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看到禾悦起身朝他们走了过来,他们颤抖着身体,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重重的叩首:“求求您,求求您。我们无冤无仇的,您放过我们好不好?”
“砰砰砰——!”
随着几声重击,他们都被禾悦踢倒在地。
禾悦举起大锤,开始一个一个的砸了下去。
她还没有砸几锤,他们都吓得尿失禁了。
然而,禾悦早已封闭了自己的嗅觉,对这些丝毫不在意。
等几人都被砸碎了四肢之后,禾悦每人都给他们塞了半颗丹药吊着他们的命。
禾悦一挥手,地上的那群半死不活的人和尸体,就跟着禾悦飞在了半空中。
翌日一早。
许府的下人刚打开府门,就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啊啊啊,死人了,死人了……”他连滚带爬的朝府内跑去。
“干什么?一大早的,你鬼叫什么?如果打扰到了各位主子,你小心自己的屁股……”许府管家不耐烦的呵斥道。
“不是,不是,管家,门外,门外有死人……”小厮扯着管家的衣袖,哆哆嗦嗦地说。
“什么?”管家大惊。
他急忙向府门跑去,一到外面就看到自己的小少爷和他的小厮,被一根绳子吊在了大门上。
“快,快点把小少爷给放下来。”管家急忙指挥人手,迅速上前将许锐解救下来。
许锐的父亲看到儿子的惨状,勃然大怒。
“查,给本宫查清楚,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动我的儿子。”他怒吼着命令道。
“是,大人。”管家恭敬地应声,随即着手调查此事。
不久,其他几府的家仆也发现了自己府门外被吊着,他们家半死不活的少爷。
与此同时,宫中的兰贵妃也在大发雷霆。
因为她那张娇艳欲滴的面容,今日早起宫女发现她长了一脸脓包,让她无比愤怒。
“去,给本宫传太医。”兰贵妃急切的命令道。
“是。”宫女急忙应声,迅速向外跑去。
太医很快便被请来,他仔细地为兰贵妃把脉。
然而,当他诊断完毕后,却无奈地对兰贵妃摇了摇头。
“你也没有办法?”兰贵妃急忙问道。
“娘娘恕罪,卑职无能。看不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兰贵妃挥了挥手,示意太医可以退下。
太医行了一礼,急忙退出了宫殿。
“去,你给哥哥送信,让他寻找天下名医。”兰贵妃吩咐身边的宫女。
“是,娘娘。”
——
这时的,陈府也是一团糟。
“谁?谁干的?”陈浦忠看着自己的长子那血肉模糊的样子,恨不得杀了始作俑者。
昨天,下半夜。
禾悦把那群畜牲吊在了他们各自家的门前,随后就来到陈府的房顶。
她在陈家库房转了一圈之后,随后,进入了还在亮灯的房间。
陈望赐看着屋中突然出现的女子,他立马拿起手旁的长剑看着禾悦,警惕地问:“姑娘,你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来杀你。”禾悦拔出了身后的长剑,手起剑落陈望赐拿剑的手臂就掉落在地。
“你,你……来人,抓刺客……”陈望赐看着自己的断臂,他忍着疼痛高声大喊。
“别费力气了,没人会救你的。”禾悦丢入他口中半颗丹药。
随后又拿出来她的大锤,对着陈望赐道:“接下来,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砰砰砰——!”陈望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另外一只手上就传来了巨疼。
“啊……”还没有等他叫出口,禾悦就点了他的哑穴,让他无法出声。
禾悦继续一锤接一锤地砸,很快他的手掌就被砸得粉碎,变成了一滩肉渣。
由于陈望赐无法出声,疼痛使他的面容扭曲,面色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怒目而视,恶狠狠地瞪着禾悦,仿佛要用眼光杀死禾悦。
禾悦在砸碎了他的手之后,又继续将他的双腿砸得粉碎。
随后又在陈望赐的身上倒了一袋盐巴,疼的陈望赐在地上不断的扭动着。
禾悦撤掉了周围的结界,又解开了他身上的穴道,然后便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陈望赐的房间中。
“啊啊啊……”陈望赐凄厉地惨叫,把阖府的众人都惊醒了。
“大少爷,您怎么了?”门外有人在剧烈的拍门。
“进……进……”陈望赐勉强说了两个字,就晕了过去。
“砰——!”门外的人迟迟等不到里边的人回答,他们就把门给撞开了。
当他们跌进屋子,就看到了陈望赐那凄惨的样子。
“快,快去找大将军。”
没错,苏家人离开后,陈浦忠被皇帝任命为镇北大将军。
陈浦忠急匆匆地赶来,一见到自己的儿子,立刻勃然大怒。
在他还在大发雷霆的时候,兰贵妃的人又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妹妹是他的靠山,他不能离开她。因此,他急忙让人去寻找有名的神医。
皇帝今日没有上早朝,他吃过早膳以后,准备去兰贵妃那里去放松一下。
等他突然出现在兰贵妃宫里的时候,就看到他那个千娇百媚的美人,长了一脸恶心的脓包。
他忍着恶心,止不住后退了几步。
“陛,陛下,您,您不要看……”兰贵妃看到突然出现的皇帝,她惊慌的抬袖遮住了自己的脸。
“爱妃,好好的养病吧!朕改日再来。“说完他转身带着人就离开了兰贵妃的寝宫。
“陛下……”兰贵妃看到头也不回的皇帝,她惊慌失措的喊道。
宫女急忙上前扶着她,突然间,她惊恐地看着兰贵妃的头顶。
“娘娘,娘娘,您的……您的头发……”宫女吓得声音都是颤抖的。
“本宫的头发怎么了?”兰贵妃擦着眼泪,不耐烦的问道。
“您的头发掉,掉了……”宫女吓得瑟瑟发抖。
“什么?”兰贵妃低头一看,地上散落着她长长的黑发,她一口气没上来,便晕倒在地。
“娘娘……”宫女慌忙的上前把她扶起。
兰贵妃在床榻上悠悠转醒,她目光死死地看着头稀疏的贴身宫女,她咽下了想说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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