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决定踏上何种修行之路,我都全力支持。" 张灿面露欣喜之色,坚定地对张梦琪道:“既然梦琪师姐已点头应允,我心中便释然了。先前还在忧虑你会反对呢。”
张梦琪微阖双目,似在沉思,而张灿却满面痴笑,令她心中暗自揣测:“尚未有何举动,张灿又为何如此欢喜呢?”
张梦琪缓缓睁开眼睛,目光直视满面困惑的张灿,语气带着一丝坚韧地询问:“张灿,你在等待何事?”
张灿误以为张梦琪是在问他之前所述之事,当下收敛心神,却又难掩激动之情,吞咽一口元气,答道:“梦琪师姐,我欲创立一门炼丹宗门,想请你担任宗主。”
此言一出,立时让张梦琪惊愕不已,这张灿何以忽生此等念头?然而看到张灿此刻疑惑的表情,她亦不明所以,先前的期待之色似乎已然消失。
张梦琪略作犹豫后回应:“此事,便是你要与我详谈的吗?”
张灿轻轻点头,心中不禁纳闷,为何梦琪师姐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
张梦琪收回思绪,起身凝视张灿,神色严肃地道:“你可知开创宗门非同小可?此乃逆天而行,绝非儿戏般随心所欲。”
张灿拿起案头一部残破古籍,指向上面密密麻麻的批注,说道:“梦琪师姐,这部《丹道真解》你时常研读吧,此处皆是你亲笔批注,且书页早已泛黄陈旧。”
张梦琪看着手中这部来自她亡夫的遗物《丹道真解》,黯然地点点头,那些日日夜夜她潜心研读此书,为振兴家族丹坊耗尽心血,终使丹坊逆转败局,重振雄风。然而丹坊易主后,她便把这些承载着回忆的古籍束之高阁,久未再触碰。当年每逢闲暇时光,她都会反复翻阅此书,每次都会有新的感悟。
张灿笑容可掬地道:“既然梦琪师姐对丹道产业已驾轻就熟,掌管这门炼丹宗门自然非你莫属。我虽不通此道,但有你在旁辅佐,又有何惧?”
张梦琪轻轻摇头,柔声道:“傻徒儿,你可知修炼丹道、经营宗门远比你想象中艰难重重。欲要取他人之灵材化为自己之宝丹,实乃千难万险之事。”
随后,张梦琪从建立宗门的各项事宜出发,逐一耐心为张灿剖析其中利弊,无非就是希望能让张灿放弃这一想法。
张灿静静地聆听着张梦琪的讲解,忽然侧身躺下,头枕在张梦琪丰满坚实的肩膀上。张梦琪则是满眼疼爱地抚摸着张灿的头顶……
"梦琪师姐,你适才以灵石运转之理剖析良久,我却觉得此举似有过度忧虑之嫌。我身怀的一亿枚极品灵石,足以为吾二人修为晋升所需的启动资源,想来应当无忧矣。”张灿取出一块闪烁着浓郁灵气的储物玉佩,递给了张梦琪。
要知道,这玉佩之内蕴含的一亿枚极品灵石,对于张灿而言,其淡漠的态度就如同施舍凡尘俗物般随意。张梦琪接过玉佩,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彼时张灿遭遇变故,她倾尽所有,将自身的法宝与修炼资源尽数兑换,仅得一亿左右的极品灵石,这已是她的全部家当。然而,张灿此刻随手拿出的资源,却远超她的想象。
张梦琪微微点头道:“此meiren膏之效,确非凡品,毋需赘言。然我辈初次售此宝物,对其受众尚不明晰,如何定价方为适宜?若价过高,恐世间修士难以承受;若价过低,则我等修为之道难以为继。”
