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认为自己幸运或不幸,多数人抱怨自己的不幸。
然而,他们或许不知道,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有比他们更为不幸的人。
那些人正在为生存挣扎,勉强维生。
微微笑等人深感触动,而江兵早已领悟了这个道理。
或许是他的经历太过离奇,使他更能接纳,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我们即将准备一场扶贫盛宴,需要一块场地,您觉得哪里合适?”
连系统都能存在,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村长指向一处:“那儿无人居住,你们随意使用。”
对村里状况大致了解的江兵与工作人员一起卸下物资,开始考虑晚宴的菜单。
微微笑和助手坐在一旁,望着四周不禁叹了口气。
“这里的房屋虽保存尚好,但状况比之前的几个地方差多了。”
助手点头附和:“之前的村子虽然穷,至少还有年轻人外出务工,总有些盼头,但这里……”
在年轻人稀缺的环境里,就连孩子们也显得瘦弱不堪,缺乏生机。
在这样的绝境中,他们能支撑多久,真是个未知数。
江兵默不作声,专心致志地清洗蔬菜。
"江兵这次没提捐款,有点反常呢。"
"你们是不是过高估计主播了,谁做这个不是为了盈利,怎么可能往外撒钱?"
"新人不懂,时间久了就知道江兵的为人。"
"就是因为他与众不同,所以我们才说他是傻瓜。"
"他每次沉默,就是要搞事情,大家留心点。"
江兵洗净菜,抬起头说:
"今天打算做糖醋鱼片,红烧羊排,清炖排骨,狮子头汤,鸡汁豆腐,酥炸藕条,贝肉冬瓜,咸煎丸子,桶子鸡,五香牛肉,肚丝汤,还有丸子汤。"
原本担忧的观众立刻被丰富的菜单吸引。
"好多菜都没尝过,好期待呀。"
"厉害了!"
"听名字就知道美味,都是硬菜。"
"我是本地人,这几道菜都是招牌,不是一般厨师能做的。"
"没错,糖醋鱼片可不容易。"
"真的吗?"
"主播烹饪技术没问题吧?"
"前面的朋友说的是真的,我来证实一下。"
"如果江兵能做成功,我真的会佩服他。"
微微走近,轻声问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江兵爽快地指了指土灶:"烧火。"
二人一拍即合,一个指挥,一个执行。
江兵取出预先准备的肉类,同时对着镜头说:
"村里人不多,我们的食材足够晚上宴席用。"
"先做五香牛肉和桶子鸡。"
他将牛肉切割成大块,放入冷水中浸泡。
整只鸡,先是去掉了鸡翅尖,然后在右翅下方划个小口。
手指一探,内脏便轻松取出。
其他几只鸡也是如此处理,让观众们赞叹不已。
微微在一旁惊讶地叫出声:"哇,这怎么做得到?"
江兵将内脏丢在一旁,轻轻一笑:"很简单。"
微微翻了个白眼,这种"简单"的事她却做不来,是不是自己太笨了?
"哈哈,微微的反应很真实。"
"江兵觉得简单的,对我们来说就像魔法一样。"
"看看主播的手,再看看自己的,告诉自己各有所长。"
"真的很神奇,那么小的口子就能清理干净内脏。"
"如果医院手术都有主播这样的技巧,就不会那么多人害怕动刀了。"
江兵在鸡身上涂抹调料,连肚子也不放过。
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团东西,塞进鸡肚子里,让整只鸡鼓了起来。
水烧开后,先把鸡放入,待鸡皮紧致后迅速取出。
炖煮卤汁,将精选的鸡慢慢浸入。微火慢炖,让鸡肉充分吸收香料的精华。
江兵转而为牛肉换水,随后又取出另一只鸡准备。
制作鸡汁豆腐,当然要用新鲜的鸡汤。
于是他着手熬煮一锅醇厚的鸡汤。
观众欣赏着他流畅的动作,纷纷赞叹不已。
"太舒心了,看着江兵烹饪,仿佛压力都消散了。"
"这就是生活,充满人间烟火味。"
"男人下厨真是魅力十足。"
"哎呀,我好像心动了!"
"你们这样...窥探主播,我不答应,江兵是我的。" 粉丝们打趣道。在粉丝们的嬉笑中,江兵已开始剁猪肉。
要做狮子头、咸肉丸和清汤丸子,都需要细碎的肉末,所以他剁得格外多。
"咔嚓咔嚓" 的声音响起,观众们不禁感叹:
"看他剁肉的架势,感觉绞肉机都显得多余了。"
"要是有这样的丈夫,能省下不少家用呢。"
"江兵在厨房里简直无人能敌。"
"每个厨师都能这么从容吗?"
"我怀疑江兵的肌肉就是这样练成的。"
"我自己试过,这样剁肉第二天手臂肯定会酸痛。"
十几分钟后,满满一盆肉末剁好了。江兵将其一分为二,一份加入蛋清、葱姜末、精盐、料酒和湿淀粉,搅拌均匀。
"记住,搅拌肉馅时一定要沿同一方向用力,否则肉吃起来口感会差。"
话音未落,手上的动作依旧迅速。三分钟后停下,他又拿起另一份肉末,拌入切碎的山药、姜末、鸡蛋和淀粉等,搅拌好后搁置一旁备用,接着处理其他食材。
因缺少肚丝和鱼,他吩咐工作人员购买。
趁着他们外出,江兵开始烹煮东坡肉,同时炸狮子头和咸肉丸,两者皆需过油。
炸小肉丸时众人还比较平静,但当狮子头下锅时,大家都兴奋起来。
"狮子头,我只听过没吃过。"
"我在餐馆尝过,味道一般。"
"真正的狮子头美味极了,关键看厨师的手艺。"
"江兵炸的丸子都那么好看,没一点焦糊。"
"他经验丰富,对火候把握得恰到好处。"
炸完肉丸,江兵检查鸡汤和桶子鸡,顺带卤煮牛肉。
工作人员带着食材返回时,他已准备好其他菜肴。
一切预备就绪,他不急不躁,静待夜色降临。
傍晚五点左右,村长终于领着人缓缓走进来。
望着院中站着的二三十人,微微的心情颇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