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脸上长满横肉的汉子,抱拳对张文行礼,但是刚一抱拳,那人突然出了一拳。
张文早就有防备,因为自然而然的防御,张文随时都能做到,张文只是把他的拳头抓在手中,一抻一斗。
那个人的膀子就被卸下,七人看到后,觉得非常吃惊!张文的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轻而易举的就把那人的膀子卸了下来。
张文眼神发冷,对那个大汉说:
“你什么意思,你皮痒了?今天我就熟你的皮子”。
接着向那大汉点出一指。
那大汉立刻感到自己的半边身子麻了,而且另一边身子还奇痒无比。
这个大汉的面相给人看了不像好人,那个大汉另一只膀子不会动了,就痛苦的苦笑一声说:
“我们是西北来的,准备在你这里买点酒”。
张文说:
“买酒就买酒,你为什么搞偷袭”?
那个大汉苦笑着说:
“都是练武的,有这些突然举动也正常”。
正是刚才他的试探,他试出了张文不简单。人家睡觉都能睁着一只眼,他还真是把事儿想简单了,那个大汉继续说:
“我们想在你这儿进点儿酒,因为喝了你的酒以后觉得好喝,所以我们想多进点”。
张文说:
“酒的事就免谈了。因为我的酒是跟人订合同的,都己销售出去了,人家把这个酒垄断了,你要想订酒,只能去找那个人去谈,跟我谈谈不上,做买卖得讲诚信,当时我的酒卖不动,人家包了现在又想把人一脚踢开,那是做买卖的人吗?那也不是人干的事?你们要真的能找到做买卖的人,叫做买卖的人来跟我谈,他说让多少给你们,我才能让多少给你们,因为人得讲诚信,讲良心。不能你们从中间插一杠子,我们就把酒给你,这酒我一年也就产那么点儿,还不足以供应到你们”。
那人瞅瞅山庄的四周,就说:
“你这里风景不错”。
张文说:
“我们这是民宿,当然风景不错”。
那个人一听说是民宿,就说:
“你们这民宿,我们可不可以在这里住一阶段”?
张文说:
“可以是可以,你还是两个月以后再来吧,因为什么是两个月以后”?
张文说:
“因为我当时装修时仅仅装了四个房间,现在房间都满了。没有地方给你们住,两个月以后我再把其余的房间装出来,你们才能入住。这个民宿一共是20间,现在装出来四间,当时我觉得这里是个犄角旮旯,根本没人会来,哪知道民宿建好后,陆陆续续的就有人入住,所以现在的房间供不应求”。
那人说:
“那你的别墅现在不能入住吗”?
张文说:
“别墅只是住我们自己的家人,外人不接待,外人只能住在民宿里”。
那帮人无奈的要走,那个刚才跟张文动手的,就看着张文,张文知道那意思上前把他手一抻一带,又把他的膀子给上了回去。
那人抱拳说:
“谢谢”。
张文说:
“以后别再那么干,谁都不会惯着你那臭毛病,如果当时我给你一掌,你就废了”。
那人不甘的点点头。
那帮人也是无功而返,看着这个黑大汉,看来那帮人也是以黑大汉为主,因为那帮人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话说那帮人走后,那个黑大汉告诉另一个人说:
“尽快找到跟张文订合同的人,尽快给我搞定”。
另一个人说:
“咱还费这事干啥?不如咱把他山庄给他拆了,不卖咱酒,他不想混了”。
黑大汉笑笑没有言语。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到现在还没有认清现实,这帮猪队友。好拆早就叫人拆了,还能留到现在,比咱们能耐的人有的是,现在是法治社会的,许多合法利用的东西,咱们都无权干涉,还给人拆了,拆了你不得给人建更好的,再说人家能饶过你吗?
回到山庄以后,张文就想,范明这小子,路子挺野呀,把酒销售到西北去了,其实因范明把酒都销到全国各地。这款酒的名号也打响了,所以才有人找到源头,来跟张文洽谈酒的事。
这些来跟张文洽谈酒的人,在张文这都碰壁而回。接着可能还有人,陆陆续续来到山庄里求酒,他也无空理他们,就让钱朵朵,弄了一个公告,发到网上。这样是不是等于昭告天下了?内容只有一个,酒的事免谈,自己去找,供销商,他们源头没有酒,那帮西北武林的人士接着也看到了公告,那个人就说:
“这个山庄的年轻人挺牛啊,不行,咱们联系西北武林的众好汉。把这个山庄给他抢下来”。
另一个人边笑边说:
“这个山庄我看,晚上连进都进不来,要不然你去试试。你没看到山庄里头飘着淡淡的雾气?人家敞开大门叫你进,你就进不去”。
那人看出点门道,看来也不都是草包。
另外一个人说:
“有那么神秘吗”?
“那你在哪里还见过有这样的山庄”?
其实刚才来的这伙人是西北武林的,那个脸上长满横肉的大汉叫鲁健,他们回去后跟自己的老家主说了。这个家族全是武林世家,唯独他们不是修炼古武的,但是一般练武的世家都有练武世家人的骄傲!现在,在张文的山庄前吃了瘪,那他们哪会干?跟老家主一说,老家主就炸了,他们这个家主,也是一些做买卖的家族,家族人人习武他们还请了两个供奉,供奉全是化境初期武者。
他们家主名字叫慕容复。老家族的功夫没有达到化境,但也达到了先天,这一天,老家主就带着两个家族的供奉赶往东北张文的山庄,他想见识一下张文是什么人物?酿点酒还这么牛。
哪知道来到山庄后,他们想强行进入,但是无奈的是,他们让阵法给阻隔在了外面,他们走进雾气后,就迷失在雾气之中,走来走去,自己又出现了在外面。根本就进不到山庄一步,那两个化境老者也觉得此处有蹊跷,就对老家主说:
“这个地方有古怪,咱们不可以随便闯入,如果真惹到人家主人,把咱们灭了也说不定”。
老家主一听两个化境老者都那么说,自己也就不再强行闯入,自己的功夫还没人家高,人家只是拿钱办事,如果人家真的不要钱走人,他也拿人家没辙,所以老家主只得听两个老者的建议,找到张文好好谈一谈,哪知道山庄里并没有人出来搭理他们,他们往山庒里看,就看见山庄里人影绰绰,不知道人家在干什么,人家也不理会山庄外面的人,所以老家主在山庄外面盘恒了三天,后来不得不去市里买了帐篷,看来准备要在这个地方跟张文耗上了,还要准备在这地方常住。
张文依然没有理他们,明知故犯,他们临时的还能跟他们山庄的人耗得起,没有喝到张文的酒,老家主也觉得食之无味,刚在这地方耗了半个月,也没见到张文,就更加泄气。
那一天他们拔掉帐篷,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张文就想这样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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