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找一家客栈住下,我再去找住处。”陈衍说。
褚落牵着锦宝“你可别乱跑,这地方大,又不熟悉,你跑丢了就再也见不到卫大夫了哦。”
“这家客栈不错,就这吧。”郑承黔指着不远处的客栈。
他们在客栈安顿下来后,陈衍和卫繁就出去找住处了。
郑承黔说了,要在宛城待差不多一个月左右,住的时间长,还是找一家宅院住下比较方便。
*
“这个宅院还行,两进的宅子,我们几个人也能住下,我还找了两个厨娘。”
郑承黔点头,陈衍办事他放心。
“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搬过去了。”卫繁交代锦宝宝褚落。
两人立刻行动起来,回到房间把自己的东西都装好。
“落儿姐姐,这个…”锦宝指了指她手里的匣子“是褚大哥给你的吗?上次交给老师的?”
褚落点了点头“是啊…”
“里面是什么?”锦宝很好奇。
“就是一些银票,上次他给我我没收。”褚落把匣子装好“等回去我还给他,我不想要他的钱。”
“给你就收了吧,你也是在他们家十几年了,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感情,他们肯定也是关心你的,只不过…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感情…”
“他?应该不可能。”褚落连连摇头。
“为什么不可能?”
“你还小,不懂,别提他了,我不想出来还要聊他。”褚落一点也不想再提起他。
锦宝哦了一声“知道了,以后我们不提他。”
“真乖。”
“锦宝,落儿,你们收拾好了吗?该走了。”外面是陈衍的喊声。
“我们走吧。”褚落拿起收拾好的行李,一手牵着锦宝。
几人乘坐马车到了租住的宅院,里面已经被打扫的很干净了。
“锦宝你和卫大夫住一个院子,里面的被褥全部是新的。”陈衍说。
锦宝笑着连连点头“好。”
“我们先自行去休息,等明天我们再出去转转。”陈衍又接道。
*
在宛城住了十天,这十天里,大家到处玩,也坐了锦宝心心念念的船。
“爹,我们现在去哪?”锦宝和卫繁一大早就出了门。
“你不是想要买些宛城的玩具,昨天我见前面那条街买的有,我们去看看。”
锦宝高兴的抱着卫繁的胳膊“爹爹你真好。”
父女正说着话,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大家都往两边退。
“让开,让开…”
“快让开…”
一匹失控的马在街上乱跑乱撞,马背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男子。
马后面还跟着几个下人打扮的男人,他们着急担忧的看着马背上的年轻男子,还把周围的人往一旁推。
“啊……”
“儿子…”
街道中间一个小男孩摔倒在地上,一个妇人一把跑过去想拉他起来,马已经冲到母子面前,眼看就要踩到他们。
围观的人们都一声惊呼,胆子小的捂住了眼睛不敢去看。
“爹爹…”锦宝大喊一声。
原来是卫繁冲了过去,他把手里的针飞快的扎到马的颈脖处。
刚刚还狂乱的马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不动了,马背上的男子也摔了下来。
“公子。”
“公子。”
下人立刻围了上去。
“好…”大家为卫繁鼓掌,他刚刚可是救下了那对母子。
“爹爹…”锦宝跑了过去。
“别担心,爹爹没事。”卫繁安抚的揉了揉锦宝的脑袋。
“你没事,本公子可有事,你是不是想找死!知不知道我是谁?敢弄我的马,还让我从马背上摔下来,我看你是不想了!”
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公子气急败坏,看着倒在地上的马心疼极了。
“如果不是你骑马在街上横冲直撞,谁想弄你的马!”
“就是,你现在还倒打一耙。”
几个百姓指责起他来。
卫繁蹲在地上给那个孩子看了看,“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
“谢谢,谢谢…”妇人拉着男孩给卫繁鞠躬。
“快带他回去吧,他今天吓着了,回去给他熬点安神的汤药。”卫繁说。
妇人连连点头,又向卫繁道了谢,最后带着孩子离开了。
卫繁牵起锦宝也准备离开,被那几个人给围了起来。
“你们这就想走,我的损失还没算呢。”男子恶狠狠的瞪向卫繁。
卫繁拿出一根银针,走到倒在地上的那匹马身边,蹲在地上对着它的脖子扎了一下,刚刚还没有生息的马一下子活了过来。
“好…”
周围的百姓顿时鼓起来。
“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卫繁问。
“哼!不能,你害的本公子从马上摔下来,你以为就这样就完事了?”
“那你想怎么样?”卫繁反问。
“你让我狠狠的揍一顿,再挨上几巴掌…再给本公子磕头请罪,这件事就算完了。”
“你是坏人。”锦宝站在卫繁身前,双手护着卫繁,瞪着那些人。
“小丫头,你也想挨打是不是?”
卫繁把锦宝拉到自己身后“刚刚是你纵马在先,还差点伤了人…”
“那也是他们活该,他们能和我比?伤了就伤了,谁让你逞英雄的?”
“公子,别和他废话,我们现在就打断他的手,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给我狠狠的打!”
他们一下子把卫繁围在中间,眼看就要动手了,锦宝举起自己的小拳头,准备等会让他们尝尝自己的铁拳。
那些百姓也不敢上前帮忙,全都往后退了退,就怕惹到了他们。
“啊…”
“哎呦…”
还没等锦宝出手,那些人都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
“谁?”那个公子赶紧往四周看去。
“你们除了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还会做什么?”
一个绿衣姑娘走了出来,大家一看刚刚打人的竟然是个姑娘家,很是惊讶。
“你这个贱人,刚才是你动的…嗷…!”他话没还说完,就被远处的石子打中了嘴巴,牙齿也打落了两个。
血从嘴里直往外冒,他捂着嘴倒在了地上喊叫起来。
“嘴巴这么臭,我帮你洗洗。”一个青年走了过来。
这两人不是别人,女子是飞雨,男子是飞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