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就等着他们的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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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沈锐两人都进了翰林院,都是七品编修。
沈绣绣被锦宝拉着到了一家绣坊,锦宝让人给沈绣绣量了尺寸做了好几身衣服。
“已经够多了,锦宝,不用再买了。”沈绣绣拉着锦宝往外走。
“大姐,你长的好看,就要多打扮打扮,你看看你的衣服就是太素了。”
锦宝挽着沈绣绣又去了银宝楼,给沈绣绣买了很多首饰。
“这个适合悠悠,我给她买几套,这个君君戴着肯定好看,给她也选几套。”
等两人从银楼出来已经晌午了,锦宝又拉着她去酒楼吃饭。
进了酒楼迎面走来两个醉汉,两人经过沈绣绣的时候肆意的打量着她,还发出让人恶心的笑声。
沈绣绣紧紧牵着锦宝,想快点进去。
这时一个醉汉伸手想去拉扯沈绣绣,沈绣绣吓得拉着锦宝往右退。
“姑娘小心…”
沈绣绣脚一歪,差一点摔倒,幸好一个年轻男人一把搀扶住了她。
“没事吧。”那个青年问。
锦宝气愤不已,站在两个醉汉面前,“你们是不是想找死。”
“哎呦…好怕怕啊,这个小丫头还想打我们呢。”
两个大汉哈哈大笑起来。
青年走向锦宝:“小姑娘,别和他们争论,我们先走。”
“想走?把这个姑娘留下。”他们指向沈绣绣。
青年把沈绣绣护在身后,“朗朗乾坤,你们想做什么?强抢民女吗?”
“别和他们废话。”锦宝说完一手一个把他们举了起来。
吓得他们哇哇大叫,酒也被吓醒了。
“我给他们醒醒脑。”锦宝举着两人到了水边,一下子把他们扔了下去。
他们想游上来锦宝又把他们踹了下去,反复好几次两人也累的精疲力尽,开始求饶。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为锦宝鼓掌,这两个人仗势欺人不是一天两天了。
经常调戏良家妇女和年轻的女子,让大家苦不堪言,今天终于有人治他们了。
“他们是什么来头?”锦宝问。
“他们的叔叔是户部侍郎。”青年回答。
“是吗?”锦宝冷笑的朝两人看去,“想报仇就去卫宅找我,我叫卫念锦,记住了。”
“她是荣舒郡主,我记得荣舒郡主就叫这个名字。”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再看向锦宝都带着热切和欣佩。
这可是开创先河的荣舒郡主啊。
那两人也吓得不敢吭声,得罪了郡主他们死定了。
青年惊讶的看向锦宝,拱手见礼,“原来是郡主。”
“你是何人?你很勇敢,你不怕那个什么侍郎吗?”锦宝问。
青年苦笑道,“我还真的不怕,我没什么好怕的,虽然我府上已经落魄,可也不惧怕他。”
沈绣绣朝青年看了一眼,脸色微红,这个是第一个让她心动的男子。
“我是威远伯府的公子顾长临。”
“哦…还没听说过…”锦宝来京城这么久,参加了大大小小的宴席,还真没见过威远伯府的人,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顾长临神情落寞的笑了笑“郡主肯定没听说过,我们威远伯府已经不似以前了,那些人也不会邀请我们参加宴席。
我们府上人才凋零,文不成武不就的,在朝中也没人当官,也只有个爵位在了。”
如今轮到他连爵位都没有了。
锦宝仔细打量他,“我看你也不像文不成的人啊。”
“我自幼身子不好,所以…读书这些有心无力,是我没用…”
“顾公子,不用妄自菲薄,其实读不读书这些不重要,只要人开心就好,再说,也不是只有读书习武这两条路走。”沈绣绣说这些都是真情实意的。
顾长临朝沈绣绣看去,她是迄今为止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子,可惜…她是郡主的表姐,自己配不上她。
沈绣绣朝他笑了笑,顾长临突然不想放弃了,他要争取一番,也许成功了呢。
锦宝一脸莫名的看向两人,不知他们在做什么。
“大姐,顾公子…”锦宝出声打断他们的对视,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沈绣绣更是又红了脸。
*
“锦宝,绣绣你们回来了?刚刚银楼和绣坊送来了很多东西,说是你们买的?”陈香问。
两人刚刚到家,手里也是大包小包的。
“郡主,下次出门记得叫上我们。”飞雨和见喜走了过来,两人出去寻锦宝去了。
“嗯,好,我知道了,下次一定带着你们。”
“娘,这些都是锦宝买给我的。”沈绣绣挽着陈香的胳膊回答“还有很多首饰也是买给我的。”
陈香张大嘴巴惊讶的看向锦宝,“这也太多了吧,锦宝…锦宝,你不用给你大姐买东西,她自己手里也有钱,再说我和你大舅舅手里也有钱。”
怎么能让一个小姑娘花钱呢。
“我喜欢给大姐花钱,我高兴啊,下次再给你和二舅母买,你们都有。”锦宝说。
陈香又是感动又是高兴“不用,不用。”
“娘,喜事,大喜事。”沈寻和沈锐从外面回来,一进门沈锐就大声嚷嚷起来。
沈云垂头丧气的跟在两兄弟身后,一进门就坐到角落不知道想些什么。
“锦宝,你知道吗?刚刚阿云他进了国子监,还是崔祭酒亲自收进去的,他们都说阿云太聪明了,是读书的好苗子。”沈寻直到现在还很激动。
“真的?阿云进了国子监?”陈香不敢置信的问。
当年沈寻两人入国子监是因为有郑先生的推荐信。
到了沈云这里,他们还在想着在京城给他找一家书院呢,谁能想到他自己这么争气。
到了晚上大家都知道沈云进了国子监,还是凭自己的本事考进去的。
沈二林和李秀芝高兴坏了,一直拉着沈云夸他。
沈云嗯嗯哦哦的应了几下,看样子并没有像他们那样激动和高兴,面上还有些懊悔。
沈老头喊着拿些酒过来,今天太高兴了,他们爷几个必须喝上几杯。
沈安朝沈云看去,“你不是最不喜欢读书吗?怎么想着跑到国子监去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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