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辛宇走后边走边想,我怎么那样掉链子?怎么突然间给人跪了?他想不明白,回到家里给他师傅打电话,把事情跟他师傅说了。
他师傅叫张伯年,他师父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就说,你都改不了你那个毛病,还去抢人家山庄去了。你是不是把你看的太髙了?自己弄两间酒店,好好干就得了,怎么还学会强抢了?谁教你的强抢民宅,断人财路,你还委屈了。
被他师父一顿臭骂。
他师父还是一个很正直的人,这几年铁辛宇退役后,有点飘,那时候他得过全国的武术散打冠军,风头一时无两。
但他也得到了丰厚的回报,退役后开了两家大酒店,当然跟他师父帮助也是分不开的。
他师父说;
看来你这几年是没受过挫折,有点飘啊。还好他跟他师父说了,但是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在他面前跪下,人家也没动手,只是看我一眼,我的膝盖一疼就跪下了,他觉得莫名其妙。
这时他师父说:
“你可能遇到奇人了,别再难为他,你再难为人家,你咋死的都不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你看的那样简单”。
他师父告诫他。
铁辛宇心里不服。
那个倒腾酒的小贩子又来了,那小贩子,因为是他父亲关系。
早年他父亲也有一个酿酒的小作坊,开始还好,最后几年生产的酒都销售不出去,后来范明大学毕业,找不到好的工作,就帮他父亲销售自家产的白酒,待酒销售一空后,他父亲跟他说:
“你还是去找一份工作吧,咱们家的酒也卖完了,我也不想再酿酒了”。
从此以后他父亲再也没酿过酒。
但范明从自家的酒卖完后,就爱上了销售酒水的行业自家没有酒卖,他就到外边寻找货源,一直从25岁,卖酒卖到50岁。
这次发现了张文酒,就跟张文定下了买卖合同,哪知道张文的酒,投入市场后被一抢而空。
张文看到范明就说:
你怎么又来干什么?你不是把合同给人家,昨天那个姓铁的来了,他不但要买我的酒,还把我房子惦记上了。
范明气愤的说:
“我哪是给他的,他是把我的合同抢走的”。
他们又重新定制了一份合同,定完后,张文问:
“难道你不怕他再次抢你的合同”?
范明说:
我不怕,反正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我卖酒已经卖了20多年了,难道我碰着点事?这酒我还不卖了”。
张文说:
昨天姓铁的来了,把你的合同当着我的面撕了,要我的酒五块钱一斤卖给他,那可能吗”?
范明笑了笑,这纯粹是明抢啊。
范明问:
“他是怎么离开的,他不达到目的能离开吗”?
张文说:
“他在我这能捡着便宜吗?哪有那么些便宜叫他捡”。
铁辛宇没买到酒,但是他发狠心。要让张文的酒销售不出去,哪知道范明跟他订了合同后,把酒换到了另一个城市去卖。
从那一次以后,铁辛宇再也没有喝到张文的酒,每天他就像有百爪挠心一样,想着张文的那口酒,因为那口酒太好喝了,他喝顺口了,明明是嘴边上的肉,他却吃不到。
因为太馋那口酒,他就派张亮又来到山庄来买,张文认识张亮,因为那次来过。
张亮说:
“我要买酒”。
张文说:
“100块钱一斤,不买就滚”。
张亮花了1000块钱买了十斤酒。给铁辛宇拎了回去。就对铁辛宇说:
“这酒是花100块钱买的,人家50块钱都不卖”。
铁辛宇分出二斤孝敬给师父。
他师父似乎在别的省隐居。
因为老头子好静,他退休后就回到自己的本省隐居了,跟平民一样。
铁辛宇打发人,给老头送去了二斤酒,想让老头子尝尝那个酒有多好喝?老头打开酒瓶后,一股浓郁的香味飘散其中,他着急的小啄了一口。
喝到后他吧嗒吧嗒嘴,感觉回味绵长,他也爱上了这款酒,就指示给他送酒的人说:
“要那个混蛋,再给我送十斤酒来,这不够喝。别,他接着又说别给我送了,哪天我去造访一下酿酒的这个人”。
他风尘仆仆的来到了这个小城,找到了铁辛宇。
跟铁辛宇一起拜访了张文,拜访了风雅居小舍。
看到这风雅居小舍,老爷子挪不动腿。
就对张文说:
“我想在你的民宿住些日子行吗”?
张文说:
“民宿本来就是对外出租的,你可以住”。
老爷子顺利的办理了入住,老爷子想,我这一入住,有住的地方,还有酒喝,岂不很美?
老爷子对张文说:
“那天孽徒得罪了你,我带他来向你请罪”。
张文挥了挥手,就说: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以后,别整那巧取豪夺的事。其实我最看不惯欺凌弱小,最不耻这种行为,你徒弟就是这样的人。也不知你怎么教出来这样的徒弟”。
老爷子被张文说的一阵脸红,寻思自己这么大岁数了,张文还真的不客气。老爷子一发怒,对着铁辛宇说:
“跪下”!
铁辛宇扑通,跪在地上!
因为他不敢不听老爷子的话,听到人家那样说他师父,他把牙咬的咯咯响,可他又得忍,不敢动怒。
老爷子说:
“这么大人了,咋活回去了,怎么还想强取豪夺,你是黑社会,你要是黑社会,我早就把你连根拔起了。干什么就好好干,做买卖,好好做。别净干那些让人不齿的事,到最后人们都指着你的脊梁骨。说你这个人的人品不行,以后出去别说认识我,我丢不起那人,滚吧”!
铁辛宇垂头蔫蔫的起来,照着老爷说的话,滚了。
张文看老爷子这个人的人品还不错就说:
“老爷子,你喝酒不要钱,随便喝”。
老爷子说:
“我不是来喝酒的,我是来住宿的,咱们该咋地咋地,我想交你这位小朋友”。
期间老爷子在那里住了一月有余,要走时老爷子说:
“我在这里住了一个月,经常喝你的酒,我突破了先天,武者分后天和先天,是你这里的环境让我有所突破,也是你的酒起了作用”。
老爷子把那款清河酒定为灵酒,他感觉那酒里有一股灵气,才能使他突破。
张文笑了笑说:
“这并不是灵酒,老爷子,你搞错了吧”?
实际张文也是在打马虎眼,他不想叫老爷子知道他的真实修为。
但老爷子看张文和他的媳妇儿,还有一个女青年,这三人都不简单,看到张文那样说,老爷子也彼此心照不宣。也没有反驳,老爷子寻思人家低调。咱们也不能那样的高调,做人还是低调点好。
老爷子走后那天,赵青峰会长又来了,他这次来率领了一个小团来的,他决定在张文这里住一阶段。
张文说:
“你们武术协会的经费很高吗”?
赵青峰说:
“没有多少,但是一年也有几千万活动经费入账”。
张文说:
“想不到你们还真是土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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