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到底出了何事,一五一十说出来。”
白术闻之,忍着疼痛,将昨日之事,和盘托出。
陈馥闻之,思忖良久。
“师爷,有何高见?”
师爷闻之,附耳陈馥如此如此。
陈馥闻之,点了点头。
“本官即刻修书一封,劳烦师爷连夜送到江陵府去。”
师爷闻之,点了点头。
李峻回玉春楼的路上,身后有一人跟随,不是别人,正是吴起。
“小生吴起,拜见世子殿下。”吴起上前作揖道。
李峻闻之,点了点头,“此间不是说的地儿,随本世子前来。”
“是!”
一炷香的工夫,两人行至玉春楼,碧瑶倒了两杯茶,随即退出房间。
“吴兄,坐罢。”
“多谢世子殿下。”
“吴兄祖居江陵,怎会南下衡州,又怎会惹上白家?”李峻喝了口茶问道。
“唉……”吴起叹了口气,随即开口道:“吴家世代忠良,书香门第,一直同白家井水不犯河水,此事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吴起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三年前,那白术族兄白元,投机取巧,深受楚王赵侦之子赵懿重视,后来暗中买通考官,中了第十名进士。此人虽有些真才实学,却也是溜须拍马之辈。”
“凭着新科进士,又仗着楚王撑腰,在江陵作威作福,小生只是不小心得罪白元,那白元便百般刁难,甚至对舍妹做出不轨之举,小生无奈,只好带全家老小来此避难。”
“这天下之大,为何偏偏来到衡州?”李峻问道。
“小人远房叔父,在此地经商,毕竟是同族,好歹有个照应,便举家迁徙过来。”
“那白家便一路跟随至此?”
“并非如此,小生举家来此两年,倒也安宁,前阵子叔父经商,恰巧碰到白术,小生不知其中原委,只知那白术纵容手下,将叔父当街殴打,致使叔父当场气绝身亡。”
“后来呢?这人命关天,官府不管?”
“叔父毕竟此地经商多年,有些人脉。那白术摊上人命,也是害怕,随即上书江陵府白元。得到白元回信之后,那白术更加肆意妄为,颠倒是非。”
“小生想着处理完叔父后事,再做打算,昨日那衡州城外之事,世子殿下已然知晓。”
李峻闻之,点了点头,“吴兄近日可有何打算?”
“小生想着再次举家迁徙,这天下之大,只是不知该往何处。”
“不知吴兄家中还有多少人口?”
“算上老幼,近百口。”
“不知吴兄可愿举家迁徙至秦地?”李峻问道。
吴起闻之点了点头,“想我吴家祖上以来,皆是书香门第,此时不求闻达于诸侯,只求有块安身之地便好。”
李峻站了起来,拍了拍吴起肩膀。
“吴兄既饱读诗书,又是书香门第,怎可偏居一隅?我秦地地广人稀,求贤若渴。不知吴兄可愿在秦地为官,为家父秦王效力?”
吴起闻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世子殿下再造之恩,小生没齿难忘!”
李峻见状,赶忙将吴起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