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太爷的做法,把木家上下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们一家有了这些盘缠和物资,顺顺利利的到了边关。
后来新皇登基,木家也得到了平反,回到京城木俊就带着厚礼,携带全家老小来了文家跪谢。
当他得知文老太爷去了以后,他们还去了墓地祭拜。
时光匆匆,到了文锦惜的及笄礼,这天府里张灯结彩,请了很多亲朋好友来观礼。
在众人谈笑风生的时候,木砚书带着人来到了文家。
他都没有跟文家人见礼,直接开口就是退亲,丝毫不顾及文家和文锦惜的颜面。
文家看着他冰冷的模样,心中怨恨就同意了退亲。
文锦惜受不了打击一下子就晕了过去,等她醒过来满城都是对她的议论声。
文家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是他们也管不了其他的谈论。
文锦惜一个小姑娘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一个人闯进了她的生活。
云莞秋的大姐带着自己夫君的大侄子来探亲,他看上了文锦惜。
文家人想着都是亲戚,也不想欺骗他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给他说了一遍,亓轩义听了以后更加心疼文锦惜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个人有了更一步的认识,双方父母也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这时的木砚书也娶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他跟文锦惜再没了来往。
文锦惜也把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牲给忘记了。
在他们大婚的头天晚上,文锦惜的闺房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木砚书看着灯下的文锦惜出口就是阻止她成亲。
文锦惜被气笑了,问他算什么个东西,来他们家撒野。
木砚书看到对他恶言相向的文锦惜,他一掌拍晕了她。
等她醒了过来,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布满红绸的屋子里。
还看到了一身红衣的木砚书,他看到文锦惜醒来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
文锦惜看到木砚书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了一抹厌恶。
文锦惜让他放自己走,木砚书冷笑一声说:“你想回去嫁给亓轩义,别做梦了,你永远都是我木砚书的妻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文锦惜冷声质问。
“想干吗?我想跟你拜堂啊!我的娘子……”
“滚,你娘子是程绵绵。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快点放我回去。”文锦惜嘶吼道。
“别做梦了,以后你只能是我的……”木砚书慢慢靠近文锦惜。
文锦惜看到越来越近的畜牲,她浑身颤抖。
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一个人闯了进来。
“轩义哥……”文锦惜看到来人,眼中的泪水立马就流了出来。
“锦惜,别怕。”
“哟!奸夫来了?”木砚书看到亓轩义,阴阳怪气道。
“畜牲,你放开锦惜。你先伤害她的,现在又把她囚禁起来干什么?”亓轩义举起手中的剑,愤怒的指着木砚书。
“不干什么,她本来就是我的,我把她带来拜堂没有什么不对。”
木砚书说完一扬手,一群人就带着弓箭出现在亓轩义的身后,二话不说就把亓轩义射成了筛子。
文锦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就那样死在了自己的面前,悲痛欲绝。
木砚书下令把亓轩义的尸体扔到乱葬岗,随后又掐住文锦惜的脖子恶狠狠的说:
“他死了,以后你就别想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以后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如果再让我听到你叫别人的名字,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文锦惜擦干了眼泪,扯出了一个艰难的笑容:“好,我知道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
“这才乖嘛!”木砚书闻言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
文锦惜的温言软语,木砚书很是受用。
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文锦惜用自己头上的簪子用力刺进了自己的喉咙。
她知道自己被囚禁家里人一定急坏了,她不能让木砚书拿着自己做出威胁自己家人的事。
木砚书看到咽气的文锦惜,颤抖着手说:“我只不过想让你再嫁给我而已,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呢?”
禾悦看到这里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看着冰依说:“这个木砚书是重生了吧?”
“嗯,他在文锦惜嫁人的前天觉醒了前世记忆。”
“真是逆天。”
文锦惜死后,木砚书这个变态恨上了文家人。
理由吗?没有,他就是想找一个发泄目标。
文家被这个变态整的家破人亡,他舒心了,经过程绵绵的安慰他走出了偏激,开始他舒适的生活。
一辈子子孙满堂,无疾而终。
禾悦看完记忆,脸上的表情比看到三伏天的“巨人观”都恶心。
这都是什么玩意?有病就去治啊!
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对自己全家的恩人痛下杀手。
这种畜牲也能一辈子无疾而终,真是让人生理不适。
“哗啦……”禾悦听到了轻微的声音,她瞄了一眼,坐在软榻上一动没动。
外边的黑衣人对视了一眼,飞身而下。
“当啷——!”冰依手中的宝剑一下子就击断了他们手中的利剑。
黑衣人一看,抽出腰间的软剑就朝着冰依攻了过来。
“全杀了。”禾悦的话响在夜空中。
“是。”冰依下了死手,这世上还没有人能躲的过去。
没一会,地上就躺满了尸体。
“快、快点……”冰依把人都杀完了,管家带着府里的下人急匆匆而来。
文家的其他人衣衫不整的紧随其后,刚踏入院子,他们就焦急的大喊:“母亲、祖母可安好……”
“无事。”禾悦拄着拐杖来到了台阶上。
“见过老夫人。”管家急忙行礼。
“把这些尸体送去福来酒楼。”
“是,老夫人。”管家应下以后,就带着人开始打扫院子。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文大郎快步来到禾悦的面前,急切的询问。
“来,进来说。”禾悦率先走进了屋内。
“我派人去查了,木砚书在流放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奇异的女子。”
“木砚书来闹事也是她意思,这些黑衣人都是那个女子的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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