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笑着说:“当我们靠近到足以锁定你们的位置时,我们试图进入灰人带你们下去的电梯,但我们打不开。并不是我们不想炸掉它,是害怕在你们下面的某个地方造成塌方。我们不打算派任何人进去,即使我们可以打开它,因为那样太危险了!”
“当然了,我们确实有一个小型机器人可以派进去。不管怎样,我们发现了灰人之前经过的隧道,这条隧道通向一个更深的灰色隧道网络,我们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可真是个老鼠窝!我们随后跟着信号找到了它们的第二个巢穴,就是它们关押你们的地方。我们悄悄接近它,引导麦克斯韦尔到门口,穿过门,剩下的便是你们刚才回忆到的。”
里昂靠在椅背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哇!”弗兰克欢呼着,双臂高高举起。
麦克斯韦尔微笑着,抽了一口雪茄。
将军说:“你们做得很好,真的太棒了。我相信你最终会找到离开他们基地的方法,但是离开他们的隧道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时发生了很大的争论,大多数人以为你们都死了,但我很高兴地说,我们从来没有过永别。”将军起身往杯子里倒了些威士忌,然后递给了每个人。
“干杯,为活着回来而干杯!”
他们碰了碰杯,喝了一口,让液体的火温暖他们,驱逐出隧道的黑暗。
这点小小的安慰就足够了,直到他们可以回家,再次见到他们的家人,并试图把这一切都抛在脑后。
不知道我会不会做噩梦?里昂不敢相信,但还是把剩下的威士忌都喝光了。
与灰人不畏死亡的遭遇和斗争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他开始享受这种使命感,为世界做点好事,尽管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但他离开的时候总是想念他的家庭生活。
当他走进家门的时候已经是晚饭后了,他走进厨房,轻轻的关上门。客厅里的电视嗡嗡作响,声音很低。
空气中弥漫着晚餐和意大利面的香味,那是珍妮的最爱。
“玛丽,我回来了!”
当他的妻子走进厨房时,一阵脚步声。“嗨!”
“嗨,”他微笑着说。
玛丽拥抱着他,亲吻着他,她闻起来很香,柔软而温暖。
他非常想念她,紧紧地拥抱着她。
“哦,还不错。有点兴奋,但这次我们都完好无损。”他咧嘴笑道。
“你知道的,我保证,总有一天!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会告诉你的,但现在不行。”
“我很高兴你安全的回家了!”她很久以前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的地下工作本质上是危险的。
可每次他离开的时候,她还是很担心,不管是不是秘密的军事合同。
珍妮跳进房间,跳到他身上,“爸爸!爸爸!”
他把自己的孩子抱在怀里,把她从地板上抱起来。“我的天啊!我走后你长大了吗?我觉得你长大了!”
她摇摇头。“爸爸,你去哪儿了?你做了什么?”
他和妻子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说:“我只是要出去做些工作。但是看看我给你们俩准备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些闪闪发光的晶石,分给每个人一个。
“哇,它们真漂亮!”玛丽抱着他空着的肩膀。
“谢谢你,爸爸!”他的女儿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脸颊。
玛丽问道:“你在工作的地方找到这些的吗?”。
“我说了,但是什么也别说!我想他们不会希望我从那里拿走任何东西。”他笑着说。
珍妮发出一声“嘘嘘嘘!”手指放在嘴唇上。
“晶石真漂亮,谢谢。”玛丽俯身吻了吻他的嘴唇。她拿起那块石头,把它放在客厅的陈列柜里,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石头和晶石。
珍妮坐在沙发上,把晶石在手里一遍又一遍地转动着,对着它说话。里昂深情的看着她,享受着这一切。
他说:“我应该尽快去弄一个病例。”
”是的,我们确实需要一个。如果你要在家待一段时间,我们好处理一些事情。”
“应该的。我可以和我最喜欢的两位女士待一会儿!”他把玛丽拉到沙发上,和她们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几个星期过去了,里昂回到了他的正常生活,最终被他的办公室缠住了。
他的接待员南希有点担心,他不在的时候,她一直在管理办公室,出现了一些问题。
她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老板,你经常不在家。我不得不一直告诉那些打电话来的潜在客户,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因此失去了很多客户,坦白说,我很担心。”
“生意还顺利吗?我需要开始考虑另一份工作吗?不是我想,但是我也得照顾好自己!我希望你能理解。”
里昂坐在她桌子的边缘。“当然,我理解。如果我是你,我自己也会有同样的担心。”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不用担心。生意很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的确,自从我离开后,我们失去了很多生意,为政府工作。但事实是,他们带来的收入远远超过其他所有工作的总和。所以你不会有丢掉工作的危险,我们也不会关门。”
“哦,谢天谢地,”她呼出一口气。“这些年来,我真的很喜欢为你工作,一想到不得不去找另一份工作,然后为别人工作,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他笑了。“不至于。我们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赶上进度,但不用担心。一旦我最近参与的项目类型的消息传出去,我们将不得不拒绝业务,这是我的看法。看看它是否会实现。即使它不能实现,我们还有所有的旧合同需要维持几十年。所以不要担心,好吗?”
“好吧。”她笑着说。
里昂拿起信件,走进他的办公室看起来。里面有定期的账单和贸易出版物,会议广告,还有一张老客户的结婚请柬。
他把请柬拿在手里,感受着那些华丽的纸张和花边,回想起自己和玛丽的婚礼。
他们结婚的时候,珍妮还没有在她母亲的肚子里呢,而珍妮现在已经五岁了…
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接了起来。“什么事?”
“那家伙又回来了。”南希说。她听起来很担心。
“什么人?”他问道,尽管他有一个很好的预感。
就是之前来过这里的那个怪人,穿着老式黑西装的那个,他刚刚开着一辆黑色的老爷车停下来。
里昂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试图躲避他是没有意义的,他只是回来了,里昂心里明白。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吐出来,“好的,让他进来。”他放下电话,站起身,理了理衬衫。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黑衣人的外表,但他还是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