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穆青青,则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仙界,回到葬神大陆后,她便立刻施展出大神通之术,她要百年之内,令整个葬神大陆彻底从仙界的视野中销声匿迹。
而就在此时,由于赵北被切断了与葬神大陆的紧密联系,那些原本汇聚一处的厚重乌云,也随之缓缓散去。
“竟然并非天劫降临?”
苏剑仰头凝视着天空,口中轻声呢喃道。
毕竟刚才那番景象分明就是天劫将至的明显征兆,然而此刻乌云却毫无预兆地骤然消散,这着实令他感到匪夷所思。
一旁的李晨风见状,急忙迈步向前,满脸好奇之色地追问道:
“苏兄啊,你究竟是如何拥有这般惊人的修炼速度呢?简直让人惊讶!”
紧接着,秦俊也来到其旁附和起来,表示自己同样对此深感困惑,并急切地想要知晓其中缘由:
“是啊!快给我们讲讲吧,我卡在地尊初期已经整整一年有余,无论怎样努力都难以实现突破啊。”
面对两人热切的目光,苏剑仅仅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
“侥幸而已!”
实际上,关于太荒空间这件事,他早已下定决心绝不向任何人透露半句。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他又岂能不知晓呢?
“哈哈,哪里是什么侥幸啊,这明明就是苏兄你天资卓越、禀赋非凡嘛!等到你修为提升至地尊中期之时,一定要跟我好好较量一番才行!”
李晨风满脸笑容地打趣着说道,并没有在刚才那个问题上过多地纠结和追问下去。
毕竟他心里清楚得很,每个人都会有专属于自己的一些隐秘之事,如果过度深究的话,恐怕会适得其反。
听到这话,苏剑也是豪爽一笑,应声道:
“能够与李兄切磋比试一场,实乃我梦寐以求之事。”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间的情谊又深厚了几分。
紧接着,苏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开口询问道:
“哦,对了,不知道段长老有没有回来呢?”
显然,对于丹阁那边发生的事情,他始终保持着高度关注。
一旁的秦俊连忙接口答道:
“段长老已于昨日返回宗门了。而且正如天宝阁阁主所说的那样,现在的丹阁已经易主,由唐木担任丹阁阁主。”
听闻此言,苏剑不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自言自语般地喃喃道:
“这倒是真够有意思的……”
“不知苏兄是否有兴致再往丹阁走上一遭呢?也好瞧瞧这丹阁到底持何态度啊!”
李晨风忽地发问,言语之中流露出对丹阁意图的好奇之情。
显然,他迫切想要弄清楚丹阁此番举动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玄机。
然而,面对李晨风的询问,苏剑却是一脸淡然,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莫急,自然会有人比咱们更急。”
他心中笃定,必然会有人按捺不住性子,迫不及待地赶往丹阁探听消息。
果不其然,正如苏剑所预料那般,无极宗的牧青以及青丹宗的季御景皆已派遣手下之人赶赴丹阁,试图揭开其中的谜团。
就在此时,远在仙界的赵家内,气氛异常凝重。
赵家族长赵策端坐在首位,眼神冷峻而犀利,直直地凝视着眼前的赵北。
“赵北,给老夫把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一遍!”
虽然这位老者并未直接开口,但站在其身侧的赵家大长老已然抢先一步发话了。
声音之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令人不禁心生敬畏。
“大长老,我……”
赵北满脸惶恐之色,面对大长老和家族之长那冷酷的面容,不敢再继续开口。
“赵北,听你所言,有一名女子对你进行了阻拦,但你是否还记得她的容貌特征呢?”
赵策面色冷峻,语气冰冷至极,仿佛一座冰山般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赵北浑身颤抖着,满脸惊恐之色,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不……不记得了,我的脑海里有关她相貌的所有记忆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彻底抹去了一般,无论如何努力回想,都无法拼凑出哪怕一丁点的印象来。”
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自己何尝不想记起那位神秘女子的面容,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任凭怎样绞尽脑汁,那片空白始终如影随形。
赵策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丝丝失望与愤怒,沉声道:
“罢了,既然如此,你丢失了葬神大陆的掌控权,这等罪责不可饶恕。即日起,你便前往飓风矿洞服苦役一百年吧。”
话音落下,在场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面露骇然之色。
要知道,那所谓的飓风矿洞,实则乃下界卑微蝼蚁们试图飞升上界时,被赵族强者所禁锢之地。
此处环境恶劣至极,充满了无尽的危险与苦难。
而赵北此番前去,无疑将成为众矢之的,遭受那些被困蝼蚁们的疯狂攻击和报复。
且不说赵北仅有区区人仙中期的低微修为,单就他孤身一人深入虎穴,面对众多仇视他的敌人而言,恐怕等待他的唯有漫长而痛苦的折磨,直至生命终结。
可以预见,这一去对赵北来说无异于踏上一条不归路,迎接他的注定是一场惨不忍睹的悲剧。
“族长,请您高抬贵手,饶过属下吧!”
赵北闻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
他深知此行凶多吉少,若真去了那恐怖的飓风矿洞,怕是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落得个凄惨无比的下场。
此刻的他满心恐惧,只希望能求得赵策的怜悯,免去这场可怕的刑罚。
“来人,将他带走!”
赵策可不想让赵北就这样轻易逃脱罪责。毕竟,失去对一个世界的掌控之权,这无疑是一桩重罪。
就在此时,局势突变,赵族的三长老赵冬挺身而出,高声喊道:
“族长,且慢!这般惩处是否过于严苛了些呢?”
原来,赵北乃是赵冬唯一的嫡孙。
身为祖父的他又怎能忍心目睹爱孙落入绝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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