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桑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正被无情地抽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未曾料到,自己的修为竟会被如此蚕食。
"是你搞的鬼?周王,你究竟干了什么?"
察觉到修为流失的源头是周漾,哈桑瞪大了双眼。
内心的愤怒再也无法压抑,
他想挥拳,想扇周漾一耳光。
然而,周漾已微笑地将哈桑牢牢压在地面。
"宗师的修为,也是不错的滋养。"
"周王,你竟然能吸取他人的修为!"
哈桑做梦也没想过,会遇上这样的对手。
如此诡异的手段,难怪周漾年纪轻轻就能达到圆满圣人的境界!
什么狗屁天赋,什么废物般的身体强度!
依靠吞噬他人的技艺,转化为自身的实力!
只要不停地掠夺,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想到这,哈桑的神色愈发严峻。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已沦为周漾的一部分。
但这并非他的初衷,也可能使自己成为对抗潢国的棋子。
一股不甘与耻辱感瞬间充斥心间!
一番挣扎,哈桑最终被榨干。
他倒在地上,嘴巴大张,舌头无力地摊在地上,唾液不受控制地沿着舌面滑落。
目睹此景,哈曼的面色也变得颇为难看。
他明白这次越狱的计划彻底宣告失败。
“你是哈曼吧,还是乖乖认输吧。”
周漾脸上挂着轻松的微笑,仿佛并未将对手放在眼里。
哈曼冷笑回应:“你就不怕我们揭露你的邪功吗?”
周漾大笑:“你是希望本王变得更加强大吗?”
闻言,哈曼沉默下来,不再多言。
虽然不清楚周漾的功法究竟如何,有何极限,
但他轻易击败并吸收了宗师级别的力量!
这样的手段绝非易与之辈,唯有半圣乃至全圣,才有可能抗衡吧?
哈曼想到这里,觉得自己之前的言论愚蠢至极。
“无妨,本王向来来者不拒。”
说着,他拍了拍哈曼的肩膀:“让你的人投降吧。”
投降?
哈曼瞥了一眼战场,不禁叹了口气。
他放下手中的刀,宣布:“我们投降!”
确实,他们最大的倚仗就是宗师哈桑。
如今哈桑已败,他们突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更别提救出南宫雨文了。
周漾将潢国使者尽数囚于大理寺地牢,开始统计俘虏人数。
身处地牢的南宫雨文自然也知晓外界状况。
她轻轻翻开书页,笑道:“哈曼,越狱把自己也送进来,这就是潢国的营救方式吗?”
哈曼垂下头,无奈地说:“我们中计了。”
“难道潢国的国师只会嘴硬吗?”
南宫雨文语气中透着不屑。
哈曼脸色微变,却终究没有反驳。
他们败了,已无权争辩。
只能低头承认。
“就这样认命?看起来还挺识趣的。”
南宫雨文看着哈曼认输的模样,戏谑地说道。
“认命?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哈曼冷笑着反问。
的确,他们别无选择。
“选择?呵,总会有的。”
南宫雨文低着头,颇显无奈地回答。
实际上,她也曾多次失败,能活到现在,只因想亲手终结周漾。
恨意,正是这样的驱动力!
哈曼望着南宫雨文,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可能吗?他已不再期待奇迹。
自被捕那一刻起,他便明白,一切已成定局。
"看来你们俩聊得挺投机嘛。"
周漾步入监牢,笑容满面地开口。
哈曼转过脸,不再言语。
周漾却笑道:"本王特来告知,你们那位逃跑的君主已溜之大吉。"
哈曼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喜悦。还未到终点!
尚有机会,只要君主还在外,希望就犹存!
南宫雨文叹了口气,旋即再次被人带走。哈曼见状,震惊不已。
"这是何意?"
他困惑地问。
周漾这才解释:"南宫雨文从未被囚于此地,你以为我们来地牢是为了什么?"
哈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周漾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别太得意忘形,潢国终究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你真打算开战!"
哈曼瞪大眼,难以置信。
朝廷表面紧张,内部分歧若在,战事就不会爆发。
但周漾的态度表明,战争势在必行,且他已有必胜的把握。
难道...大武的人从一开始就只是在演戏?
若是如此,这手段也太...令人胆寒了!
......
周漾回到王府,吩咐徐忠恭安心养伤。
徐忠恭一脸恭敬,欲跪地请罪,因他的疏忽,牢狱差点失守。
周漾抓住徐忠恭的肩膀,笑道:"本王会是斤斤计较之人吗?"
徐忠恭闻言,感激涕零。
周漾拍拍他的肩膀:"知耻而后勇,而非一味自责。"
接着转向他说:"潢国的君主并未落网,而那个蠢货或许还未意识到他的越狱计划已败露。"
"将军,您的意思是?"
徐忠恭惊讶地问。
周漾答道:"本王要亲自捉拿他!"
"可是,他是君主,身份特殊,恐怕不妥吧?"
徐忠恭迟疑地问。
周漾笑道:"他只是个君主罢了。"
徐忠恭挑了挑眉,惊讶地问:"您真的准备开战?"
周漾微笑道:"你觉得新式武器能否提升我军实力?"
徐忠恭咽了口唾沫,眼中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