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爸爸回来,孩子们都高兴地老远就跑起来!
想爸爸了,也想爸爸做的好吃的了。
老丈人在幼儿园门口接何意,他不在家的这十天,都是老丈人帮着接送孩子。
看到他回家,老丈人放心了,就直接回家了。
一进家门,看到三辆自行车,三个孩子眼睛放光。
尤其是何雪,“爸爸,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粉红色?”
“因为我把你放在心上,所以我就知道你喜欢!”
嘿嘿,难道不是每个小女孩都喜欢粉色吗?
没一会,江蕙也回家了。
看到院子里的洗衣机,这个洗衣机可是买到她心坎上了。
“柱子,这是你买的?”
何雨柱偷看江蕙的表情,看样子媳妇已经消化了他临走前说的他家在香江有房这件事了。
“这就是我说的那个香江大哥帮着买的!咱家洗衣服都是你洗,尤其是现在天冷,我看你洗衣服太受罪,就让他给我们买一台,这样以后你就不用那么遭罪了!”
江蕙看看洗衣机盖上面的标识,“这还是全自动的呢!”
“是,蕙蕙,你只要把衣服扔进去,打开水龙头,其他就不用管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去看电视,去喝茶都行。到时候衣服就自动洗的干干净净,只要晒干了就行。”
洗衣机绝对是最伟大的发明,是家庭主妇的福音。
江蕙到屋里去摘掉围巾,又看到了在堂屋里的保险柜。
“柱子,这是什么?这就是保险箱?”
“上一次咱们家丢了那么多钱,我就想买个保险柜了。没有了青岭帮,谁知道还有没有红领帮,防不胜防,我们也不能总是等着小偷来偷,我就觉得保险柜还保险点。”
上次丢的钱一直没找回来,江蕙耿耿于怀。“就是,上次我们家丢了那么多钱,也没追回来,那么多钱,我一年都白干了!”
“蕙蕙,别心疼了,以后把钱放保险柜里就安全了。你先看看把保险柜放哪里好,我去做饭!”
爸爸回来就是好,有礼物,爸爸还做好吃的。
饭桌上叽叽喳喳,今天的晚饭是大米饭和炸鸡腿,还有一个凉拌白菜心。
“爸爸,广州是什么样的?”
“广州和京城不一样,那儿是南方,气候热,受南洋影响大,房子和京城不一样。京城是四合院,广州那边不是。那边的树和花也不一样,冬天树还是绿的。”
“我说不明白,爸爸忘记带相机了,下次我记得拍些照片回来给你们看看!等你们长大了,爸爸带你们去!”
因为爸爸回来,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闹到挺晚才睡。
江蕙坐在床边洗脚,“一天到晚,让他们三个吵得我头疼!”
江蕙是个慈爱耐心尽职尽责的好妈妈,他给她按按头,“老婆,你辛苦了,你都有白头发了!”
江蕙啊的一声大叫,“啊,我不要,你给我拽下来,我不想长白头发!”
“嘿嘿,骗你的!”
江蕙想揍他,用手锤了他一拳,“你讨厌!”
“老婆,你的头发乌黑乌黑的,一根白头发都没有。你看我,我已经有白头发了!”
何雨柱的头发里已经悄没声地长出几根白头发。
江蕙给他用镊子把白头发夹下来,“柱子,你为了这个家东奔西跑的,其实,你最辛苦!”
“不不不,老婆,你最辛苦了,你给我生儿育女,没有你,我哪儿还有个家啊!我东奔西跑,都是因为我爱这个家!蕙蕙,你别动,我给你变个戏法!”
何雨柱抓住江蕙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镯子,给她戴上。
从八零年开始,黄金已经可以自由兑换了,商店里也有金饰在卖。
“这个很贵吧?”
他把盒子给她,“我托大哥从香江捎的,那边黄金便宜,这个手镯是26克,大概七百来块钱吧!”
江蕙依偎在他身边,“柱子,你有多少钱我也不管,你自己有数就行,只是你千万别做违法乱纪的事,要是缺钱了,我那儿还有,可以帮帮你,千万别为了钱违法!”
“蕙蕙,你放心,我不会做违法的事!”
他从旅行包里把剩下的三千五百来块外汇券交给江蕙,“友谊商店现在开始用外汇券了,以后再过段时间我们拿着外汇券也可以进去。这是这次大哥帮我赚的钱,除了买东西用的,剩下的都在这儿了。以后只要他赚钱,我还能继续分红!”
保险柜暂时放在卧室床底,何雨柱教着江蕙怎么开保险柜怎么设密码,她把外汇券都锁在保险柜里。
小别胜新婚,夫妻二人温存了好一会。
第二天下雪了,送了孩子们去上学的上学上幼儿园的上幼儿园。
何雨柱要去申请饭店的营业执照了!
他到了工商局径直去找云主任,“云主任,我来填个申请表,申请开饭店的营业执照!”
云主任有气无力地回答,“何师傅,你没听到外面的风声,没看报纸?”
“什么风声?我没听到!”
“奥,好多天没看到你了,你哪里去了?怪不得没听到!有人批判开饭店是倒退,报纸上也有讨论,我这个主任不知道能不能做了,不能给你批准了!”
还有这么一回事?
开放地路上肯定不是一帆风顺的,只是他这个后世来的人只知道结果,不知道中间的过程。
“云主任,你别说丧气话啊,京城的第一个私人饭店的营业执照是你批准的,我觉得以后这就是你的功劳,你肯定要官运亨通的!”
“何师傅,你小点声,我还官运亨通呢,不处分我我就烧高香了!”
营业执照看样是不能批准了,何雨柱骑车到了郭大姐家的饭店探探情况。
郭大姐看到何雨柱,直吐苦水,“我们家做的菜只比工厂食堂贵一点点,比国营饭店便宜了不是一点,一盘肉片炒白菜心,我们家卖四毛,国营饭店卖五毛。可是有人说我们家挣黑心钱,在搞资本主义,这怎么干啊!”
何雨柱安慰她,“大姐,该怎么收钱就怎么收钱,咱们付出劳动,菜肉煤,什么不需要成本?照我说,您还是按照国营饭店的价格定价就行了!”
“我可不敢,我怕再这样下去他们把我的饭店再封了!“
他们家一天营业额能有五六十多块钱,纯挣二三十块,这三个多月让他们一家挣了以前想象不到的钱,万万不能让饭店封了!
郭大姐儿子问:“妈,今天中午咱们怎么定价!”
郭大姐气呼呼地说:“实在不行,让顾客看着给吧,看他们想出什么价!”
她从屋里拿出一个盛馒头的小簸萁,对她儿子说,“你把它放桌子上,就让顾客自己定价,把钱放里面!”
郭大姐这里不顺心,吴鹏吴迪两兄弟也打退堂鼓了。
看到何雨柱回来了,他们先是很高兴。
“何大哥,您回来了!”
他们哥俩这两天天天到呼家楼这里来看看何雨柱回来了没有。
把猪肠子过秤了之后,吴鹏为难地和何雨柱说:“何大哥,您听说了他们批评开饭店的这个事了吗?我们两个商量了,还是做卤肠子吧,我们也不会别的,就会做卤味!”
“没事没事!”
何雨柱挺失望,不是失望两兄弟不跟着他当厨师,而是失望他需要重新物色厨师了。
一开始他肯定可以当主厨,但是以后也不能一直以他为主啊,还是要继续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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