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再用劫雷淬体!”有修士很快的反应了过来。
“她是雷灵根修士!”有人肯定的说道,不是雷灵根谁敢这么干!
“操,雷灵根的丹修还他妈秒了比自己修为高的老牌体修!”
“看到她旁边的重剑了吗?没准她还是个剑修呢?”
下界什么时候都这么卷了,这种修士还需要偷渡了吗?要是自己当年有这水平,还偷渡个鬼啊,安安心心在下界飞升多好。
众人的想法大多都显现在脸上。
雪无涯看着手里的这个修士,就是他,故意将方姚儿踢下去的。
等自己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方姚儿就站在线的边边上,一切又发生的太快了。
现在他只能拿住祸首,等方姚儿渡完劫再看怎么处理这人。
雷劫一道接一道的劈向方姚儿,方姚儿坐在地上纹丝不动。
头上那指甲盖大小的骨头还是没有淬好!
方姚儿数了一下,还有两道雷劫,自己就这么硬生生的挺完了,连重剑都没派上用场。
难道这灵界渡化神劫容易渡大乘劫难吗?
这化神的雷劫还没有自己的灵气锤管用,到现在那点骨头都没有煅好!
方姚儿忘记了,她那灵气锤就是对那点骨头没有办法才一直没有煅好的。
最后一道雷劫用尽全力劈了下来。方姚儿吸吸鼻子,肉香,很香的味道!
自己现在应该是焦了。
确实,方姚儿的外表现在一片焦黑,劫云收了回去。
太阳又重新挂回天际!
在灵界渡劫是没有灵雨可供恢复的,但方姚儿也不敢喘息,她要尽快回到安全区域,不然,偷渡来此的天罚也会接踵而来!
方姚儿在焦壳里待了一会,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块黑布,不大,正好兜头盖住外面的焦壳。
她现在身上一丝不挂的,头发也被劈完了,这么多人在这看着,纵是方姚儿脸皮再厚也会不好意思的。
在里面换上一套新的法衣,方姚儿才伸手伸腿的从焦壳里出来,回到雪无涯身边。
“是你把我踢进去的?”方姚儿看着张波平,这人自己肯定是不认识好端端的踢自己干嘛?还是……方姚儿的目光在人群里找方四海,怕不是这货因为输不起而派来的吧?
方四海被方姚儿这一看,火气上来了。
老子输了就是输了,能做这种下作的事?
着着方四海炸毛的样了,方姚儿知道,那这事一定不是他干的,可是还能有谁会做这么缺德的事呢?
“姚儿?”雪无涯示意方姚儿这人怎么处理。
方姚儿甩了下头,下一秒张波平就出现在了安全线外。
劫云不负众望以极快的速度到来。
张波平抖着腿看着自天上压下来的黑色劫云。
不,他不想死,他还没有准备好,他要回去。
只是已经被劫云锁定的他,注定是回不去了。
雪无涯刚才扔张波平的事,大家也都看到了,没有人心里会意外,本来嘛,你背刺了人家,人家渡劫归来寻仇也是正常的。
只是这几日的雷劫太密了些,大家看的眼睛有些胀疼。
方姚儿没有心情看这人怎么渡劫,她还没有完全恢复呢,和雪无涯打了声招呼,就要回小院去恢复。雪无涯不放心,只能陪着她先回去。
王柳玉几人没有动,方姚儿那劫渡的,他们都看到了,几人打算等张波平渡劫失败,他们就着这地方继续把几人的化神劫都渡一下,省的后面再来还要御剑,太过麻烦。
没让几人等太久,这张波平确实没有做任何准备,劫雷还没劈几下,他就祭出了自己本命的法宝,一个丹炉!
王柳玉现在怀疑他推方姚儿下去这事,就完全是他自己一个人所为的,肯定是嫉妒方姚儿下的黑手。
那丹炉应该也是个上好的灵器,给张波平挡了三波劫雷后直接破了个洞,掉落在地上。
“师父,天火?!”张波平最后扔出来的是一小朵快要熄灭的天火。
“可惜了!”
张力摇摇头,但是眼睛紧紧盯着那朵天火。要是这人死了,天火没有被劫雷灭了,可以抢一下拿回去给方姚儿,就是她不喜欢,回头做饭的时候,也可以直接拿出来用!
等张波平被劈完后,张力正要下去,被陈平飞给挡住了。
“师姐,我先渡吧!”张力对谁先渡劫没有意见,她心水的是那朵天火,可怜见的太瘦弱了,连跑都跑不动了。
那天火现在的样子确实很不好,随时一个大风都有可能将它吹熄灭。
“火!”
无需张力多言,陈平飞就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盒,摇摇了。
旁边的人在张波平下去的时候就已经走差不多了。
明知道这个过不了雷劫就不用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回去修炼吧,不然万一谁看自己不顺眼也把自己扔下去怎么样。
还有几个闲汉,反正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见王柳玉他们没走,继续留下来看热闹。
陈平飞因为要渡两道劫雷,一道元婴劫一道化神劫,故而王柳玉给他好几瓶救命的丹药。
陈平飞刚一进雷劫范围,劫雷就冲着他下来了。
“咔!”
一直以为渡劫都是父母和老祖帮忙的陈平飞这是第一回自己渡劫,渡的还是元婴劫,心里这会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他什么防护都没有呢。
结果劫雷打到他的身上,只是把法衣烧破了,自己的皮肉一点事都没有。
陈平飞可开心了,对啊,自己现在是大乘了一个小小的劫雷能奈我何?
有的时候人都是需要底气的,尤其是在面对未知的时候。陈平飞胆子一下子就膨胀开了,并没有把这劫雷放在跟里,开始在地上追逐起那小小的天火来。
那朵天火看上去要死不活的,但真跳起来挺快,一时间陈平飞还追不到它。
劫雷虽然小但也是劫雷,就见陈平飞悄咪咪的走近,那天火一飞,劫雷咔嚓直接劈在陈平飞的后背,“嗞!”那法衣冒起一道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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