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雷的大衣橱里就挂着几件衣服,还有被子,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写字桌抽屉里有零钱,挺多粮票,还有一块手表和一本活期储蓄存折。
存折上钱还不少,余额有一万两千块呢。
抽屉里还有一个粮食局的工作证,这货是在粮食局工作,不愧是有个好爹!
第二天大清早,送完何雪和何意上学,银行还没开门呢,何雨柱就在银行门口候着了。
现在的存折,没有密码,转入支出数额还有余额都是手写的。
银行只认存折,有了存折就能把钱取出来。
他要趁着吴雷还没到银行挂失之前把里面的钱给取出来。
他打扮了一番,戴着眼镜,嘴角点了一颗痣,穿得像模像样地走进银行,把一万两千四百块钱都取了出来,只给吴雷留了几分。
把钱取出来之后,他又往邮局走去,在邮局买了一个信封和一张邮票。
他写了三份检举信。
一份寄给了粮食局局长。
你们粮食局的员工吴雷,仗着家里有关系,仗着他爸爸是领导,长期不上班,还照样全额领取工资,这是在挖国家墙角。
我会一直盯着粮食局对吴雷的处理,如果不对吴雷处理,我会一直向上级汇报!
一份贴在吴雷家大院门口。
一份贴在粮食局门口。
你不是会告密吗,我也会。
你后台硬,那又如何!
这次即使不会弄没你的工作,下次呢,迟早你爸也会受连累,那时你的后台就没那么牢固了!
那边,小白楼里,凌晨三点钟左右,吴雷就醒了。
脖子疼得很,他怎么躺在地上?
这是哪里?他在睡梦中被绑架了吗?这是什么地方,怎么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也算临危不惧,镇静地躺在那儿判断情况判断了半个小时。
如果他被绑架的话,那绑匪也太文明了。
他们也没折磨他,也没绑住他,就让他一个人自由地躺在地上。
只是这个屋子,除了没有家具,这个窗和门怎么那么熟悉呢?
也不知道门外什么情况,他试探地推开门。咦?这不是他自己的家吗?
“爸,妈!”
凌晨四点的小白楼里,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我的头发啊!
吴雷父母看着吴雷的头发,和空空如也的房间,惊诧莫名。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大院门口二十四小时站岗的的警卫也来了,丝毫没有头绪。
会有人在神不知故鬼不觉的情况下,不惊动屋子里的人,不惊动警卫,把几个家具大件搬出大院吗?
建国以后京城还有妖怪吗?
这件事实在当属京城八大未解之谜之首!
一辈子唯物主义的吴雷爸爸不太相信有什么鬼怪,也不相信儿子的描述,是不是儿子又闹什么幺蛾子,想要让家里帮他干什么?
吴雷爸爸已经很烦心了,没想到大院门口还贴着一张检举信呢。
警卫看到很多人在围着看,就把检举信撕了下来,交给了吴首长。
吴首长面色铁青,他的老脸都被这个不着调的儿子给丢尽了!
没几天,吴雷爸爸的老部下又给他打电话,“首长,我们收到群众检举信,说吴雷不上班,拿空饷,那个人说他会一直向上举报!那个人还把同样的信贴在粮食局门口,造成影响挺大。首长,您看怎么办?”
吴雷爸爸火冒三丈,“就按照规定处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得给他点教训了,省得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的老部下说:“首长,吴雷还年轻,应该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首长,我给他调动调动岗位怎么样?对外说他被停职了,对内我把他给调到粮站里去!”
“大院里还有粮食局的人都盯着呢,先别给他安排工作,注意点影响,等大家对这件事的关注降下来之后再说!”
何雨柱在等着吴雷回击,却没等到什么动静。
十月一以后,玉米已经发黄,好收获了。
玉米收获了之后,二十亩冬小麦也播种上了。
熟食店的生意每天都很稳定,空间的存货飞速地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用尽,80万磅的下水已经用了一多半,用量惊人,再过三四个月,又得去米国进货了。
大运村高村长家的猪已经二百多斤,可以出栏了。
他们家今年养了八头猪,成了名副其实的养猪大户。
上个月他去高村长家的时候,高村长就约好了十月底给他两头猪,今天他先来拉一头。
一头生猪的价格是七毛五一斤,一头猪就是一百五十块钱左右。
高村长给他叫了村里杀猪的,帮他把猪杀好,肉分好,用麻袋装好捆到自行车后面。
秋高气爽,京城的郊外蓝天白云。
这不冷不热的天气令人心旷神怡,他蹬着自行车享受地行驶在乡间小路。
上了大路,从他后面来了有八九辆自行车。那群人骑得飞快,从他身边飞驰而过。
何雨柱目前还没见到过骑自行车比他还快的人,这是第一次有人超越他,他起了好胜之心,猛踩脚蹬,在那群人后面紧追,紧紧咬在队伍后面。
过了十分钟他瞅准有个空隙,终于追上两辆车,到了队伍的中间!
正在闷着头骑自行车的那群人看到有一个外人插了进来,和他们并肩前进,都惊讶地直起了身子。
队伍中最年长的一个人吹了一声哨子,“我们和这位师傅比一比谁快!你们敢不敢比!”
这群人年龄都不大,二三十岁的样子,正是血气方刚争强好胜的时候。
一行人你追我赶,他们是一群人,有群体优势,可以围攻阻截。
但是何雨柱速度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在绝对的速度面前一切围追阻挠都是纸老虎,最后他驮着一只猪冲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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