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药师大会?”刘辰听着自己老婆们和王药师讨论,当即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就是几国共同举办的炼药大会,不管在何处举办的,整个大会所炼制的药物都归该国所有。”
王药师说到这,突然就笑了笑。
“往年都是我与另外三个老家伙争谁第一,可我总是棋差一招,这次有刘公子在,我们南宫国应该是可以扬眉吐气了。”
“这样啊,可是我没有报名啊,我也不想参加这个大会。”
“哈哈哈,以刘公子的身份何须什么报名,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就是,不过刘公子也不用着急做决定,到那天在做决定也是不迟的。”
几人说说笑笑,最后聊来聊去又聊回了药理,可哪怕是几个徒弟也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有从刘辰口中套出多少有用的东西。
天色渐晚,刘辰已经回到房中休息,看着面前桌上那摆放的书籍,书中有关药理的知识也让刘辰来了兴趣。
可不等他多看什么,敲门声就已经响了起来。
“刘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
来人是王药师的某位徒弟,当然是女徒弟,而且还是王药师最漂亮的女徒弟。
虽然国都内封锁了大部分刘辰的消息,可以王明金的身份,知道一些关于刘辰的事情却并不怎么难。
那夜枕四公主白昼不出门的消息,早就在高层中传开了,若不是南宫问天那强硬的态度,不知会有多少王公会将未出嫁的女儿送过来。
来人端来一盘可口点心,其精致的摆盘,让本就散发出浓郁香味的点心变得愈发的诱人。
“刘公子果然也是个喜爱研究药理的人。”
女子将点心放下后并没有离去,反倒好似随意的坐到了刘辰身边,而那打开的房门,竟然莫名的被一阵风刮得关了起来。
“喜爱?谈不上吧,只是感觉好奇,对了,这个字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刘辰丝毫没有反感女子的举动,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懂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懂这并非只是表面上,他翻动着书籍,指着书中的某个特别复杂的字问了起来。
“这个字啊,确实很少见,因为这是只有药理的书才会出现的,它并非一个意思,而是泛指一个集体药物。”
“比如说这个。”
女子卸下腰间捆绑药袋的绳子,放在桌上,往日一拍腰间便能取出来的药物,今天却不知为何搞得如此复杂,那平日半开半就的袋子,竟然已经被女子的腰绳捆得严严实实。
“哦,不好意思,捆得太紧了,刘公子可以帮我打开吗?”
女子说着就将拖着药袋的腰绳,往刘辰那边推了推。
“哦,好吧。”
刘辰接过腰绳,正准备尝试着打开,那本被风关闭的房门,却在这时率先打开了。
“芊芊姑娘真是麻烦你,这么晚还来照顾我们刘辰,虽然我们不如芊芊姑娘的药理知识丰富,但大多数文字还是能认出的。”
“就不麻烦芊芊姑娘了,还是早些休息为好,不然明日我们刘辰炼药,姑娘如果精神状态不好的话,可是学不到什么东西的。”
以许天星为首的四位公主,就这么站在门口,四双眼睛慈眉善目的盯着叶芊芊,其中的凶险也只有叶芊芊一个人明白。
见四人主动让出一条道路,叶芊芊话都没说,她拿上自己腰绳,将那好似随时都要掉落的裙摆锁紧后,就急忙离开了。
“哼!”
虽然是许天星为首,可确是赤云英率先进屋,她坐到刘辰身边,举着她那娇弱的拳头就往刘辰肩头砸去。
甚至好似不解气一样,捶了几拳后她还动嘴咬了上去。
“你干嘛又咬我?”
赤云英的攻击自然是破不了刘辰的防御,可这莫名其妙的剧情走向,还是让他疑惑的问了起来。
“哼,你该!”
“好了好了,别闹了,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回房休息了,小英你在这守着他就行了。”
南宫微凉见越长空也准备上前撒气,当即就劝阻起来,而一旁的许天星却是调皮一笑。
“微凉姐姐要回去就自己早点回去,我可是不准备回去。”
许天星说罢,几步就上了刘辰的床,盖上被子就假装睡了起来。
“你们……刚才……”。刚才明明商量好的,现在她们都变卦了,这让南宫微凉直接就说不出话了。
“微凉姐姐要回去就早点回房休息,我也是不准备走的。”越长空来到刘辰另一边坐下,终究还是忍不住砸了刘辰几拳。
“那我也不走了。”
南宫微凉见此情形,也只能上床躺着。
“你们又干嘛?这本书上说我们经常这样的话,对我的身体会不好的。”
刘辰指了指桌上的某本药理书,当即就面带担忧的说道。
许天星与南宫微凉自然没有理会,甚至连看都没看刘辰。
一旁的赤云英却借故吃醋起来。
“那芊芊姑娘呢?芊芊姑娘就好是不是?”
“对啊,芊芊姑娘就要比我们好吗?”越长空也说道。
“啊?芊芊姑娘?没有啊,我没想过和她那个呀。”刘辰无奈又真挚的解释,却只换来两边肩头的咬痕与胸口的锤迹。
空中飞舞的许天叶忧与刘彩衣,看着这一幕,他们也只能摇头叹息。
“人类的世界真奇怪,女人更奇怪。”
看着床上穿衣起床的四位公主,刘辰好似受了什么委屈一样,坐在床边摇头叹息。
虽然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可夜夜的风流已经让他感到反感了,那感觉就好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羊被饿狼扑食一般。
他想到只要成亲后,就可以选择只和一个人睡在一起,突然就开始期待成亲的日子了。
一切准备就绪,依旧是刘辰率先踏出房门,正不知道往哪儿走的时候,不远处却传来了爆炸的声音。
虽然那声音不大,可依旧能够听得出来是爆炸声,而不远处行奔忙的一些人,好像都已经习惯了一样,竟然没有促足观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