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珹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引导金气在体内运行周天之后,将那些废弃的金子收入空间之中,然后直接离开了贾芸家。
贾芸望着贾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自感叹:珹三爷真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了!仅仅只是看一眼,竟然就让他产生了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昔日的贾珹,身上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飘渺仙气;而如今的贾珹,却仿佛被一股令人胆寒的锋芒所笼罩。
贾珹的修炼才刚刚入门,尚无法完全收敛自身气息。
他凭借金气踏入修真界,所以全身都弥漫着锐利的金气。
金主攻击,其凌厉之势,自然令贾芸心生畏惧。
相比之下,系统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倒是没有太多异样的感觉,他一路上叽叽喳喳地向贾珹邀功。
[珹哥儿,我厉害吧!这本秘籍是不是超牛的?修仙和练武到差别大不大?你现在感觉如何呀?]
贾珹微微一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回应道:[统哥,你向来出手不凡,从不让我失望。我现在感觉好极了,甚至觉得能打死一头牛。
我有了自保手段就可以更好的保护你了,你变出人形后,我可以带着你在整个大清横着走。]
系统被贾珹哄的开心,乐呵呵的说道:[太好了,我尽快把脸捏出来,然后我就可以在京城横行霸道了。]
两个人说得正开心时,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车,让车内的两人猝不及防地向前倾倒。
外面随即传来车夫惊慌失措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拦截荣国府的车!
我家主子可是瑞国公!你们这些贼人竟然敢持刀抢劫?难道不想活了吗?”
车夫的话语中夹杂着颤抖,显然已经被吓得不轻,但还是强装镇定,希望能够吓退这群不速之客。
系统听到外面的声音好奇地探出头去看热闹。
只见一群身着粗布麻衣、蒙着面的人手持利刃,稳稳地站在马车前。
他们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挥刀砍向马车,车夫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心中慌乱无比。
“完了,这下可怎么办啊!我的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圣兽王啊,请您保佑我平安无事吧!
只要您能让我逃过此劫,我一定会为您重塑金身,终生供奉您!
以后我媳妇再去祭拜您,我绝不再阻拦,我们全家人都会成为您最忠实的信徒……”
车夫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神明身上。
车夫一脸惊恐,嘴里念念有词地向圣兽王祈祷,此时此刻,他脑海里只有这位神明。
毕竟,他的妻子可是虔诚的圣教信徒,每天都要朝拜圣兽王三次,说是可以带来好运,保佑全家平安富贵。
车夫虽然并不相信,但听得多了,心里也就记住了圣兽王。
车夫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了神仙身上。
而小厮石君、石友、墨海、墨池四人则迅速施展拳脚,准备与这些刺客决一死战,他们只信自己。
如果主子出了事,他们万死难辞其咎。
车夫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大砍刀朝自己劈来,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本以为会感受到一阵剧痛袭来,却只听到"锵"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几声凄厉的惨叫传入耳中。
车夫紧闭双眼,浑身颤抖不止,这时他感觉到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脸颊。
"刘大勇,你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快睁眼吧!"说话的是石友。
刘大勇惊讶的张大了嘴,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个人,嘴里呢喃,“神仙,有神仙,是圣兽王救了我,我不用死了。”
刘大看着那几个贼人身上带着金光的伤口,跪在地上开始对着天空磕头。
“圣兽王,以后我刘大勇就是您虔诚的信徒,我的子孙后代都会供奉您的。”
墨海大着胆子上前查看那几个死者,发现他们身上都有莲花印记。
“白莲教?”石友惊讶出声。
贾珹轻盈而敏捷地从马车上跃下,他那修长的身影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一般,充满了力量感。
他现在是脱胎换骨了。
贾珹的手掌中闪烁着金色光芒,在其他人看见之前,这些光芒便如流水般被吸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石君神色紧张地走上前来,脸上带着担忧的表情,轻声问道:"三爷,您有没有事?那些可恶的贼人已经伏诛,您无需担忧。"
贾珹冷冷地哼了一声,目光落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上,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随后,他开口问道:"你们可曾看清是谁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
贾珹是故意这么问的,他不想随意暴露自己的底牌。
然而,这个问题却让在场的众人无法回答。
四个小厮茫然四顾,努力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但实在无法确定是谁出的手。
因为在眨眼之间,那几个蒙面人就已经命丧黄泉,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关键他们没看见外人。
四个小厮面面相觑,只有刘大勇嘴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心里清楚,那种神奇的手段多半出自圣兽王之手,但他也拿不准三爷是否会相信他的话。
于是,他选择保持沉默。
也只有圣兽王才会有求必应。
不过,这个小插曲并未影响到贾珹愉悦的心情。
他被两个小厮护送返回荣国府,而另外两人则前往衙门报案,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知官府。
京城出现了白莲教余孽,还当街刺杀瑞国公,这是何等嚣张。
必须要让官府出面。
荣国府众人听闻贾珹遇刺一事,皆神色凝重、如临大敌!
