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的工作很快就定了下来,加上阎埠贵这次出奇的出手大方,整个过程,都是无比的顺利。
“叶飞,真是太感谢你了,等我挣到人生第一笔钱,我一定请你吃饭!”
阎解成脸上的表情,是肉眼可见的开心。
解决了工作上的事情,那他的婚姻大事,也能提上日程了。
不行,这么好的消息,他得先去给于莉说一声!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打完招呼就匆匆的离开了,阎埠贵是想拦也拦不住。
无奈的看着阎解成消失不见的身影,阎埠贵只得说道:
“叶飞,走,今晚回我家吃饭,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你就是大功臣,我们必须得好好谢谢你!”
“行,好久都没和三大爷痛痛快快喝上一杯了。”
叶飞并没拒绝,反正他是懒得做饭。
要是阎埠贵不请他吃饭,那他就去小酒馆吃上一顿。
两人再次相伴回到四合院,还没走进屋,阎埠贵就在外面喊了一声:
“孩儿他妈,赶紧去炒上两个菜,等会儿我要和叶飞和两杯。”
“好嘞,我这就去忙活。”
三大妈从屋里走出来,一看阎埠贵的神色,就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了,立刻去厨房忙活了。
大儿子工作的事情一解决,也算是了却了他们一桩心事。
“走,叶飞,咱们先进屋喝点儿茶。”
阎埠贵热情的说道,拉着叶飞就打算往屋里走去。
“三大爷,等我回家把肉拿过来。”
说着就转身往中院走去,阎埠贵站在原地,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中院。
叶飞提着肉,碰到了刚回来的傻柱。
“叶飞,你拿着肉去干什么?”
傻柱瞧着那么一大块肥肉,眼里满是羡慕、
最近在后厨那边占不到什么便宜,他都已经好久没开过荤了。
这么大一块肥肉,要是炼成油渣子,也好吃。
“去三大爷那里喝一杯。”
“啥?
这么大一块肉,全都拿去三大爷家里?!"
傻柱目惊口呆,有些不敢相信的再次问了一遍。
“嗯。”
见叶飞神情淡淡,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傻柱心里直骂叶飞是个败家子。
而后大声说道:
“叶飞,你这块肉给我,我去给你做。
我的手艺,可比三大妈强多了。
等我做好了,就给你们端过去,怎么样?!”
"这,不太好吧?!"
叶飞迟疑了一下,什么时候他的大舅哥,也这么想着占便宜了?
莫不是因为谈恋爱的经费太高,而自己的小媳妇儿管束太严,让傻柱连个解馋的机会都没了?!
“有什么不好的?!
叶飞,你先去三大爷那里等着。
我做好了饭菜,就直接过去。”
傻柱从叶飞手上抢过肥肉,头也不回的去忙活了。
叶飞看着自己空空荡荡的手,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到底是自己的大舅哥,总不能真的胳膊肘往外拐。
“叶飞,你不是去拿肉了?”
见叶飞两手空空而来,阎埠贵下意识的问出了这一句。
要知道,他给叶飞拿的那块肉,可是下了血本,一斤多呢。
要是放在以往,那绝对是过年时候,他才会舍得买这么大块的肉。
“嗯,在中院碰到了傻柱,被他抢走了。
说是等会儿做好了菜,亲自送过来。”
叶飞淡淡的解释了一句,阎埠贵却听的很是肉疼。
一斤多肉,要是在他们家做,肯定能占不少便宜。
这被傻柱拿走了,自己除了吃上几块肉,就没别的了。
最主要的,还是得多赔一些酒。
傻柱端着菜过来,肯定也是要喝酒的,自己还得给他准备杯子,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划算。
见阎埠贵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所有心事全都写在了脸上,叶飞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这三大爷,真是抠门抠到家了。
很快,傻柱就端着菜走了进来,咋咋呼呼道:
“三大爷,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一般人,我是绝对不会露手的。”
说着就把菜放到了桌子上,而后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阎埠贵看了一眼盘子里的菜,就那么几块肉,连半斤都没有,又看傻柱那副表情,整颗心都跟着颤抖了。
那一斤多肉呢,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怎么能不让人心疼?!
“哈哈哈,那敢情好,我老早就想吃傻柱做的菜了。”
阎埠贵假笑了两下,几人一边吃着一边喝着。
一顿饭菜,直接喝了两瓶酒,让阎埠贵心疼不已,在心里把傻柱给骂了好多遍。
这酒,基本都是傻柱喝的,一杯接一杯的,就像多久没喝过酒一样,那叫一个馋。
“三大爷,嗝,我还能再喝一点儿,再去拿一瓶新的来!”
傻柱喝的有些多,这会儿兴致也无比高昂,整个人都无比的兴奋。
“哎哟,傻柱,没了,我家就这两瓶酒。”
阎埠贵一脸的心疼,慌忙说道。
“不可能,三大爷,刚才你拿酒的时候,我都看到了,柜子里还有一瓶呢。”
“你肯定看错了,我们家的酒真的没了。”
阎埠贵摇摇头,立刻说道。
“不可能看错的,三大爷,就在这个柜子里。”
傻柱说着就站起了身,晃晃悠悠的往柜子那边走去。
阎埠贵......
“傻柱,你看,时间都已经这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睡觉?
明天还要上班呢。”
阎埠贵一把拦下傻柱,说话的时候,带着一丝丝激动的颤音,就差点儿哭出来了。
“我不困,三大爷,我好久都没这么高兴过了。
我还要再喝上几杯!”
傻柱连忙摆手,推开阎埠贵,就去拿酒了。
眼睁睁的看着傻柱拿酒,开酒瓶,又倒酒喝,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阎埠贵有些欲哭无泪。
“傻柱,今天太晚了,咱们先回去。”
叶飞好笑的开了口,看三大爷那副心疼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丢了钱呢。
直到叶飞和傻柱的背影消失不见,阎埠贵这才跌坐在凳子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老阎。”
易中海的声音响起,阎埠贵立刻坐起了身,看向门口:
“老易,快进来。”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狼藉,易中海皱了皱眉,直接开门见山:
“老阎,今天我去上班,又给领导商量了一下,好说歹说,又帮你减掉了五十块钱。
也就是说,现在四百五十块钱,就能搞定一个工作岗位。
你看,要不要把这事情赶紧敲定?
不然时间久了,别人一出高价钱,我也没办法了。”
“不用了,老易。
解成工作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阎埠贵笑着拒绝道,四百五十块钱,还不如去抢钱呢。
“解决了?”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立刻解释道:
“老易,这在轧钢厂上班,那可是工人阶级。
不仅每个月的工资可以定时发,就是以后等解成退休了,他的孩子还能接收这份工作......”
“轧钢厂的工作确实好,但四百五十块钱,我真的拿不出来。”
阎埠贵为难的说道:
“不过好在解成这份工作也不错,在街道办做临时工,一个月也有二十块钱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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