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忽然变得伤感,看到玲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张灿心中一阵怜惜。
他看着玲儿,努力让声音显得轻松些,挤出一丝微笑,安慰道:“玲儿,你知道吗?人离世后,灵魂会飘在空中,守护他们珍爱的人。你爸爸其实并未远离,他一直在天空中默默注视着你。你想念他时,只需早点入睡,他在梦中就会与你相见。”
玲儿瞪大眼睛问:“真的吗?你是说爸爸在暗处悄悄看着我们?那他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呢?”
“当然是真的,可能……因为你表现不好,惹爸爸生气了!我从不说谎。要不要……我们拉钩约定?如果我骗你,我就变成小狗?”
张灿说完,还模仿小狗叫了几声,逗得玲儿咯咯直笑,她用力点头,两人勾着小指,一脸认真。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叔叔就是小狗,永远不变!”
玲儿脸上的阴霾被笑容替代,又和张灿嬉戏起来。张灿能感受到她的快乐是真实的,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乳牙还未长全,但她仍咧嘴大笑不止!
孩子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前一刻还满心伤感,下一刻又能笑得毫无保留!
厨房内的杨梦琪,一边切菜一边聆听两人的笑声,也不由自主地独自笑了起来,玲儿似乎很久没这样开怀大笑了!杨梦琪听着,心中也充满喜悦。
“哎呀……”
本来刀工就不熟练的杨梦琪,一时分心,刀锋割破了她的手指,鲜血立刻渗了出来。
张灿正与玲儿嬉戏,忽然听见杨梦琪的呼唤,连忙放下手中的玩具,朝厨房奔去!
一踏入厨房,张灿便看见杨梦琪右手忙乱地翻找,左手食指正淌着血,砧板上也隐约可见血渍。显然,杨梦琪切伤了手指……
张灿疾步上前,轻握着杨梦琪的手,焦急地询问:“梦琪姐,没事吧?伤得严重吗?”
“哎呀,真的没事,你怎么进来了……我只是不小心切到了。”
杨梦琪略带羞涩地解释,平时不常下厨,刀功自然平平,切伤手指也在意料之中。
张灿不敢掉以轻心,仔细检查了杨梦琪的伤势,庆幸只是轻微的割伤,并未伤及筋骨。
“我记得我特意买了创可贴,就放在篮子里的,怎么不见了呢……”
张灿闻言不禁微笑,看来梦琪姐预料到自己会受伤,特意准备了创可贴。
杨梦琪见张灿笑而不语,只好坦白道:“好吧,我承认我其实不太会做饭,切伤手指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我特意去药房买了创可贴。”
张灿点头,帮杨梦琪一起寻找。他的手始终牵着杨梦琪的手,虽无察觉,杨梦琪却有些尴尬,但她并未挣脱。
找到创可贴后,张灿细心地包扎伤口,还巧妙地用灵气轻轻按摩。杨梦琪感到伤口痒痒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心中充满好奇。
杨梦琪想问张灿怎么回事,但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心里暖洋洋的,那种感觉既尴尬又甜蜜。尽管害羞,杨梦琪却十分享受这份关怀。
看着杨梦琪切出的土豆丝变成了土豆条,肉丁比大拇指还大,张灿忍不住笑道:“梦琪姐,不如让我来吧?你和玲儿先去聊聊天。”
杨梦琪犹豫了一下,难以置信地问:“你?会做饭?”
张灿看着杨梦琪张大的嘴和满脸的怀疑,觉得她可爱极了,笑着回答:“梦琪姐,你放心吧!我手艺还不错,至少不会把土豆丝切成土豆条。”
杨梦琪尴尬地笑了,捶了张灿胸口一拳,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就知道笑话我!”
一边说着,杨梦琪解下了围裙,替张灿系上。她明白,如果坚持自己做饭,恐怕三人都得叫外卖了。
杨梦琪未曾预料到这个举动竟如此亲昵,当她为张灿系上围裙时,自己饱满的胸部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尽管张灿曾无意间触碰过,此刻仍无法抵挡内心的火焰熊熊燃烧。
他敏锐地察觉到那柔软的"峰峦"掠过肌肤,令他陶醉其中。无论怎样克制,脑海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狂野的幻想,只这一瞬间,张灿的脸已涨得通红。
杨梦琪察觉到一丝异样,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摩擦着张灿的肌肉,她的脸颊也染上一层嫣红,轻声说道:“就交给你了。”
张灿微微点头,却顺势牵起杨梦琪的手,瞥了一眼伤口,又情不自禁地握紧了她的手心。
杨梦琪轻轻拥了拥张灿,随即像逃离现场般匆匆离开厨房。这一幕既尴尬又温馨,她无法言喻,却深深沉醉于这份感觉中。
来到客厅,杨梦琪立刻坐下,一言不发,仍沉浸在刚才的情景里。玲儿疑惑地问:“咦,妈妈,你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玲儿走近杨梦琪,小手轻轻放在她的脸颊上。
杨梦琪像做了亏心事似的摸了摸面颊,果然滚烫。此刻,她的思绪纷乱,眼神在玻璃后游移,望着厨房里忙碌的张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却又带着一丝犯罪般的畏惧。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让杨梦琪困惑不已。“张灿是我弟弟,不能胡思乱想,不可以……”
越是压抑,那些骇人的念头就越发在杨梦琪的脑海中涌现,她连忙打断,却又难以抵挡它们的侵袭。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既乐在其中,又感到羞愧,仿佛偷窥般的刺激,却又涉及了伦理的界限……
大约半小时后,张灿兴奋地在厨房喊道:“开饭了,大家饿了吗?”
因为杨梦琪已准备了不少,至少蔬菜都清洗干净了……所以张灿做起饭来得心应手,迅速完成了烹饪。
随着张灿的呼唤,他连忙将菜肴一一端上餐桌。玲儿和杨梦琪早已坐在桌边,静静地等待张灿,两人都没急着动筷子。
“哇,好香啊……肯定美味!”
望着满桌佳肴,杨梦琪不禁问道:“张灿,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没错,没人出手相助,这很正常。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张灿解开围裙,望着杨梦琪,笑容满面地问。
"哎呀...你的才华真是全面,既能治病救人,又擅长烹饪,还做得如此美味,你这是不让别人有机会展示啊...我天生不是做饭的料,可怜玲儿还没品尝过我做的佳肴呢!"
杨梦琪由衷地赞叹,心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个女子在厨艺上输给男子,实在是羞愧,更何况张灿年纪轻轻,却能烹饪出这么多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真想知道口感如何!
"这没什么,小时候我住在一个偏远之地,无事可做,烹调就成了我打发时间的乐趣。再说,师父和师姐也不会做饭,只能靠我了!"
张灿回忆起师姐那次差点把厨房拆掉的情景,不禁笑了起来。那时的日子,尽管简单,却充满了欢乐。
杨梦琪不明所以地看着张灿独自傻笑,自己则夹起一筷子土豆烧肉,肉块大小适中,火候恰到好处,肥瘦相间,味道美妙无比!杨梦琪品尝后赞不绝口,张灿见她吃得津津有味,也乐得呵呵直笑。
玲儿模仿杨梦琪,夹了一口,笑着说:"张灿叔叔做的饭菜比妈妈做的好吃多了,妈妈上次做的肉都没熟呢..."
张灿忍不住大笑,他接触到的女孩似乎都有些不擅长烹饪。一旁的王梦琪显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