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把地板上的金属书翻过来,从不同的角度看着这些图像。
将军问道:有发现什么吗?”
“还没有。”里昂平静地回答。
他把这些符号倒过来看了看,然后试着用尽一切办法解读它们。然而,他还是没有接近弄清楚它们隐藏的意义。
已经过了晚餐时间,里昂依旧在解读它们。
“天啊,我饿了。”弗兰克边说边在黑暗中看了看手表。
里昂问:“是啊,我也是。你觉得我们的机会有多大?”
“谁知道呢?他们可能要好几天才能把我们挖出去。我们似乎有足够的空气,而且这个房间没有淹水,所以如果他们快点来救我们的话,我们也许能活着。但如果几天没有水,那我们就完了。”
麦克斯韦尔从腰带上的袋子里拿出一个像稻草一样的装置,然后弯腰到地板上的一个水坑里,开始用稻草吸水,把水喝了下去。
“嘿,简陋的过滤器吗?”弗兰克问。
“是的。”麦克斯韦尔喝得差不多了,“它几乎可以让任何水都可以喝,你渴吗?”
“我当然是!”
麦克斯韦尔把吸管递给弗兰克,弗兰克用它从水坑里喝水。水经过过滤之后还不错。
“我曾经有过一个更好的,但现在这个依旧会让我们活下去。”
“谢谢!”弗兰克惊呼道。
“是的。”
麦克斯说:每个人都喝点水,补充一下状态。”
将军抽出自己的吸管。“我想你们没有人带过滤吸管吧?”将军问道。
最后得到的答案是除了麦克斯韦尔,没有人带。
“好吧,你们可以用麦克斯韦尔,”将军笑着说。
他走到一个水坑旁,用吸管喝了一口水。
弗兰克把吸管给了里昂,他从地板上的水池里大口大口地喝水。里昂喝完了水,然后把吸管递给另一个人,继续研究。
他注意到书页在墙上投射着光线。他看了看墙壁,上面有些空的支架,上面有什么东西被拿下来了。
“这是什么?”弗兰克问。
“墙壁,之前那里有东西。”里昂指着支架。
弗兰克耸耸肩,“可能是任何东西:油画,火把,谁知道呢?”
“或者镜子!”
”镜子?”
”有人有镜子吗”里昂环顾了一下房间里的其他人。
麦克斯韦尔从口袋里打开一个小工具箱,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镜子。
“试试这个。”他把它交给里昂。
里昂接过镜子,把它举到书中的图像面前,检查它们的倒影。
他抬起头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我想我发现了什么!”
……
到了晚上,玛丽把珍妮抱上床,给她读故事,直到她睡着。玛丽合上书,轻轻地从珍妮的床上站起来,在她身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额头。
她走到门口,关上灯,停了一会儿,看着女儿睡觉,然后离开了房间。
她走过安静的房子,关上灯,确保门窗都锁上了。
天气异常凉爽,她不得不打开暖气。
她依偎在沙发上,盖着毯子,喝着茶,看着最后一场演出,希望电话随时会响——里昂通常在他不在家的时候给她打电话,即使是在军事基地。
但那天晚上没有电话。
她尽可能的熬夜,最后在电视机前打了个盹,默默的祈祷着,希望他没事。
彼得斯指挥官累了。
他和跟踪小组一起工作,盯着屏幕超过 10个小时,希望看到麦克斯韦尔和将军领导的小组仍然活着的迹象。
如果他们出了什么事,那就是他的末日了。他向高层保证过这是一次安全的任务。
“指挥官,我已经再次完成了频率扫描,什么也没有,长官。”技术人员说。
自从外勤小组的追踪器、通讯设备和视频信号中断以来,他已经检查了大约50次所有可用的频率。
“那些英勇的战士现在可能已经死了,或者更糟——成为灰人的俘虏。”
彼得斯狼吞虎咽地喝了一些浓咖啡,试图从他的身体和精神中挤出更多有用的几分钟。
几个小时前他吃了一片能量药片,但现在他几乎感觉不到了。虽然一天吃一颗不太好,但他还是想了想。
“好吧。我们休息一下。叫救援队过来。如果我们因为过度疲劳而开始犯错误,我们就没有好处了。”
“是的,长官。”技术人员说。他打开麦克风,呼叫下一班。
彼得斯向新上尉简要介绍了情况,虽然这只是一个协议问题,因为整个基地都在议论发生了什么。
彼得斯敬了一个礼,然后就可以自由地离开控制室,沿着狭窄的走廊走向起居室,也许还可以吃点东西,并有机会闭上眼睛一会儿——没有什么别的事可做了。
“你有发现什么,里昂?”将军挣扎着站起来,走到里昂拿着金属书和镜子坐着的地方。
里昂把书搬来搬去,举起镜子,看着里面的符号。“我想这个房间缺少的是镜子。当你倒着看镜子里的符号时,它们开始有了意义。”
“看到了吗?有一张图片显示了这些隧道建造。对我来说,这些看起来就像宇宙飞船,还有灰色的。”他举起镜子,指了指让将军看看。
“成功了!麦克斯韦尔,过来!”将军靠近镜子,看着里昂沿着文字的长度移动它。
麦克斯韦尔站在将军和里昂面前,从他的角度看不到任何东西。
“下来看看这个,他发现了一些东西。”将军说。
麦克斯韦尔单膝跪了下来,这样他就可以看到镜子的下面了。当他看的时候,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张大了嘴巴,“哇!”
“我需要更多的书。把它们拿过来!”里昂喊道,一面镜子在他面前的书页上扫了一遍。
他说:“把那些书拿过来,快!”麦克斯韦尔指着书架说。
其他人打开头盔上的灯,开始把沉重的书本拿给里昂。
”你觉得里面有地图吗?”将军问道,在湿漉漉的泥地里转来转去,试图让自己舒服些。
里昂说:“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