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来钱快又不需要出力的挣钱手段,谁稀罕再找工作啊!
秦京茹还心心念念地催促许大茂呢,“你抓紧点和棒梗说好,让他跟着你学放电影。你说如果我们给他解决了工作问题,你们两个天天在一起,你即是他师父,又是他小姨夫,以后他不就和我们儿子一样了吗?”
许大茂点点头,“这小子,最近见不着他了!以前天天到我们家来混吃混喝,现在想找他又找不着了!”
“那我们去找找他!”
“不去,你姐每次看见我也不给我好脸色,好像我欠她二百块钱似的!”
秦京茹一直看不惯她姐姐总是装可怜占便宜的模样,“她干嘛给你脸色看?切,那我们等棒梗来求我们,你再给他安排工作!”
“就是,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哪里有我们主动去找他的道理,是他求我们又不是我们求他!”
许大茂没料到的是现在让棒梗来求他是不可能了。
青岭帮的人天天一起胡吃海喝,吃完了就到街上去抢劫,不仅在街上抢劫,还发展到了入户偷盗抢劫。不仅到普通老百姓家里偷盗,还到工厂里偷盗。
罗文手里的钱以惊人的速度积累了起来,夏天还没完全过去,他就在快出城的地方买了一个小院。
“弟兄们,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根据地,我们兄弟们的家!”
青岭帮的人已经彻底被金钱冲昏了头脑。棒梗一开始还惴惴不安,怕被警察抓住。因为他小时候虽然偷过东西,但是那是因为饿了,只去偷点吃的,他以前可从来没偷过钱。
跟着罗文张春晓几个在街上抢劫过几次以后,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担心,十几个兄弟在一起,有在胡同两头把风的,如果情况不对,兄弟们就会发出信号,万无一失,他从一开始的惴惴不安到现在的洋洋自得,什么良心,道德,法律都被他扔到了一边。
“兄弟们,以后我们就在这个院里做饭吃饭,大军会做饭,以后大军你就负责做饭。吃完饭我们就进城干活!我可丑话和大家讲清楚,不准向任何人透露我们这个院子,要是被警察抓住,只要死咬着不交代,没两天就放出来了。被抓的话不能往这个院子里跑!”
“知道了,文哥!”
吃完饭,他们一行十几个人又进城了!
“文哥,前面有个女的!”
“身材不错啊!屁股挺大!嘿嘿!”
“前面也挺大!”
文哥剔着牙,挡住姑娘的路。
姑娘因为天黑,害怕得很,声音尖锐地说:“你闪一闪,我要过去!”
文哥上前要搂住姑娘,“妹妹,你要去哪里?和哥哥们玩玩吧!”
姑娘大声叫起来,“我爸在前面等着我,你们别乱来!”
姑娘要跑,可是前后左右都是精壮青年,把她挡得严严实实的。
“你们放开我,爸爸,爸爸,救命!” 姑娘失控地尖叫起来,可是很快嘴巴也被捂住了。
张春晓问罗文,“文哥,现在去哪里?“
“那边桥下面没人!”
姑娘疯狂地挣扎,眼泪流了出来,她瞅准机会,死死地咬住了那只捂着她嘴巴的手的大拇指!
“啊!”
一声痛苦的尖叫打破了夜色,罗文跳着脚,一只手猛拽,一只手猛扇姑娘耳光,“臭婊子,松开!”
姑娘的脸被打肿了,牙都快被拽断了,可是她就是咬着不放,她揪住罗文的衣服,紧咬牙关,罗文的手指要被咬穿咬断了,姑娘也快被打昏了!
青岭帮的人束手无策,围着罗文,只能帮着罗文拽姑娘的胳膊,往姑娘身上踢打。
突然伴随着一声怒狮似的的吼叫,像闪电一般,一块大石头恶狠狠地砸在罗文的头上,一位出离愤怒眼睛冒火的中年人拿着大石头疯了似的转着圈的砸着青岭帮的这群人渣!
他老远就听见姑娘的叫声,等他赶到的时候就发现他姑娘被这些畜牲围着。那是他的宝贝姑娘啊,这些畜牲想干什么,他不敢想!
他只想杀人,他想把这些畜牲都砸死,他根本感受不到那些落在他身上的拳脚,他只想毁天毁地!
虽说寡不敌众,但是一位发了疯的爸爸的力量也是很吓人的,青岭帮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形,而且罗文的大拇指已经快被咬断了,只剩下皮还连着,头上也砸出了血。
罗文不甘心地招呼大家:“撤!”
姑娘早已经筋疲力竭,她看见爸爸来了,就坚持不住了,松开了口。
那些畜牲们走了,姑娘哇地一声浑身颤抖地哭了!
“爸爸!”
姑娘哭了很久,最后眼睛通红的爸爸拉着闺女去了派出所。
随后的秋天,恐慌的情绪在京城蔓延,京城上晚班的女工们人人自危,晚上都不敢自己一个人走夜路回家。
据警方通报,已经发生了五六起强奸猥亵和强奸未遂案,报案人都说是一群男青年做案,但是目前还没有那群男青年的踪迹。报案人当时大多心情恐慌,而且案件都发生在夜晚,报案人没能记住他们的相貌特征,能够描述出的一些细节有限,所以目前那群罪犯还逍遥法外!
江蕙爸爸下了班特意到他们家来嘱咐江蕙,“江蕙,下午下了班就赶快回家,别以为你穿着警服就安全!”
“哎呀,爸爸,我知道,我下了班就回家看孩子呢,哪里有时间在外面待着。不过,你得叮嘱叮嘱江珊,她和她对象出去玩的话,让他们别晚上出去,别去人少的地方!”
“我早叮嘱她只能星期天出去玩,到哪里去玩也得和我报备!”
老丈人很少到他们家来,何雨柱热情地邀请老丈人一起吃饭。
“你妈肯定已经做好饭在家等我呢,我回家吃!”
老丈人挨个和何兵何雪何意逗一会,就准备回家了。
何雨柱神神秘秘地问老丈人,“爸,你会剥兔子皮对吧,我看到有人卖狼,很大一只呢,不到两米吧也得一米半长,肯定是从山上打的,我这两天再碰到就给你买一只,你把它杀了我们贴秋膘吃!”
老丈人已经好几年没上山了,一听有野物,眼馋得很。
“好,我不仅会剥皮,我还会硝皮子呢。以前我打的野兔皮都让你妈给江蕙他们做衣服做鞋了,冬天这几个孩子可没受冻。”
他转向何兵,“你爸爸要是能买到整只狼,何兵,就让你姥姥给你做个皮袄!”
何兵一点也不稀罕皮袄,他只听见狼了,“姥爷,我想看看狼是什么样的,你千万等我看见了再剥皮啊!”
“好,那就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