贾母生怕贾珹后面再有危险,毕竟哪有千日防贼的。
白莲教的人都是大隐隐于市的,可能一个路人就是白莲教的教众。
贾母捂住胸口,担惊受怕,险些晕厥过去。
“哎呀,这些天杀的白莲教余孽,竟然敢害我的珹哥儿,就该天打雷劈。”
贾赦怒发冲冠,对白莲教破口大骂:“这些逆贼狂妄至极,竟敢在天子脚下撒野,京城之地岂容他们造次!”
说罢,他紧紧拉住贾珹的手,生怕宝贝儿子再次遭遇意外。
平日里最厌恶上朝的贾赦,此刻心急火燎地吩咐丫鬟速速洗净自己的朝服,扬言明日要和宝贝儿子一同上朝,护他周全。
贾珹只能说贾赦的心是好的,但是真有危险,还不一定谁保护谁呢。
老爹这是忘了自己的本事了,把倭国的烤肉使者都忘了。
不过这种笨拙的关心让贾珹心里暖暖的。
邢夫人亦是坐立难安,忧心忡忡,唯恐贾珹被那些亡命之徒伤害。
奈何身为一介女流,她除了干着急外别无他法,只能把儿子抱在怀里安慰。
王夫人此刻一脸的紧张,心中甚至有冲动想要推开邢夫人,自己冲上前去抱住贾珹,仔细检查他是否受伤。
然而,她深知自己没有资格,毕竟她不过是不受贾珹喜爱的二婶罢了。
昔日里,她与贾珹之间曾有过摩擦,甚至想要害死他。
即便她真心实意地不希望贾珹遭遇不幸,但旁人又怎会相信呢?
王夫人心痛难耐,眼睁睁地看着邢夫人将贾珹紧紧拥入怀中,那模样甚是亲昵。
她心如刀绞,嫉妒如毒虫一般侵蚀着她的内心,令她几欲抓狂,恨不能取而代之。
贾政同样心情沉重,但他与贾珹的关系还算融洽,并不像王夫人那般备受煎熬。
只见他轻抚着下巴上的胡须,眼神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沉声道:“明日我便将此事呈报给皇上,再次围剿白莲教!”
迎春的脸色苍白如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目光始终凝视着贾珹。
尽管见他神色无恙,迎春仍旧忧心忡忡。
她只有这么一个亲弟弟,对她一向温柔有礼。
倘若弟弟真有个三长两短,她就算豁出性命,也定要为弟弟报仇雪恨。
探春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帕,原本柔软光滑的真丝手帕,在她的手中被硬生生地撕裂开来。
仿佛她手中握着的并非手帕,而是白莲教那些恶人的性命一般。
此时此刻,探春心中唯有一个念头——她要变强!
如今的她实在太过弱小,仅仅是荣国府中不起眼的庶女。
如此无能的她,根本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所珍视、想要守护的人。
她终于明白了当年珹三哥哥为何宁愿去救治那些身患天花的丫鬟们,却对她不闻不问。
只因为她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罢了。
无用之人,又怎配存活于这世上?
若是她能拥有足够的价值,或许珹三哥哥就会多关注她一些吧。
遥想五年之前,她心怀叵测地接近珹三哥哥,但最终却被他那独特的人格魅力深深折服。
那时与三哥哥相处的时光,是多么美好而幸福啊。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天花,彻底改变了一切。
她的心灵开始扭曲,再加上当时年幼无知,轻易便受人挑唆,从而对珹三哥哥心生怨恨。
探春险些因为那个心怀不轨的侍书黑化,心里对贾珹的爱越深,恨就越深。
自怨自艾之下,探春移了性情,变得面目可憎。
本来这样的探春算是废了。
结果贾珹神来一笔,突发善心给探春送了一管治疗伤疤的药膏。
这管药膏又把黑化的探春拽了回来,敏探春不愧是敏探春,哪怕年纪小,也是个心里有主意的。
她知错就改,很快就收拾了那个侍书,然后重新获得了贾母的宠爱。
探春确认了贾珹心里有她这个妹妹,又变回了人畜无害的模样。
探春是一株野蛮生长的野玫瑰,曾经长歪了,但是只要用一点点爱浇灌她,她就会茁壮成长。
她用专注的目光看着贾珹,好感度已经到了95,只是她的好感度跟别人不一样,别人的是红的,她的是黑里带红。
探春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出去建功立业,不能做珹三哥哥的左膀右臂。
就算如此,她也要做珹三哥哥最优秀的妹妹,没有之一。
探春野心勃勃,誓要做贾珹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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