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识了勇哥的实力后,何雨柱只想用空间悄无声息地发点财,真没想过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他手里的筹码已经是六万两千五百块,他心里发愁,今天还能走出去这间屋吗?
看守这张桌子的除了庄家还有两个员工,他抱着一大堆筹码问,“先生,换筹码是在哪里?”
庄家轻蔑一笑,可能笑他的自不量力。一个员工主动给他指路,“柜面在那里!”
他到了柜面,问:“请问是在这里兑换筹码吗?”
也不知道柜面是发了什么暗号,从紧闭大门的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两个眼露精光的精干男子,看到他抱着的筹码,“老板要换筹码?到里面去换吧,里面有沙发,还有茶水。”
这是要到里面去收拾他啊!他点点头,跟着他们进去了。
里面的房间不小,装修的挺豪华,确实有两组沙发,茶几上也有茶水,还有酒柜,两组沙发中间有一张大圆桌,一圈高背椅子上坐着七八个人,都不好惹的模样。
勇哥竟然也在,他坐在里面的一组沙发里。但是他没朝这儿看,这样的小事他们的手下就能处理。他刚和豪哥汇报了今晚的那一场恶斗,他想在帮会里争取更多的权利。
何雨柱看到勇哥对面坐着的那个男的,那男的脸上有一道伤疤横切整张脸,正好从鼻梁中间切过去,那应该就是豪哥吧。
他跟亮子交流,“亮子,这屋里有没有钱?”
“没有。”
没有?他很失望,难道钱都在柜面那儿?
咦,豪哥和勇哥那边有道门,原来里面还有个房间!
“亮子,那边还有个房间,里面肯定有钱,一会儿你使劲地收!”
两个马仔看何雨柱东张西望,大力地拍了他的肩膀,“表哥,老实点,不该看的别乱看。”
他刚才不还是老板吗?一会儿功夫又变成表哥了?
“老板,那麻烦你们帮我换钱吧!”
两个马仔在那儿笑得前仰后合,“你是不是傻?今天我们心情好,放你走,出去别嚷嚷,还可以保住命,趁着我们没有改变主意,快滚吧!”
他一副倔脾气上来的样子,大声嚷道,“我不走,你们给我换钱!”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喊道:“救命啊!”
“你喊吧,喊破天也不会有人听到!”
那就更好办了!
他吹了声口哨:“豪哥,阿豪,你脸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两个马仔懵了,早知道一开始就把这傻子干掉了,现在惹豪哥生气了,豪哥一生气,那得流血千里啊!
豪哥脸上还是风淡云轻,两个马仔说:“豪哥,我们这就把他处理掉!”
豪哥招招手,把他叫过去。他穿过虎视眈眈的几个打手,来到豪哥面前。
豪哥两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没想到是个闹场子的!”
他一抱拳,“豪哥,那您可误会我了,我不闹场子,我就想搞点钱!”
勇哥有点不耐烦了,朝着几个手下喊:“把他拉出去处理,别把这儿弄脏了!”
几个手下早就在一旁待命了,呼啦上来就要拖何雨柱出去。
何雨柱丝滑地趴到地下开始哭嚎,“豪哥,我不要出去!”
在屋子里勇哥的四十米大刀可施展不开,他有机会能接触到他,在外面他能近身到他一米吗?够呛!
黑帮大佬的危险意识太强,虽然他跪在地上,豪哥的两只胳膊已经从沙发上放下,手不知不觉握成了拳。
何雨柱想伸手去摸他的裤脚,刚一伸手,豪哥已经站起来躲开一步。
豪哥自己吃了一惊,他疤脸豪哥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还需要躲?
就这一秒的功夫,何雨柱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脚,两个人同时进入空间。
勇哥和一帮喽啰目瞪口呆,发生了什么?他们在哪里?哪个大师在做法?
勇哥感受到了和刚才在街头一样的感觉,他紧张地盯着虚空,“你是刚才在街头那个人?”
何雨柱把豪哥扔了出去,勇哥感到毛骨悚然,被毒蛇盯上了的阴森感在他心里弥漫。
“大师,豪哥已经死了,以后新和会你来做老大,小弟愿意为你鞍前马后跑腿!”
话音刚落,他感到一只手摸上他的后背,他两脚定住,全身发冷,然后就消失了在了浩瀚的宇宙中。
剩下的小弟们也被何雨柱一个个解决了。
两个黑帮大佬就这样被他扣了?他还没接受这个事实呢,一个比他们家冬储大白菜堆还高还大的钞票堆已经被亮子闪挪腾移进空间了,这得多少钱啊,闪瞎了他的双眼!