未待张梦琪说完,张灿即刻打断她的话语,从容说道:“师姐莫虑,此事我已有思量。此meiren膏定位应与仙域各大宗门之珍品相仿,我辈欲创立一流仙丹品牌,岂能让俗世凡品玷污了仙途。与其混迹其中,不如由我等破阵而出,闯荡天下。”
张梦琪听罢心中微感异议,但尚未开口,张灿已接着言道:“师姐放心,丹药之源我已经妥善处置。届时我会研创出一系列等级分明的仙丹,它们皆将以那些仙域大派的秘药为目标。至于海外仙盟间的宣扬之事,亦无需师姐挂念,自会有人助力于我。”
张梦琪凝视着张灿,心中不禁暗忖:此人当真是那个出身山村,一贫如洗的少年吗?他竟能轻描淡写地拿出一亿枚极品灵石作为初创宗门的底蕴,甚至连仙域之事也能处理得滴水不漏。
此时张灿正倚躺在张梦琪膝上,见她仍有疑虑,便笑容满面地道:“师姐,你太过谨慎了。放心吧,一切交予你放手施为。我必将成为你坚实的护法,在幕后全力支持你。”
张梦琪望向张灿,微微点头,口中坚定地说道:“既是如此,我便放手一搏。这一生,我总是小心翼翼地度过,鲜少涉足毫无把握之事。如今,我想换一种方式生活,尝试一下未知的领域。”
张灿闻言,不禁开怀大笑,伸出一只手轻轻搭在张梦琪的纤腰上,他的头缓缓向着张梦琪的香肩靠近... ...
张梦琪的纤手轻轻搭在张灿的后脑之上,她注视着张灿的目光中溢满了深沉的温情与敬仰。自遇见张灿那一刻起,张梦琪的世界便悄然起了变化。当年的张灿以威猛无俦的姿态闯入了张梦琪恬静如水的生活,救下了玲儿,从此她的世界便不再平淡如初。
要说张梦琪对张灿毫无他念,那是自欺欺人之言。然而她明白,张灿的卓尔不群,注定了无法长久伴随在其身边,尤其是身为一名抚养孩子的寡妇,更是无法奢望。
张灿应当追寻属于自己的仙缘,那位全心全意只视他为天下的女子,而张梦琪则甘愿静静地扮演张灿的大姐角色,能怀抱张灿于怀中,已是她内心深处的最大慰藉。
张灿微阖双眼,将脸颊贴向张梦琪盈盈一握的细腰,那柔软的触感令他心头不由得荡漾起修炼途中的种种思绪。此时,张灿的储物戒内传来一阵波动,打破了这份宁静。他迅速起身,发现来电竟是其师尊柳无双真人。
张灿一听是柳无双真人直接切入主题,连一丝客套都未有的语气,便猜想必有急事,忙答道:“弟子此刻并不在学校,在梦琪姐家中。”
“本座知你不在学院,适才遇你室友徐一山外出游逛,眼看即将封山禁足,你却尚未归校,莫非欲受罚不成?”柳无双真人言语虽戏谑,却暗含关切之意。
张灿意识到师尊是在玩笑,方稍松一口气,回应道:“弟子即刻动身返回,师尊,并非是您特意查勤吧?”
柳无双真人掩口轻笑,“你这小子还记得承诺之事么?须知盛典在即,若你今年再夺下垫底之位,休怪本座手下不留情面。”
张灿朗声一笑,拍胸保证道:“师尊请放心,此事交由弟子处理,若非榜首之位,任凭师尊处置,弟子绝不推诿。”
“罢了,速回住所罢,不必多言。”两人又闲聊几句,张灿这才收线。
张梦琪望着笑容灿烂的张灿,不禁莞尔。她自然听见张灿通话之人声音柔媚,虽难免醋意上涌,但得知对方乃张灿之师尊,心中醋意亦稍减些许。
张灿挂断电话,忙道:“梦琪姐,时辰已晚,弟子该告辞了。”
“我陪你一同出门吧。”张梦琪应声道,此刻夜色渐浓,有她相送,的确能节省不少路程与安全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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