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副阁主,我没用。”
丹阁弟子名为张凡,也是好不容易才进入丹阁。
此刻,他满脸苦涩和担忧,心中害怕极了,他觉得这件事可能会影响到唐木,甚至会给唐木带来麻烦。
毕竟那唐玉的父亲可是阁主唐鹤啊!
听到张凡的话,唐木微笑着安慰道:
“没事,你已经做到很好了。”
只见他伸手一挥,一股柔和的力量笼罩住了张凡的身体,张凡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唐副阁主,我已经通知了我爹,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唐玉一脸嚣张地说道。
很快,唐鹤就收到了唐玉的传音,得知了这边发生的事情,唐鹤以为是妖族奸细入侵,于是以最快速度赶到了现场。
“玉儿,怎么回事?”
唐鹤先是看向唐玉问道。
唐玉委屈巴巴地看着唐鹤说道:
“爹爹,这些人欺负我,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唐鹤听完唐玉的话,心里大概有了数,但还是耐心地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
唐玉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唐鹤听后,大致明白了自己女儿的意思,无非就是在外面受了点气,想找机会报复一下。
但他并没有打算纵容唐玉,毕竟这里是公众场合,需要注意一些影响。
唐鹤看向唐木,语气严肃地问道:
“唐木,事情真如玉儿所说那般吗?”
谁知唐木却是直接说道:
“简直一派胡言,他们都是剑宗弟子,何来的妖族奸细之说?”
唐鹤脸色一沉,心想这唐玉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然连剑宗的人都敢随便污蔑。
唐鹤瞪着唐玉,严厉地质问道:
“唐玉,你简直放肆,你这样做不怕挑起两宗之间的矛盾吗?”
唐玉被唐鹤这么一瞪,顿时有些害怕起来,但还是嘴硬道:
“爹爹,我……我不是故意的嘛。”
“哼,不是故意的?那你为何要污蔑他们是妖族奸细?你可知你这样会给我们带来多大麻烦?”
唐鹤怒不可遏地说道。
“爹爹,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唐玉低着头认错道。
“下次不敢了?你觉得还有下次吗?你简直是个惹事精,这次不狠狠教训你一顿,你永远不知道悔改。”
唐鹤冷声道。
“来人,将唐玉关进禁闭室,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唐鹤一声令下,立刻有人上前抓住了唐玉,将她带往禁闭室。
唐玉哭喊着求饶,但唐鹤不为所动,他知道只有让唐玉吃点苦头,才能让她长记性。
“抱歉,诸位,小女不懂事,冒犯了各位,还请见谅。”
唐鹤心中暗自叹息,这个女儿真是让他操碎了心,但他对女儿又终究下不了狠手,最终也只是那看似惩罚严重,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唐阁主,这番惩罚怕是有些太轻了?”
李晨风也从虚空中缓缓走出,其实,他早就到达了现场,没有及时现身,也是想看看唐鹤的真实态度,可结果令他不是很满意。
唐鹤自然看清了李晨风的样子,于是,开口道:
“李副宗主?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我没有意见,我只是随便说说。”
李晨风随意地说道,然后来到李梦蝶等剑宗弟子身边,继续道:
“走吧!随我离开这里。”
众剑宗弟子皆是面面相觑,但也不敢多言什么,纷纷跟随李晨风。
他们心中也是憋屈无比,尤其是李梦蝶,更是十分不甘。
但李晨风却没有多说什么,他心中虽然同样憋着一口气,但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
他带着众人来到了之前丹阁安排好的房间。
众剑宗弟子脸色阴沉,他们显然对这样的待遇感到不满,但他们也知道,现在他们只能忍气吞声。
唯有李梦蝶一脸的不忿,她看着李晨风,忍不住说道:
“李副宗主,为何如此轻易放过那唐玉,她重伤了我们十位弟子。”
李晨风转头看向李梦蝶,眼神平静而坚定。
他缓缓开口道:
“寄人篱下,只能如此。”
这句话说得很轻,但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李梦蝶不禁一愣,她原本以为李晨风会安慰他们几句,或者承诺一些事情。
但没想到,李晨风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李梦蝶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委屈。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们可是堂堂剑宗的弟子啊!怎么能被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
但李晨风并没有再看李梦蝶一眼,他转身离去。
他何尝没想过为剑宗弟子鸣不平,可真与丹阁闹得不可开交,不仅是剑宗弟子尽数陨落,很可能他与苏剑、寒彩蝶三人都要葬身于此。
“李师姐,我们还要参加炼丹大比吗?”
其中一名弟子皱着眉头,有些迟疑地问道。
“丹阁如此对我们,简直太不公平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
另外一名弟子也跟着附和,脸上满是愤慨之色。
“行了,难道说,我们遇到问题只能选择逃避吗?”
李梦蝶面色平静,目光坚定地望着众人,缓缓开口道。
“可是……”
那名弟子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李梦蝶打断。
“我觉得,我们应该一举夺魁,这样才能显现出我们的实力。”
李梦蝶的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自信和决心。她知道,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让那些看不起他们的人闭嘴。
与此同时,唐鹤、唐木两人回到了丹阁。
“没什么事情我就退下了。”
唐木看了一眼唐鹤,轻声说道。
然而,不等唐鹤把话说完,唐木便转身离去,连头也不回一下,显然唐鹤的做法让他极为不满。
唐鹤看着远去的唐木,心中不禁一沉,他自然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但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能舍弃自己的女儿唐玉,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道:
“哎,罢了,还是去炼丹吧!”
说完,他转身回到了四楼房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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