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苗茗敷衍地应答，走到冰冰身旁，转换话题：“你练得如何了？”
冰冰并未深究：“还好，应该不会出错。”
“那我们开始彩排吧。”
这首歌是她们俩准备合唱的，自然由她们两人共同练习。
此刻的练歌室，只有她们俩。
伴奏响起，冰冰和苗茗闭上眼睛，聆听旋律，随时准备启喉。
起初是合唱歌段，令冰冰惊讶的是，此刻的苗茗竟无法跟上合唱的旋律，仿佛思绪飘忽，她是音乐社的社长，这种失误极其罕见。
冰冰瞥了苗茗一眼，罢了，人无完人。
重新启动伴奏，没唱几句，苗茗竟然忘了歌词。
“苗苗，怎么回事？”冰冰皱紧眉头。
“我……我会集中精神的。”苗茗有些尴尬。
伴奏再度开始，这次歌曲刚过半，苗茗又一次忘词，甚至跑调了。
冰冰皱眉道：“算了，先别练了，你现在状态不对劲。”
苗茗低着头：“好吧。”
“先休息一下吧。”冰冰说着，疑惑地注视着苗茗，自那次在车里匆忙离开后，她就显得古怪。
两人坐在石阶上，冰冰掏出手机。
苗茗也心神不定，打开银行账户，查看余额。
苗茗觉得这事太离奇，要是告诉冰冰，会不会被当作疯子？
突然，冰冰注意到群里的一条信息，心头一震，转头看向苗茗，原来苗茗刚才急匆匆出去，是给赵楠送内裤，还是火红的？
苗苗不会这样的。
“苗苗，怎么回事？”冰冰举着手机问。
苗茗抬头，一时语塞。“这个嘛~~~”
“你在隐瞒我什么吗？”冰冰直视苗茗的眼睛。
苗茗竟有些怯懦。
砰砰砰！
练歌房的门突然响动。
苗茗松了口气：“我去看看。”
她立刻起身，小跑过去，仿佛在逃避什么。
冰冰望着苗茗的背影，再看看群里的照片，心想，
难道苗苗和赵楠已经在一起了，而我被蒙在鼓里？
不可能吧，这么长时间，她们最近一直在一起，难道……她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像王思琳那样，偷偷跑到赵楠床上了？
冰冰心潮澎湃，不，不能这样！
苗苗不是说过，让赵楠想得太美了吗？她何时背叛了我们的姐妹情谊？
不行，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质问，哼！
如果苗苗真的迈出第一步，那我也没办法，只能做出回应。
冰冰暗自琢磨，至于如何回应，她看中了一套闺房情趣装，肯定能吸引眼球。
确保赵楠舍不得离开她的房间，苗茗，恐怕会被彻底遗忘。
推开练歌房的门。
门口站着一位戴着黄色帽子、头上有两只兔耳的外卖员：“你好，是苗小姐吗？”
“是的。”苗茗记不得自己订过外卖。
“这是赵楠先生给你们俩点的奶茶。”外卖员递来。
“赵楠？”苗苗接过外卖。
外卖员点头，随后离开。
苗茗拿着两杯奶茶返回。“这是赵楠给我们俩买的。
冰冰的目光始终锁在苗茗的眼眸上，接过了奶茶，心中琢磨，赵楠为何要为他们俩买饮品？难道是因为与苗茗的那一晚，让他觉得需要格外关照？
她将吸管插入奶茶中，轻轻一吸，味道不错，只是略带些异样的风味。
苗茗也随之品尝起来。
"苗苗！"
"嗯？"
"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冰冰的手环上了苗茗的肩头。
苗茗目光移来，是要向我问个清楚吗？
苗茗沉吟片刻。
冰冰紧接着说："你直说吧，不管什么事，我都不会责怪你的。我知道你是个敢于担当的人，不会欺骗我。"
两人并肩品味奶茶，眼神交锋。
苗茗思量一番："那你不能说我疯了。"
冰冰凝视着苗茗，视线滑过她的眼睛，落在她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难道她用这具身体与赵楠做了什么疯狂之事？
能让我觉得疯狂的，会是她在深夜与赵楠外出，骑在川崎H2上吗？确实既刺激又疯狂。
冰冰深吸一口气，准备接受苗茗的惊人之言。
苗茗轻咳两声，嗓音略显不适，贴近冰冰的耳畔："你相信为一个人花钱，会有百倍回报吗？"
"嗯？？？"冰冰瞪大了眼睛，望向苗茗。
怎么回事？
"你觉得我的话很荒谬吗？"
"你给赵楠花钱，得到了回报？"冰冰凑近："看短信！"
"你怎么知道是赵楠？"苗茗也瞪大了眼睛。
"看啊！"冰冰惊讶不已，这回报不是只有她自己才能得到吗？
打开手机，银行短信提示，返利四百万，另有一条六千六百元的返利。
这两条短信让冰冰想起苗茗最近两天为赵楠的花费。"我相信！"
"什么情况，你竟然相信？"苗茗惊讶地看着冰冰。
"对。"冰冰也掏出手机，展示那条百万级别的返利短信。
"哇靠！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苗茗捧着手机，难以置信。
"因为我以为这事太离奇了，告诉你，你也不会信的。"
"我信啊，天哪。"苗茗数着数额，震惊不已。
"百倍回报，他是我们的财神啊。"
"所以你给赵楠买内衣，是为了验证这个？"
"对。"苗茗点头。
"那你为何挑内衣？"
"..."苗茗眨巴着大眼睛，外表酷炫，内心却单纯。
"算了，我就知道你有点一根筋。"冰冰说着，清了清嗓子。"继续排练吧，只剩不到三个小时了。"
"嗯，那我们一起给赵楠花钱吧！"
"我在想，元旦的礼物还没买呢。"冰冰提道。
"对啊，元旦节。"
乐声响起，他们的原创曲目，虽未达到热门单曲的高度，却也绝不至于让人难以忍受。
刚开始唱，冰冰的音准就飘了，巧合的是，苗茗亦然。
一而再，再而三，她们的声音都变得沙哑。
喉咙仿佛被辣意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