚子里。
胡虺倒在地上。
司马阳直接从胡虺身上纵跃过去。
同时跟过去的还有苏绣月和无玄门弟子。
司马阳眼睛的余光看到,十几名金刀侍卫不断持剑向胡虺身上猛刺。
司马阳忍不住感叹起来。
“胡虺是条汉子,可惜呀!”
烈王司马煦逃出屋子的刹那,藏亲征便招呼亲兵们掩护撤退。
司马煦纵身跳到一匹骏马上,带着数百残兵,踏着积雪疯狂的逃窜。
这时,一名骑着枣红色骏马的将军奔了过来,正是大将军韦龙。
看到司马阳策马过来,韦龙急忙行礼。
“西昏王殿下,末将来迟了,让你受惊了。”
“哈,韦大将军,你来的一点也不迟,正是时候,没时间给你说了,若烈王真的跑了,你我无法向皇上交代。”
韦龙的神情顿时严肃起来,手中的长剑向前猛指。
“追上去,务必活捉烈王。”
两千训练有素的骑兵跟随着司马阳疾驰而去。
司马煦的后续残兵很快被斩杀殆尽。
司马煦逃向了洪山方向。
远远看去,前面不远处就是洪山。
大雪已经下的紧了,加上前几场大雪,洪山的顶部被白雪笼罩。
在洪山的半山腰有一座庄园,那正是洪山门的所在。
司马阳怀疑司马煦要逃往洪山门。
他真是傻子,岂不知,洪山门早被左衡的天武军攻占了。
司马阳率兵沿着上山路追了上去。
追到半山腰,司马阳突然发现,后面的大军没有跟上来,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了。
面前除了纷纷扬扬飘下来的雪片以及白皑皑的积雪,再看不到一个人影。
还好,白雪反射的光芒,让四周并非漆黑一片,可以清晰的看到地面上的马蹄脚印。
司马阳沿着马蹄脚印追了上去,百十步后,那些脚印都不见了踪影。
想着司马煦是骑马过来的,司马阳有点纳闷,司马煦可以藏身行踪,他把马儿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皇叔,我知道你在这里,你跑不掉的,乖乖和我去星辰城。”
忽然,身后传来簌簌的雪落声音,司马阳微微眯了眯眼睛,待那种声音近身,司马阳猛然转身,只见司马煦凌空而来,手中的长剑直劈司马阳的脑门。
司马阳身子在雪地里猛然一个旋转,躲过了司马煦的袭击,反手在司马煦胸膛上砍了一剑。
扑通!
司马煦的身子重重的砸在雪地里,司马阳趁机将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哈,皇叔,说实在的,你确实很猛,但是你真的是打不过我。”
司马煦昂起了头颅,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司马阳,说实话,皇叔真的不敢相信你会这么厉害,说吧,你这身武功到底是谁教的?”
“哈,皇叔,以前也没有听说你会武功啊,你先说吧,你这身武功又是跟着谁学的,洪山门的大师尊,他到底是谁?”
司马煦摇了摇头:“你不配知道大师尊的名字,”
“哼,你的狗屁大师尊,你以为本王会将他放在眼里吗?”
“若他老人家在此,你敢说这样的话,早在你的脑袋上戳五个窟窿了。”
“你大师尊好大的脾气,就怕他没有那个本事。”
“真希望大师尊这个时候能出现,让你见识见识。司马阳,你知道我背后站着谁,我知道你不敢杀我,别装蛋了,赶紧将你的剑拿开。”
啪!
司马煦话音刚落,司马阳手中的长剑狠狠的拍在他的脸上,司马煦一头栽在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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