赶快做收尾工作吧,把十来个人放地上,把房间里的桌子沙发椅子酒柜都收进空间。然后他顺着窗户从二楼爬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他从酒店柔软的床垫上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他叫了酒店的理发服务,给自己剪一剪头发。香江这边男子头发留的稍微长一些,他把头发剪短主要是为了和昨天的形象区别开。
剪完头发之后他就躺在床上数钱,一张是100元,一捆是一万,所以数到手软,就大概有港币三千来万吧。
九龙的一套公寓房才大约十万,这三千万得让他花到什么时候啊!
先到百货公司给自己买了几件翻领体恤衫,休闲裤和休闲皮鞋。换上一套新衣服后他就出发去找谢勇辉了。
谢勇辉在一家中药行做工,中药行很小,他看到谢勇辉又招呼客人又抓药包药送客,忙得不亦乐乎。
看到他进来谢勇辉用眼神笑着问好,五年过去了,辉哥长了年纪,不过更应对自如了。
上一个客人走了,不过辉哥没认出他来。
“先生,你是第一次到我们店里来?你需要什么?”
看到辉哥何雨柱很高兴,很多人偷渡到这里都是做体力活,而辉哥已经做了店员,真不愧是辉哥!
“辉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石宇柱啊,五年前我们从北方一起过来,你想起来了吗?”
“石宇柱,真是你啊!快坐下!”
谢勇辉给石宇柱倒上茶,药材店在店里支了一张小桌子,可以招待客人。
“辉哥,你这几年怎么样啊?我一直想来找你和阿发,不过一直做工,也没有空,直到昨天去了表叔家,表婶给了我你的地址!”
辉哥看到石宇柱一身体面的衣服,有些自惭形秽。
“石宇柱,你现在做什么,你发财了?我就像你看到的,刚来的时候和阿发给码头扛包,每个月三百块钱,好在现在找了这一份工,不比以前累,还能学到东西!”
“辉哥,我和你一样,一开始我给酒楼洗菜切菜,拿最少的钱,没少挨骂。好在我以前会做菜,时间久了,也让我上灶台炒菜了!”
辉哥可尝过太多被骂的滋味了,“石宇柱,我和阿发刚来的时候,就因为我们是北方来的,吃饭总是我们两个在最后。咱们给别人干终归是会被骂的,要是不被骂,只有自己干!”
“辉哥,你有什么打算?”
“这几年我攒了一些钱,石宇柱,我想自己开药材店!”
“辉哥,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五年前我们一起来这里的时候,你就意气风发雄心壮志,我觉得你以后肯定会成大老板的!”
辉哥听到他的夸奖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个念头一直没放下,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现在辛苦点,以后要是成了就值了。石宇柱,光说我了,那你呢,你以后有什么想法?”
“辉哥,我想偷偷回去一趟!”
“石宇柱你不用偷着回去,你不知道吗,你有这儿身份,从口岸过去就行。阿发回去过,你到口岸那里填个回乡介绍书就行了!”
“辉哥,我这几年不打算回来了,不能经过口岸。我情况特殊,有亲人在那儿,他们不知道我来到这儿了,说不定以为我还在广州呢!”
辉哥自动脑补了他说的情况特殊是什么意思,“我也回不去了!我当时在市场上卖东西,被抓起来了,我在里面待了两年。一被放出去,我就跑到了这里。”
何雨柱看着空间里的一堆钱,很想帮帮辉哥,却不知道怎么样合适。
“辉哥,你不是问我是不是发财了吗?我确实发了点财,我碰巧帮了一个大老板的忙,大老板给了我两万块钱,这两万块钱就和白捡的一样,所以我想回家帮帮家里。你我也算生死之交,这两千块钱给你。咱们三个一起过来的,我希望有人能出人头地,我最看好你,你把自己的店开起来,就不用受人欺负了!”
两千块钱是辉哥两个月的工资,他坚决不肯收下。
“石宇柱,你回家需要用钱,老家那么苦,你多带点东西回去!”
“辉哥,老家哪里能花了这么多钱。这样,咱们约好,你收下这两千块钱,八年后你还给我两千,还要请我吃两顿大龙虾怎么样?我在酒楼里光看见别人吃了,自己还没舍得吃呢!”
好说歹说辉哥收下了。何雨柱突然觉得自己真不愧是傻柱,怎么把亮子给忘了,
“亮子,给辉哥口袋里再塞上两千块!”
“好的!”
他已经这么有钱了,下午去干什么呢?去买几套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