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艳的同学张文峰小张干活还行,何雨柱让他留下了。
小伙子话也挺多,叭叭叭,不过挺招人喜欢。
有两个年轻的服务员站大堂里,他们干活利索,腿脚勤快,青春洋溢,香满园的空气都变年轻了。
胖子表现地也不差,他的手艺和马华不相上下,除了不如马华那么老实肯干,有点耍滑,也是说得过去的。
胖子来找何雨柱邀功,“师傅,有人来问我我们饭店都到哪里买肉,我没告诉他,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师傅不告诉我们他到哪里买的!”
“嗯,咱们饭店的事都是机密,让别人知道了咱们饭店的生意就会被夺走了!”
“师傅,我嘴可严实呢,咱们饭店的事我没和别人说过!”
胖子比马华一个月少了三十块钱,虽然胖子自己不知道,不过还是奖赏他的忠心一下吧。
“胖子,自从你来到香满园,你和马华帮师傅把厨房都担起来了,你们两个就是师傅的左膀右臂,师傅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你下个月来这里就满一年了,我给你把工资提高到一百元,以后好好干!”
胖子有点小激动,“谢谢师傅!”
一百块钱,比八级钳工工资还高呢!
马华胖子崔艳和小张的积极性都很高,毕竟工资在那儿呢,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高工资的私人企业里都是勤快人。
几个年青人一起吃饭的时候献计献策,“何叔叔,咱们饭店怎么不上酒呢?听说饭店里酒的利润很高!”
何雨柱也考虑过上酒,但是香满园现在的一个盈利点是它的翻桌率很高。
如果上了酒,一顿饭就得吃两个小时,翻桌率就降低了。
还有最重要的是上了酒不安全。
“你们没发现我们饭店一直平平安安,没有闹事的吗?如果上了酒,有醉鬼,有借酒闹事的,晚上有耍酒疯的,你们还想晚上九点准时回家吗?”
“你们是我的徒弟我的侄女我的侄子,你们在我这儿干活,我就是不要那么多利润,也得让你们安安全全的啊!”
看看这四个青年感动的眼神,他这个老板也会收买人心灌鸡汤了!
“以后饭店人手多了,我请个保卫,我们再上酒!”
金玉胡同另一半的胡同很快就被拆倒了,都是四合院平房,拆很容易,一半的胡同夷为平地,空出一个大广场似的空间。
以后这半条胡同就是一个高档大型涉外宾馆了。
那以后香满园在这么一个高邻旁边,身价也就跟着沾光提高,水涨船高,也可以走走高档路线。
现在香满园走的是中档路线,从菜品到服务都是家常温馨型。
以后再过三四年到八十年代中期,可以做做高档菜,加上葱爆海参,黄金炒蟹,霸王别姬,鲍鱼花胶烤乳猪之类的能让人觉得提高档次的菜。
不仅何雨柱想到了香满园高大上的前景,有很多人都想到了。
这天中午照例忙忙碌碌的,小张过来告诉他,“何叔,西厢房有一桌客人想见您!”
何雨柱擦擦手,“他们是想见厨师,还是对哪道菜不满意?”
小张说:“何叔,您都猜错了,他们是想见香满园的老板!”
噢?有谁会来找他呢?
西厢房有一桌坐着四个人,桌子上摆着今天中午所有的八个菜,每一个都剩下得一少半。
他脸上堆着笑,咱们是服务业,微笑服务肯定没错!
“领导们,你们好,我是香满园的老板,我姓何!今天的菜你们觉得还合意吗?欢迎给我们提意见!”
有一个人开了口,“何师傅是吗?菜不错,我们吃得挺满意!您别站着啊,坐下,我们交个朋友,聊聊!”
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请开门见山好吗?
“领导,小店人手不多,我还得到里面去帮忙,您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觉得他们四个人是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为首,因为其他三个人会不自觉地去看他。
还是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开口,有点笑面虎的样子,“您这样站着和我们说话,我们不习惯!”
何雨柱在椅子上坐下。
那个人问:“这个院子是你的?”
何雨柱点点头,“是我的。”
那个人说:“我们看好了这个院子,想买下来,您出个合适的价钱吧!”
这是什么牛逼哄哄的人物?
“领导,您开玩笑了,我就这么一个小店,我就指着这儿开店维持生计呢,不能卖!”
快,快扔我脸上两百万啊!给我两百万我马上卖!
对面的人听见他说不卖也没在意,继续说:“我们可以出两万块钱!”
什么!才两万块钱?
“领导,我实在不能卖!”
对面的人还是面带微笑,“两万块钱有点少吗?何师傅,我们给翻倍,四万块钱怎么样?”
何雨柱站了起来,“领导,不是钱的问题,这是我们赖以生计的地方,对不住了各位!”
四个人中的其中一个站起来,把何雨柱摁下,何雨柱觉得这个人是有点功夫的,手劲很大,但是应该没有自己力气大。
何雨柱没反抗,顺着他的劲坐了下来。
那个一直没说话的青年开口了,说话一股不容人反驳的压迫感。
“何师傅,我看好了这个地方!我们做个生意,我出五万块钱,你把这个地方让给我!五万块钱,可以在这附近买两个这么大的院子了!”
你看好了这个地方,我就要让给你吗?
他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啊,我的饭店在这开了一年了,如果换地方,会影响生意。您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附近也应该有院子在卖。”
那个青年看不清楚脸上的情绪,“何师傅是不答应了!”
一开始说话的那人说:“你不认识我们我们不怪你!但是我们好声好气和你做生意,你却不识抬举,我们只能先礼后兵了!”
有点功夫的那人挥挥拳头,“你可要看好了你的饭店!”
这是明着威胁,明抢明夺了?
青年脸色有点青,站起身来说,“何师傅,咱们还是有机会再见面的!”
何雨柱也不是一点不担心。
不到京城不知道自己官小,随便扔一块砖头,可能会砸到一个处长。
所以在京城随便碰到的一个人,你不敢随便猜测他的背景。
那个男青年,不知道是白的还是黑的。
即使这样,他也不想随意妥协。
国家来征地也就罢了,那是为了国家建设,他没法拒绝。
要是不论什么阿猫阿狗都来和他要他的院子,他每次都妥协,那还做什么生意!那样也对不起他的系统他的空间啊!
“亮子,最近我们两个可得警醒点,有危险你得给我预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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