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火把散发出的光线,让苏榆北等人可以看到甬道两侧跪着一个个石像。
可真当他们走近的时候,却很是惊恐的发现,这根本就不是石像,而是人,准确点来说是尸体。
一排排的尸体在生前被硬生生的砍掉四分之一的头,然后把大脑取出来,往里边灌注油脂,还要插上灯芯。
当墓主人入葬后,灯芯便会点燃。
这是人蜡!
苏榆北也在几本古籍中看到过,当时苏榆北还以为是古人胡编的,谁会这么残忍用活人为自己制造蜡烛,就为了在自己死后点燃?
但今天苏榆北却知道他以前看的都是真的。
可这也以为这这座墓葬的主人相当残暴,先是死人村,这又是人蜡,但凡有点怜悯心的人都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墓主人如此残暴,也就意味着他的墓葬更是凶险重重。
这也让苏榆北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左丘钰轲到没以前那么害怕了,可能是因为她找到了枪还有炸药的原因,在她看来这些东西就是她的胆。
柳轻眉还是老样子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这一眼望不到头的甬道。
苏榆北却是心情很是沉重,但还是叹口气道:“小心点,我们走。”
说完苏榆北举着火把第一个踏上了甬道,甬道两旁全是跪尸,或者说人蜡,有一个算一个那张脸都是说不出的狰狞可怖,就像是九幽地狱中的恶鬼。
周围的环境也静得吓人,除了苏榆北三个人发出的声音外,就在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人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心态稍微差点,就得自己把自己给活活吓疯了。
但好在三个人心里素质都不错,虽然也都是心里打鼓,但也没被吓出个好歹来。
左丘钰轲跟在苏榆北左边,一只手拽这苏榆北的裤子,显然她还是有些害怕的,拽这苏榆北的裤子能让她感到稍稍安全点。
左丘钰轲探头探脑的左右看看道:“你说这墓里埋的到底是谁?”
苏榆北摇摇头道:“不知道,但可以可定,墓里陪葬品肯定极为丰厚,不然也不会引来那些盗墓贼了,他们也不是普通的盗墓贼,手里是有枪的,还是国外制式的!”
左丘钰轲看看腰间别这的C4道:“没错,都不是普通的盗墓贼,这炸药也是制式的,都是部队专用的,一般的盗墓贼还真弄不来这些东西。”
柳轻眉却是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三个人就这样缓缓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是到了甬道的劲头,一座巍峨的大山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山直上直下,山体不生任何草木,并且甬道的劲头根本也没有墓门。
这也就意味着眼前没有路了,他们明知道眼前肯定是一座大幕,但却根本进不去。
苏榆北不由一皱眉道:“没有门,卓玉兰是怎么进去的?”
一直没说话的柳轻眉突然道:“她肩膀上有一只黄皮子,人找不到墓门,但那玩意可以。”
苏榆北退后两步,把火把举得更高了一些,但很快他就失望道:“可墓门到底在那?”
柳轻眉无奈的摇摇头。
苏榆北不死心开始到处找,可甬道两旁是悬崖峭壁,下边隐约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眼前一座几乎是直上直下的高山挡在门前,上边草木不生,更没什么路,就算苏榆北有攀岩设备,想爬上去也几乎不可能。
就在苏榆北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来:“想进去?”
简单三个字,顷刻间把苏榆北吓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柳轻眉的反应更大,直接抽出了宝剑。
倆人同时转身,但那有什么人?
可没人,说话的又是谁?
一股阴风突然吹来,让苏榆北跟柳轻眉都是打了个寒颤。
苏榆北突然惊呼道:“左丘钰轲那?”
柳轻眉立刻左右看,下一秒眼里便满是惊恐之色,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左丘钰轲不见了,刚她还明明就在这。
苏榆北立刻急道:“左丘钰轲?”
苏榆北喊了好几声,但却没人回应。
而那个阴恻恻的声音却从四面八方传来:“想进去?是不是想进去?”
苏榆北立刻感觉是毛骨悚然,两侧是在活着时做成人蜡的跪尸,左丘钰轲还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玩意在这说话。
这……
柳轻眉却是皱着眉头突然语出惊人的道:“想!”
苏榆北猛然看向柳轻眉,搞不懂她什么意思!
但还不等苏榆北多想,那声音在次想起:“想进去容易,但你们得付出代价,光一个还不行,我还要一个,女娃娃就你了。”
苏榆北猛然看向柳轻眉,谁想柳轻眉却是想都不想就道:“好。”说完她迈步就走。
谁知那声音却道:“把剑扔了,摘下你脸上的黑纱。”
柳轻眉直接仍了宝剑,扯掉黑沙继续前进。
苏榆北在后边迈步就要追,但柳轻眉却突然呵斥道:“站在那别动,也什么都别说。”
苏榆北皱着眉头停下脚步,柳轻眉却是大步向前走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迷雾涌了过来,顷刻间就把柳轻眉吞没,让苏榆北在看不到她的身影。
而周围又变得死一般的寂静,这让苏榆北心里慌得不行。
苏榆北急道:“柳轻眉?左丘钰轲?”
可却没人回应他,就好像柳轻眉跟左丘钰轲根本就没来过这似的。
而那个阴恻恻的声音在次响起:“转身,往左边走五步,然后往前走两步,在往右走一步……”
苏榆北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咬牙也只能按照这声音说的做。
苏榆北往左边走了五步,又往前走了两步,随即往右边走了一步,他还要等那声音的指示,可谁想就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都落了下去。
下边就是万丈深渊,苏榆北此时是魂飞魄散,没死在那九耀恶尸手里,却死在这?
苏榆北不甘心,可他不甘心又能如何?
苏榆北很是无奈的闭上了眼,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这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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