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榆北看看左丘钰轲,又看看那两只没毛的黄皮子,连上满是无奈之色。
左丘钰轲突然紧了紧手上锋利的匕首,卓玉兰雪白而修长的脖颈是上立刻出现了一到血痕。
左丘钰轲也厉声道:“你最好赶紧照办,不然我就割断她的脖子。”
苏渝北无奈的叹口气道:“好,你别冲动。”
说到这苏渝北还真看向两只黄皮子的眼睛。
这两只黄皮子显然也是接受过训练的,当苏渝北的眼睛跟它们的眼睛对视上的那一刹那,这两只黄皮子的竖瞳立刻很有节奏的收缩、舒张起来。
而苏渝北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迷离,很快苏榆北双眸中的清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呆滞,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而在这一刻那两只没毛的黄皮子吱吱叫了一声,随即一左一右的窜上了苏渝北的肩膀。
这一幕格外的诡异,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格外的渗人。
而此时血池里的血已经是干枯了,白色的绒羽几乎是快把棺木都覆盖了,但始终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棺木里的撞击声也在逐渐减弱,显然是因为没有鲜血的补充,让里边的东西逐渐消停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突然出现几十上百只的黄皮子,有大有小,有的没毛,有的有毛,这些东西此时人立而起,竟然对着那棺木拜了起来。
左丘钰轲看了看双眼呆滞,双肩上蹲着两只黄皮子的苏渝北冷冷一笑。
她突然放下匕首,伸出另外一只手对着同样宛如行尸走肉的柳轻眉招招手。
柳轻眉立刻走到了她跟前,还扬起脖子,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左丘钰轲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揪到了血池边,匕首直接放在了她颈部上,显然是要一刀切断她的颈动脉,然后把血放在血池中。
但就在左丘钰轲手里的匕首要落下的去的时候,突然一团东西狠狠砸到了她的手上。
黄皮子的惨叫声响起,左丘钰轲手里的匕首也落到了地上。
左丘钰轲猛然一侧头,她很是惊讶的发现,刚被催眠的苏渝北此时双眼很是清明的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揪着一只正在挣扎的黄皮子。
左丘钰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急道:“你怎么会没事?”
苏渝北微微一笑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是学医的,心理学中的催眠我也学过,更不巧的是摩斯拉尔催眠术我不但查阅过相关的资料,也研究过一段时间。
更不巧的是,我刚进来的时候,被一只黄皮子给催眠了,虽然我不能用出这种催眠术,但原理却知道个七七八八,想让我在次被催眠,不那么容易。”
左丘钰轲是满脸震惊与不敢置信之色。
就在这时,苏渝北突然举起提着黄皮子的手,他手上一用力,那只黄皮子疼得立刻发出“吱吱”惨叫声。
随着苏渝北手上的力气逐渐增大,这只黄皮子的双眸开始涣散起来。
苏渝北突然把这只黄皮子砸到左丘钰轲的脸上,同时嘴中大声呵斥道:“醒来。”
下一秒左丘钰轲突然就毫无预兆的摔到了地上。
不远处那些黄皮子则是发出惊恐的吱吱声。
苏榆北走过去把左丘钰轲抱在怀里,伸出手掐着她的人中,很快左丘钰轲悠悠醒来,她看看苏渝北道:“我刚才是怎么了。”
苏渝北笑道:“没怎么就是被人催眠了,好了,起来吧。”
苏渝北说完把左丘钰轲拉了起来。
苏渝北看看目光呆滞的柳轻眉还有卓玉兰,又看看那些不停后退的黄皮子,他突然捡起刚扔过去砸左丘钰轲的黄皮子尸体,猛然砸向黄皮子群中两只没毛的。
苏渝北多大的力气?
现在他用出了全力,那两只没毛的黄皮子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直接就被砸死了。
它们一死,柳轻眉也好,卓玉兰也罢,也都是倒在了地上。
苏渝北抱起了柳轻眉,左丘钰轲抱起了卓玉兰,还是用掐人中的办法把俩人叫醒了。
苏渝北在次站起来环视四周,他突然大声道:“你还要藏到什么时候?出来吧。”
但却没人回应苏渝北,而那群黄皮子却在这时突然躁动起来,下一秒这群黄皮子竟然厮打起来。
剩下那几只没毛的黄皮子就跟疯了似的,一口咬住其它黄皮子的脖子,用力一甩,直接就把嘴里的黄皮子甩到了血池中。
被甩进去的黄皮子抽搐两下就没了动静,但从颈部却流出不少血。
被扔进血池中的黄皮子是越来越多,最后就剩下那几只没毛的了,其中一只突然发出凄厉的叫声,剩下那几只立刻走到它跟前,任由它咬断自己脖子,然后扔进血池中。
血池中在次有了血,那颗升天树的树苗在次拼命的抽吸血池中黄皮子的血,然后输送给棺木。
白色的绒羽在次开始出现,终于把棺木最后一个角落覆盖了。
仅剩的那只黄皮子,则是突然跑得就没影了。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悬浮在空中的棺木棺材盖被什么东西打得高高飞起,随即又狠狠砸到地上。
同时苏渝北就感觉脚下的地面在不停的颤抖着,就好像发生了十级的地震,让他跟左丘钰轲几个人都站不稳了。
也就在这时突然一个梯子从棺木上边缓缓降下,这是个纯白色的梯子,上边还有古朴的图案。
苏榆北几个人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苏渝北突然惊呼道:“升天梯?”
刚才左丘钰轲就说过这东西,苏渝北没想到还真有。
但既然有生天梯,那刚左丘钰轲所说的羽化恶尸是不是也有?
棺木里的东西突然就站了起来,这东西分不出是男是女,周身上下全是漆黑的绒羽,脸上也是。
这东西双眼空洞而无神,但突然那空洞的双眼中闪烁着血红色的光泽,给人极度嗜血的感觉。
柳轻眉则是瞬间白了脸,她急道:“这是羽化恶尸,我们快跑。”
但柳轻眉话音一落,苏渝北刚才通过的屏风就突然向两侧拓展,把唯一能离开这里的路给彻底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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