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和张斯年的脚步停下来,张斯年回想自己的教育方式,难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小子怎么长成这样,黑瞎子点头“这小子…”
黑瞎子一说话,张斯年就知道学的谁了,这不是黑瞎子嘛!
黎簇笃定他不敢对自己动手,毕竟他们还指望着吴峫带他们下去呢,于是脖子又往上面凑了凑,摇头晃脑的“来啊来啊来啊”
“杀了我啊!”
“怎么,怎么不动手啊!”
“是不敢吗?”
黑瞎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精神状态..
老麦见苏南的刀横在了黎簇的脖子上,老麦一干人也拿出刀找到了自己的人质。
张斯年哭笑不得,于是就听见黎簇说“怎么了?手上没力气?”
苏南没想到这个黎簇根本不怕自己,这跟精神病似的。
吴峫也没想到,忍笑是一个很难受的事情,黎簇说“你赶紧把我杀死吧,我跟你们讲”
“闭嘴!”苏南忍不住了,整的跟自己是个小丑似的。
“你闭嘴,你要是不把我杀了,你就听我说”
吴峫低下头摸了摸鼻子说“让他说,我看看他死之前能说什么?”
黎簇说“你个死关根,上次你带着我去出差,你?在半路上买了个蛇,你跟个sb似的买了个五步蛇,在手上玩的好好的,我给你开车,结果呢?”
“你他妈怕蛇晕车你都不担心我累不累,你他妈把五步蛇放我旁边儿,你自己在后面坐着睡,你是人吗?”
“你看看你干的是人事儿吗?得亏没咬我,你说你是个人吗?老子今天终于说出来了,舒坦”
黎簇事一个劲的说,吴峫在众人眼里已经是一个不是人的玩意了。
“南姐,先把他干死,再说我,要不我怕我俩都没事儿,我工作要没了”
苏南:你现在才担心啊。。。。
“我谢谢你,你…可以咬咬牙,两眼一闭就过去了”吴峫说。
马毛年说“关根,我估计下面有很多的宝贝,我还估计下面的情况你已经搞清楚了”
“咱们俩做个交易,我们合作一把,我只要这个宝石!其他的一切都归你”马毛年用手电晃着吴峫的眼睛“怎么样?怎么样?”
“我没有理由拒绝啊!”吴峫顺势提出自己的条件“我有两个条件”
“讲”
“第一现在已经有两个人不见了,你总不希望我们下去没找到东西就都死了吧,所以我需要时间来制定方案和解决措施,明天早上我们动身,第二,王导那边的人下去说实话没什么用处,还不够拖后腿的,我看就算了”
马毛年说“不行,不仅他们要下去,后面那个戴墨镜的瞎子也要下去!”
张斯年笑着说“你瞅瞅,人家还惦记着你呢”张斯年在黑瞎子耳朵边小声说。
“哎,瞎子我魅力不减当年啊,上有五十岁老头,下有二三十岁的帅哥?”黑瞎子笑的贱兮兮的。
“就你嘴贫”张斯年掐了他一把。
“当然我比较怜香惜玉,女孩儿就算了”马老板顺便还威胁了一把,他们把刀放下,临走之前苏南还说了一句睡个好觉。
吴峫只觉得好笑。
黎簇说“南姐姐晚安,谢谢你今晚的不杀之恩呐!”
这小子脸皮够厚。
等他们都走了黎簇说“这个马毛年还真是会打算盘啊,想着让王导他们下去当替死鬼”
“走吧,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
“嗯,知道了”
黑瞎子在帐篷里抱着张斯年说“明天早上我下去,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有你给我的对讲机,放心吧”
“一切万事小心”
“知道了,我会的,赶紧睡吧”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下去了。
黑瞎子一走,张斯年就不太能睡着了,于是在地上弄了个毯子靠在老虎身上。
“果子,你怎么把水都用来洗头了”王姐说。
“这儿这么脏天又那么热,我不洗个头多难受啊!”果子说。
“你忘了我们之前的样子吗?现在水多珍贵啊,再说了,你也不应该拿我们喝的水洗头啊”
“王姐,这儿哪有其他的水啊,再说了现在不有水吗?”果子说“我去那边给你借过来不就完了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前有老虎坐镇,果子不敢来,生怕老虎直接上去啃他一口,菜头的大腿现在都没好利索,她可不敢冒这个险。
张斯年乐呵呵的给蓝墨水喂辣鱼片,辣的蓝墨水直吐舌头。“哈哈哈哈”
于是果子就找上了老麦。
张斯年慵懒的翻了个身子,抱着蓝墨水的大头扯着它的舌头玩儿。
“蓝墨水开个花?”
“开个花”
“开个”张斯年双手转移转移到了蓝墨水的两只耳朵上,还真别说挺舒服的。
突然老虎的一下子竖了起来看向了老麦的方向。
张斯年拍了拍老虎的屁股说“去吧”
平躺在毯子上“黑瞎子啊,我好无聊啊~”
长长的呼吸一声发出了一声猪叫,这姿势任谁来了不说一句,潇洒。
老麦正准备干好事儿呢,一回头看见一张大毛脸,没错,就是蓝墨水,一个狭小的缝隙里钻出来一张老虎脸,想象就难受…
老麦吓的往后退了一步,蓝墨水走进来,它进来一步,老麦和果子后退一步,只见蓝墨水只是叼走了一瓶水,勾走了一一盒子牛肉罐头扭头就走了,果子瞅准时机也跑了。
到嘴里的鸭子被一只老虎给搅和了。
下去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了,现在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
他们已经忍不住了,就趴在下去的洞口旁边说“怎么还没上来啊!”
这时候马老板的露露出来了,看见张斯年不紧不慢的在旁边吃着果肉说“你倒是不担心他们”
“我挑男人都是挑八字硬的”张斯年说。
“你挑?”
“没错”张斯年突然贼心起来了“没错,像我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又有钱又有颜,包养一个男人还不是轻轻松松?”
露露:我还真没看出来他是被包养的。
黑瞎子:没错!
道上的名声:黑爷被包养了。
黑瞎子:咋地,羡慕了?嫉妒了?
张斯年走出来点燃篝火,坐在叉着腿坐在椅子上,舒服的很。
老麦想了想今天的事儿,他没吃到嘴里有点难受,上面留下两个人,一个是老麦,一个是夜枭。
张斯年看着越来越晚的天色,有些发愁,早知道自己也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