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张老师,安琪。”朱婉芳提前收拾好,敲响了对面的房门。
昨天商量好的,今天早上一起结伴回学校。
“早啊,婉芳,我们也收拾好了,咱们走吧。”安琪打开了房门。
“婉芳,吃过早饭没?”张昊然打了声招呼。
“吃过了张老师,你们呢?”
“嗯,吃过了,那咱们这就走吧。”
三人下了楼,张昊然驱车带着两人,直奔学校。
另一边……
潇洒哥昨晚得知自己的小弟死了,调查后才得知事情的原由。
他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恼怒,顶多在小弟面前装装样子,发两句脾气。
他想的却是,怎么利用这件事情,从别人手中捞一笔。
这样做不仅能够让小弟们觉得自己这个老大肯为兄弟出头,从而落个好名头,还能让自己赚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再者,刀疤是个孤儿,无亲无故的,如果事情顺利,这笔赔偿肯定能落在他的头上。
打定了计划,既然事情跟那个女学生和男老师有关,决定先从那个女学生入手。
在他看来,这种没见过世面的,随随便便的恐吓一下就会乖乖的就范。
今天一早,便让小弟过去蹲守,打算等朱婉芳放学后,在外面堵她,直接将人给带过来。
所有人很意外,昨天因为张昊然的一脚死了一个人,但却并没有人追究此事。
就连昨天撞到人的司机都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直接将案件定性为普通的交通事故。
周乔治今天没来上课,倒是本该因为刀疤而死的麦杰,此刻却得意洋洋的坐在教室里。
他跟周乔治一样,都是在外面跟了社团的,只是两方不怎么对付。
尤其麦杰还是朱婉芳的追求者。
现在没了刀疤,周乔治也没有了倚仗,现在可以说学校里,他现在说了算。
不过他太想当然了,张昊然会教他怎么做人的。
甚至让他成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听话的乖宝宝。
傍晚放学,朱婉芳很默契的跟着两人一起走,倒是让她的朋友郭小珍有些不是滋味了。
张昊然见此,不忍心在让她堕落下去。
其实想要解决也很简单,无非是多跟她接触罢了,时间一长,思想总会被他所改变的。
“小珍同学,跟我们一起吧,我将你送回家!”张昊然出声道。
郭小珍愣了一下:“啊?张老师,咱们不顺路诶~”
“顺不顺路那是由我说了算,上车吧。”张昊然不管不顾的将她给推进了车里。
郭小珍却被张昊然的热情给闹了个大脸红,显得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路上,张昊然自然是洗脑个不停,给两人灌输一些思想。
校门外,本来还在堵朱婉芳的马仔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目标已经坐车离开了,还在那里苦不拉几的傻等。
“小珍啊,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做什么样的人?
婉芳就有着目标,以后想要做社会精英人士,你作为她的好朋友,难道不想跟她并驾齐驱吗?”
“老师,我……”郭小珍对于张昊然的问题,有些不知所措,要是换做旁人在她耳边这样唠叨,恐怕早就不耐烦了。
但如今换成了张昊然,不仅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让她有些理亏的感觉。
“你也不用多说,我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过现在回头还不晚。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只要你想,等到你毕业之后来找我,凭借我的人脉关系,不管是想读律师还是医生博士什么的,我都能给你安排。
到时候你跟婉芳一起,去实现自己人生的价值,岂不是美事一桩……”
听着张昊然的讲述,郭小珍的内心动摇了,眼神也明亮了几分。
旁边的朱婉芳也是一脸的激动:“是啊小珍,张老师说的没错,以后我们一起读大学,再到一起步入社会,我们俩都一起,想想都很开心。”
郭小珍同样也有些意动,不过想到自己的情况,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真的吗张老师,你是知道的,我现在的学习不怎么样。”
“你说的这个问题都是些小问题,放心吧,有我在,不出一个月,保证让你名列前茅。”张昊然见郭小珍心有所改,笑着道。
郭小珍听后是既忐忑,又期待。
“老师,你可不能偏心啊,还有我呢!”朱婉芳不甘其后,用撒娇似的语气插话道。
“哈哈好,以后你们跟安琪三个人一起。”张昊然笑着说道。
他们在这里开心着,却不知另一边的潇洒哥却气急败坏的正训斥着几个小弟。
“玛德!连个人都看不住,真是一群废物!”
“老大,这不能怪我们啊,我打听过了,那贱货下了课之后就坐她老师的车一起走了。”
“哼!那又能怎么样?现在立刻马上,去那个贱人的家里找她,我就不信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
潇洒哥狠狠地啐了一口,朝着一旁的周乔治指道:“那个谁,你过来,那小丫头的家你应该知道在哪吧?”
“飘洒哥,我知道,我马子跟她是好朋友,曾经带我去过一次。”周乔治一脸恭维的说道。
“哦,那这样就好办了,走,带我们过去,事后有你的好处!”潇洒哥半开玩笑,半威胁的说道。
“诶~好的潇洒哥,我这就带你们过去。”周乔治哪里敢不答应,笑呵呵的答应道。
张昊然驱车回到了所在小区,本来说要去送郭小珍的,只是路上郭小珍被聊的那些话有些兴奋,所以决定傍晚去朱婉芳家过夜。
想来,今晚她们两个肯定会畅谈人生,聊到很晚。
朱家,索性多一个客人不多,张昊然跟安琪两人又被留了下来拼桌。
吃饭的间隙,不免又聊到了她们以后的人生。
听着她们的交谈,倒是将朱父给看乐呵了。
“咚咚咚…开门开门……!”
刚刚吃过饭准备收拾的几人,被这一通狂暴的敲门声给惊的一愕。
“谁啊!这么大的动静,不懂什么叫礼貌吗?”朱父嘴里骂骂咧咧的起身去开门。
只不过外面的动静没有所收敛,反而更加用力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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