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再也躲不过去。
“又要跑到哪儿去?”
我撞上一堵肉墙。
“欧若拉,这一次,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德拉科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
他捉住我的手腕,来到他的胸前。
“帮我一下,欧若拉。”
“怎么?连领带都不会解开了吗?”
我红着脸,与被我系好的三一结作战。
“别……有些痒……”
“欧若拉,我在帮你,忍一下。”
“还没好吗?早知道就选择容易脱下的款式了……”德拉科调侃道。
“小心些,别弄坏啊……我想保留它,给我们的孩子瞧瞧……”我央求着。
“别担心,妈妈的那件也是复刻版……”德拉科善解人意道。
随着一声“四分五裂”忙用手护住重点部位。
“怎么这样猴急啊……”
想象当中的新婚之夜,都是浪漫的、温柔小意的。
怎么现实,完全不一样。
他将我扔到床上。
我感觉自己被捞了出来,时而飞翔云端,时而沉入谷底。
为了避免自己心软,又担心我求饶的声音过大引来爸爸妈妈,是用“封唇锁喉”堵了我的嘴巴。
即使发不出声音,我依然感到自己喉咙沙哑。
我感觉自己的后腰像是被辗过一样,连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没有。
他将我抱起,身后放上一个靠垫。
“怎么?喝水都没了力气?要我喂你吗?”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我没那么娇气。
德拉科摊开手掌,握住我的柔荑。
“胡说,你这样拿不住水杯,水会洒到床上去。”他紧接着叹了一口气:“我来吧……”
他先用指尖轻触我眼周的红晕:“哭哭啼啼了一晚上,爸爸妈妈真以为我在欺负你……”
我张着嘴巴,却无法解答他。
“抱歉……”
他解开了魔法,我终于可以开口说话。
他举着水杯,小心翼翼地倾斜到合适的角度。
虽然他已经万分小心,依然有部分水渍,顺着我的唇角,流经我的脖颈,滴落在被褥上。
形成一个个墨绿色的印记。
他的眼神一黯:“怎么这样不小心……”
我就知道,他一定又准备借题发挥。
我连忙接过水杯,将剩余的部分全部灌进嘴里。
然后将整个人蒙在被子里,不留一丝缝隙。
德拉科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欧若拉,你在拒绝我吗?”
见我不出声,又再度询问道:“受伤了吗?快给我看看……”
我将自己包成一个粽子,拒绝他的亲近。
我实在是太累了,要不是纳西莎婚礼之前为我准备的几罐精力药剂,可能早就晕过去了。
我终于明白,为何纳西莎每天都要下午才起。
只一晚上,全身上下都像是被释放了“劲松力泄”一样,没有丝毫力气。
只是,昨晚,我并非全然没有体会到乐趣。
“欧若拉,看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挺诚实的……”
他又在偷窥我心中所想。
“不要了……这次真的不行了……”
“好了,今天先饶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