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辰?”
李欣怡疑惑的看着刘辰,这诡异的场景虽然也让她有点害怕,可贴在刘辰身上的感觉却是那么的让她安心。
“相信我,没事的。”
刘辰往包中一掏,一大叠钞票就再次被他取出,他转身往自己的包间随手扔去。
“够赔你们这的损失了吧。”
凭空划开一道旁人看不见的门户后,他就拉着李欣怡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
刘辰走后,包间内正在哭泣的女孩们再次被吓到。
几个领头的女孩壮着胆子靠近跪在地上的江月。
察觉到刘辰真的消失后,她们便试着将江月扶起。
可不管如何的用力,江月的身躯都是纹丝不动。
直到两个时辰后江月一群人才终于恢复了自由。
“把他找到给老子弄死!”江月举起酒瓶不停的往地上摔去。
“少爷,那刘辰我们不要去招惹他了。”一旁跪地的保镖颤颤巍巍的说道。
“艹!”江月听到保镖这样说,手中举起酒瓶就往保镖头上砸去。
青林镇中心小学里面操场的柳树旁,刘辰与李欣怡突然出现在这里。
昏暗的月光下,李欣怡看清楚周围的场景后便惊讶的捂住了嘴。
“别怕,我只是带你回来看看。”刘辰说道。
“刘辰你是魔术师吗?”李欣怡反应过来便扭头看向刘辰。
“算是吧。”刘辰答道。
李欣怡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却突然一脸的难为情,而刘辰见她这副模样便开口说道。
“有什么事你说吧。”
“那个,你当魔术师你应该赚了很多钱吧,可不可以借我一些。”李欣怡有点尴尬的说道。
“这就是你去那个地方上班的理由吗?对不起,我不借。”
刘辰说罢,凭空取出一瓶啤酒又喝了起来,他好似在祭奠死去的曾经一般,眺望着整个操场。
脑海中回忆起自己无助的童年与单纯的李欣怡,他此刻却也只能自嘲一笑了。
见刘辰好像误会了自己,刚才那诡异场景下都没有被吓哭的李欣怡,此刻却难受的流出泪来。
“不是的,不是的,我需要钱是因为我妈得了肺癌,她已经快不行了。”
李欣怡是单亲家庭,自从她父亲出意外死后母亲便染上了抽烟喝酒的恶习。
十几年下来她的母亲因为大量抽烟便得了肺癌。
她为了给母亲筹钱看病,连考上的重点高中都没有读了,这才辍学去那夜店打工上班。
她也仅仅是为了能多挣点钱给自己母亲看病罢了。
“好了别哭了,我错了行不,阿姨在哪个医院?”
见李欣怡哭泣着道出原由,刘辰就扔掉酒瓶好奇的询问。
“陆丰市人民医院。”李欣怡听出刘辰想要帮她,便停下了委屈的泪水。
“走吧,我去看看。”
刘辰不等李欣怡反应,便拉上了她的手臂,二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陆丰市人民医院,一旁无人的小巷子里。
刘辰与李欣怡从里面缓步的走出,刘辰一脸的平静,反观李欣怡却是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所措。
因为青林镇与这人民医院可是有好几百公里远的距离。
见李欣怡震惊的看着自己,刘辰只能无奈的解释道。
“这不是幻觉,你也不用问我什么,带你从巷子里面出来,只是怕引起其他人恐慌。”
“走吧,阿姨是在八楼8/7的房间里吧。”
这一路李欣怡都是心不在焉的,直到看见病床上虚弱的母亲后她这才好些。
“妈,我来看你了。”
李欣怡焦急的来到母亲的床边,面前母亲虚弱的身躯好似一根针扎进了她的眼睛一样。
“欣怡啊,别哭,妈没事。”
床上的女人虚弱的说道,当仔细看了看一旁的刘辰后,她脑海中尘封已久的记忆突然浮现而出。
“你是?刘辰?你来做什么?”
“我是专门来给阿姨治病的。”
听到刘辰说出这不切实际的话,女人当即就笑了。
而与女人同一个病房的男人此刻也笑着说道。
“小伙子你有这个心是好的,但还是不要开口说大话。”
李欣怡扭头正要询问刘辰,却见刘辰抬手指向自己的母亲。
他手指轻轻的拨动两下,那本来虚弱的女人却突然坐直了身躯。
“呕……”。
一大团黑色的物质从女人口中吐出,眨眼间就消失在空中。
随着女人不停的呕吐,她那苍白的脸颊渐渐变得红润。
仅仅几十秒钟的功夫,李欣怡母亲的精神状况就重回巅峰。
她先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扭头看向一脸平静的刘辰。
“阿姨你可以出院了。”
刘辰平静的话语声落下。
李欣怡母女还好,二人只是震惊的看向刘辰。
一旁那奄奄一息的男人却激动得咳出血来,他急得连忙按下旁边呼叫护士的按钮。
“叔,你也是肺癌吧,看你这么难受,我就帮你一次。”刘辰对着男人说道。
同样的操作,同样的手法,那本来奄奄一息的男人瞬间充满了活力。
当他试着下床站在地上后,这久违的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他激动的哭出声来。
“阿姨我们走吧,我带你们去吃夜宵,好像陆丰市这边的龙虾挺好吃的。”
母女二人此时还没有回过神来,她们在听到刘辰发话后才从震惊中清醒。
不等母女二人开口询问,那正喜极而泣男人却急忙跪在刘辰的脚边。
“小兄弟,你可不可以救救我的女儿,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求求你了。”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死死抱住刘辰的双腿不肯松手。
在他的眼中能随手治好自己这晚期肺癌的人,一定也能轻易的治好自己女儿。
为了能治好自己的病再好好拥抱女儿,连治疗的痛苦他都能忍下,现在放下男人的尊严又能算得了什么。
好巧不巧的是,一个漂亮的护士在这个时刻却急匆匆的开门了。
“陈先生!”护士见男人跪在刘辰面前恳求,她吓得大叫后便急忙上前准备将男人扶起。
“陈先生你干嘛!”说着她又指责起刘辰。
“让一个病人跪在你面前,你还是人吗?太过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