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职责乃是生活之本,不好好履行,便无收入来源,没有银两,何事都难成啊。”
何润泽的话语虽平实,却充满真理,徐策听后无可挑剔,点头表示赞同。他认为,尽管何润泽在情感方面略显生涩,缺乏经验,但他无疑是勤奋工作、持家有道的好男儿。
对于两人是否产生嫌隙,他一时也无法判断,便不再纠结于此。等回去问问自己的女儿,答案自会揭晓。
想到这里,徐策点头赞许:“很好,你年纪轻轻就能理解勤奋工作的重要性,实在难得,我看好你的未来!”
“只要你认真工作,将来才能和琳琳过上更好的生活。琳琳,我就把她托付给你了!”
“对了,你们今天只是共进了一餐?有没有谈及何时举行婚礼?是否选定了吉日良辰?”
听到徐策的问题,何润泽颇感头疼。才见过两次面,就谈这样的事,是不是太心急了?
思忖片刻,何润泽只能实话实说:“主任,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哪能谈论那样的事呢。”
“我就是在享用魔法宴会之时,向她描绘了我曾经执行的神秘治疗,她同样研习医术,多了解这些奥秘,无论是继续深造,还是未来在诊疗所晋升,都将大有益处。”
“况且,我们都是医术修行者,探讨我们领域的精粹,岂不是更能增进彼此的共鸣?主任您不也正是因为我对医理的深厚理解,才对我有所赏识吗?”
何润泽从容应答,言辞虽即兴,却无懈可击,让人无法挑剔他的逻辑。
徐策闻言,不禁点头赞许:“你小子还真有一套,竟想出这样的妙计。”
“说得对,如果能让琳琳对魔法医药产生兴趣,往后你们俩便能常常一同钻研医术,这正是工作中亟需提升的领域。我对你们这对组合抱有很大期待!”
说完,徐策与何润泽又交谈了几句,提及一会儿他需要注意的几位病患状况,然后便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返回家中。
徐琳被何润泽送下车后,心情低落,不愿立刻回家。在离家尚远的地方,她选择下车,缓步往回走,借此舒缓心情。
在车上,她已含泪满面,委屈不已。
原本温馨的约会,却被何润泽变成了医术研讨,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待她走到家门口,徐策也驾车归来。欣姐见女儿双眼肿胀,眼圈泛红,显然刚哭过,心疼之情油然而生。
“琳琳,你不是和何润泽去约会了吗?怎么哭成这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徐策见状不妙,连忙上前查看,确认她并未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接着,他急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刚才问过何润泽,他说你们相处得很愉快,他还教你医术,怎么一回来就哭了?”
“都怪他!”
一提到何润泽,徐琳的愤怒更甚。
“怪他?为什么呢?”
徐策困惑不解,何润泽明明说一切顺利,为何徐琳却哭得如此伤心?难道何润泽之前的描述都是谎言?
“他的手术讲解做得不好?”
“太好了!”
徐琳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地反驳。
徐策这才笑了:“那就对了,这不正好吗?你们都是医术学者,相互交流医术岂非应当?”
“这对你提升医术大有裨益,别小看了何润泽,有些治疗手段,他甚至比我这个诊疗所所长还要精通!”
“好个屁!”
欣姐怒气冲冲地斥责:“你知道什么是约会吗?讲解治疗法术是约会时该做的事吗?讲解可以等到约会之后,另找适当时机嘛!
徐策闻言,立刻意识到欣姐的怒火,他不得不为何润泽承担责难,于是转而对何润泽斥责道:“正是!这小子险些骗过我呢!”
“如此良辰美景,何谈手术之术?这不是有意冷落我们的琳琳吗?”
“琳琳,你放心,明日我便将这小子带到家中,让他当面向你道歉,你看如何?”
“手术讲解何时不可?偏要在约会时提及,岂非不合时宜?”
“待他与你共结连理,有的是时间,日日可讲手术,何必急于一时?”
“此子思维顽固,一心钻研医道,连与女子相处之道都不懂!”
“罢了,我现在就让这小子请假,立刻前来咱们家,任凭你处置!”
“琳琳,等你训斥完他,顺便与他商定婚礼之期。他与母相依,家境不及我们,别的不提,我只愿他入赘我家即可!”
“车辆居所皆用我家之物,无需另购,省心省力!此事我无异议,料想你们也无异议,如此,就这么愉快地定下了!”
“想不到,老徐我竟得一入赘女婿,真是可喜可贺!你们今晚定下日期,明日我便去医馆发送请柬。”
徐策兴奋地开启一瓶陈年佳酿,欲小酌庆祝一番。
自家女儿实属不易,能迅速与何润泽找到共同兴趣,只要早日完婚,其余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随后,将急诊科交给叶依依与何润泽二人,他便可晋升后悠闲度日,静待退役之期。
“你快醒醒!”
欣姐夺过他的酒瓶,不容他再饮。
接着,她厉声责备:“你是否醉糊涂了,看看琳琳哭得如此伤心,你还想着招入赘女婿?难道不先问问琳琳为何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