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泽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
他无意识地选择了修复,玉坠随即再次绽放先前的微光。
刹那间,他感到血液在脑中汹涌,冲洗着血管和每一个细胞。
耳边传来肋骨的轻微碎裂声,手臂的皮肤也渐渐恢复原状,伤痕消失无踪。
仅几秒钟,他的身体便完好如初。
关泽心中豁然开朗,原来刚才梦见爷爷并非幻觉,是爷爷将力量注入了玉坠之中。
他紧紧握住玉坠,感激这一切。
接着,他单手撑地,迅速站起。
一站起来,就能感觉到关泽的转变,他周身散发出耀眼的气息。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母亲。
"妈妈,有了这个能力,我一定能治好你。"关泽目光坚定地说。
说完,他迅速离开旅馆房间,留下愣在一旁的服务员......
关泽走到户外,确定方位后,便疾步向母亲所在的医院走去。
没走几步,一辆漆黑发亮的奔驰轿车疾驰而过,停在他的前方,挡住了去路。
关泽正疑惑之际,李强和王刚嬉笑着下车,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看到两人,关泽的眼神立刻变得冷冽。
他们挡住关泽的去路,露出让人反感的嘲笑,李强向前一步挑衅道。
"嘿,你是撞见鬼了吗?"
"刚才还鼻青脸肿的,我们和王总吃了顿饭,你就恢复了?"
"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乌龟变的?耐打得很,哈哈哈哈哈。"
关泽没有回应,而是打算绕路继续前行。
此刻的他不愿意浪费任何时间,每多耽误一秒,母亲的痛苦就多一秒。
为了母亲,他能忍则忍!
然而,旁边的王刚伸出胳膊拦住了他。
"怎么,没听见李董的话吗?"
"你急什么急,赶着投胎啊?"
"看你那德行,就算你投胎做狗,估计狗妈妈也不要你!"
关泽闻言,怒火中烧,大声喝止。
"嘴巴放尊重点!"
"让开。"
听到关泽的话,王刚叼着烟深深吸了一口。
接着,他将满口烟雾全喷向关泽的脸,然后说。
"让开?行啊,总不能白让吧?"
"如此,瞧见我这烟蒂该抖落了。"
"伸出你的爪子,当作通行的代价,接住我的烟灰。"
关泽内心愤怒升腾,无声地紧握双拳。
这时,一旁的李强揉着肚子开口。
"呃,我刚吃饱,胃里有点不适。"
"要不这样,张开你的嘴巴,替我接住唾沫。做得好,我就让你走。"
"如何?还是说,你这条废物狗打算叫你妈来舔我的唾沫?"
嗖!
关泽忍无可忍,聚集全身之力,猛抽向李强肥硕的脸庞。
正中目标,力道全数冲击其面颊。
李强被这一巴掌打得飞出五步远,肥肉险些被甩掉。
紧接着,关泽迅速夺过王刚口中的烟,烟头直指王刚的眼睛狠狠一戳。
燃烧的烟灰嵌入眼球,未及反应的王刚因剧痛惨叫。
关泽眼中的杀意翻涌,手握半截烟屁股走向还未起身的李强。
他蹲到李强身旁,强而有力的大手撬开他的嘴巴,另一只手狠劲将烟屁股塞入口中。
随即双手合拢捂住他的嘴,冷声道:
"吞下去。"
李强惊恐地挣扎,关泽的手劲加重,似乎要立刻捏碎他的下颚。
李强无法抵抗,喉咙一动,伴随着咕噜声,将烟屁股咽了下去。
关泽松开手,满意起身,又朝李强的头踹了一脚,将其踹到一旁。
刚要转身,王刚捂着眼睛,挥拳向关泽打来。
关泽本能地抓住王刚手腕,另一只手疾速扼住他的喉咙,用力向后推。
王刚挣扎无果,力量太过强大,被关泽推向那辆黑色奔驰。
关泽提着王刚的脖子,狠狠撞向车窗。
瞬间,王刚的头与车窗猛烈相撞,车窗破裂,鲜血四溅,染红了整片玻璃。
关泽俯视,王刚因重击已陷入昏迷。
李强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瘫软,颤抖着跪地求饶。
关泽看着一切,轻哼一声,打算继续前行。
然而,他回望李强和王刚,内心的怒火仍未完全平息。
脑海中瞬间闪过几个字:
状况:颅外伤,轻度脑震荡,精神极度受创
救?毁?
毁!
关泽毫不犹豫。
随后,一团黑气化为两股,钻入两人体内。
嗖......
此刻,关泽再次审视着两人。
状况:肾脏功能衰竭,前列腺严重损伤,永久性勃起障碍。
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他转身离去,心中暗自低语。
这两人已成不折不扣的阉人......
关泽踏入医院,直奔母亲的病房。
瞧见母亲紧闭双目,唇色苍白,一脸痛苦,他的心如刀绞。
关泽毫不犹豫地把手放在母亲的额头,脑海中立刻得到了信息。
状况:贫血、心肌炎症、胆石症。
病因:长期过度劳累,营养不足,内心焦虑。
治疗还是毁灭?
治疗!
关泽不愿再目睹母亲受疾病折磨的场景。
玉佩闪烁着灵光,释放出淡雅的白雾,融入母亲的身体。
片刻后,母亲缓缓睁开眼睛,仅仅这一刹那,她的面色已明显好转。
母亲望向关泽,慈祥的目光流露无遗,接着又转为委屈可怜,眼角泛起泪花。
关泽看着母亲,眼中充满了疼惜和歉疚。
随后,母亲微微张开明显红润的唇,轻声说道。
“关泽,我饿了......”
听到母亲的话,关泽心中无比欣喜,病人有食欲意味着康复的迹象!
于是,他喜悦地走出病房,去食堂为母亲准备饭菜。
十分钟过后,关泽捧着饭菜返回病房,途中遇见了刚完成查房的医生和护士。
只见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并肩而行,口中还在喃喃自语。
“这老人怎么回事?昨天还无精打采,今天突然全好了。”
“奇,真是太奇怪了......”
关泽刚进入病房,母亲已经面色红润地坐在床上等待。
这是他见过母亲吃饭最香的一次,饭菜一扫而空,不留丝毫。
饭后,关泽才得知,在医生护士查房时,母亲已提出出院的申请。
老人知道自己差不多康复了,就想尽早回家,省下昂贵的住院费用。
关泽拗不过母亲,只好同意。
离开时,邻床的一位年轻女子凝重地看着他们母子。
刚才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行动,密切关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