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干什么?你不饿吗?”沈河无意间,瞥见烟绯不吃饭了,好像是在发呆似的。
就是眼睛的方向是看向自己。
不知道的,还以为烟绯痴痴的望着他呢。
“谁...谁看你了。”
烟绯有些慌乱的说道。
“我是想问,你从枫丹去蒙德干什么啊?”烟绯询问道。
上次在船上聊天的时候。
沈河就和她说过,他是要去蒙德的,只是要在璃月这边,中转一下。
上次没问那么深。
“这个啊。”沈河犹豫了一下。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烟绯说。
原本,他是要去蒙德,执行洛给他的任务的。
但遇到风暴这种变故,导致他现在力量尽失,已经没有再去的必要了。
“不能说吗?”
“也不是不能说,这么说吧,原本要去蒙德完成一个任务的,现在的身体情况,不用去了,去了也是白给。”沈河笼统的说道。
“你不走了吗?”烟绯略带希冀的望着沈河,问道。
“那不行,芙芙还在等我回去呢,伤好了我就走。”沈河咀嚼着嘴里的饭菜,说道。
“芙芙...你是说水神芙宁娜吗?”烟绯立刻就想到了,沈河口中的“芙芙”,指代的是什么人了。
她可是知道沈河在枫丹那边的身份的。
水神芙宁娜的未婚夫,还是被芙宁娜在欧比克莱歌剧院,公开求爱的对象。
“可以和我说说,你和芙宁娜的事情吗?”烟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这个啊,其实也没什么,都是一些日常生活。”
沈河摇了摇头。
他和芙宁娜之间的故事,其实其实没多少。
除了那次的仆人试探事件之外。
都只是一些非常平淡的事情而已。
吃完饭后,烟绯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询问道:
“下午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交委托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给你买回来。”
“这个不用了,省下来吧,以后的医药费,我会一起挣的。”沈河说道。
住在烟绯家里,吃烟绯的,喝烟绯的,睡烟绯的,医药费都是烟绯出。
这让他很不习惯。
沈河并不喜欢吃软饭。
尤其是现在,他有手有脚的。
可以自己去赚医药费。
“不...好吧。”烟绯的眼眸闪了闪。
她本来是想拒绝的。
但想想,要是像今天这样,一起冒险的话,貌似很不错的样子呢...
“好,我先去把这个案子给交了。”烟绯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宛如春日早晨的阳光,温暖而耀眼。
这份笑意让沈河的心脏瞬间漏了一拍,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捏住了。
他呆呆地望着烟绯,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这一瞬间,他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剩下烟绯那灿烂的笑容。
都说有两种状态下的女孩子,是一个女孩子最漂亮的时候。
一种是害羞的情况,那时的她们脸上会泛起如晚霞般的红晕,宛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
另外一种是像现在烟绯这样,自信洋溢的微笑。这种笑容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在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迷人的芬芳。它不仅能够感染身边的人,也能够让自己变得更加美丽动人。
经过萍姥姥一番医治,那个兽皮男人苏醒了过来。
正是烟绯寻找的那个任务目标。
吃完饭后,烟绯就带着男人去交任务了。
沈河没有和她一起去。
而是回到了房间,试图再次使用精神力。
但结果依旧很不理想。
还是动用不了。
“希望,胡桃真的有办法吧。”
沈河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渍,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烟绯告诉过他。
自家师傅,还有白术,都对他的情况束手无策。
最后还是在白术的推荐下,找到了胡桃,才让沈河苏醒的。
胡桃也是说过,只需要再治疗几次,就可以让沈河康复了。
注意,这里指的是修复沈河受损的灵魂,而不是让沈河的精神力量重回巅峰。
胡桃的力量虽然可以治疗沈河,但无奈的是体量还是太小了。
太阳渐渐的下沉。
沈河对即将到来的胡桃,充满了希望。
“沈道友。”
萍姥姥的声音在沈河的背后响起。
“萍姥姥好。”沈河稍微的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叫她萍姥姥吧。
叫“萍道友”感觉很别扭。
“我看你的身子骨很弱,男人身体太弱可不行。”
萍姥姥意有所指的说道。
“唔,也不是很弱吧。”
沈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又被鄙视了呢。
他就是一个脆皮法师,现在蓝条还没了。
“我这里有一套拳法,可以强身健体,配合用琉璃百合和霓裳花熬制的补元汤,可以快速强身健体,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学?”萍姥姥询问道。
她这可是纯纯为了烟绯以后的幸福着想啊,太弱的话,可给不了烟绯幸福。
为了徒弟过得好,萍姥姥也是操碎了心啊。
“愿意,当然愿意学了。”
沈河连忙点头答应道。
他早就想改变,自己身体素质太弱的事情了。
只是一直都没什么机会。
现在机会送上门了,说什么也不能往外推不是吗?
“看我的动作,我先演示一遍给你看。”
萍姥姥挺直的了腰杆。
一瞬间,仿佛利剑出鞘一般。
一抹夕阳洒在宽敞的院子里,一个萍姥姥站在了院子的中央。
萍姥姥的动作流畅而有力,她的武学技巧娴熟而精湛。
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而像是一个修为高超的武学大师。
一气呵成,完成一套大约五分钟的动作。
萍姥姥连粗气都没有喘一下。
始终保持着呼吸的平稳。
“看清楚了...咦?”
萍姥姥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是想拆分动作,慢慢教沈河的。
却发现沈河在看完了她的演示之后
缓缓闭上了眼睛。
沈河的拳头握了起来。
一道微风从沈河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风起...
沈河弓步向前,一拳打出,紧接着右臂向后一挥,就是一个凶狠的龙魔摆肘,踢踏步,弓腰侧崩...
几分钟后,沈河睁开了眼睛。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刚刚跑过一个2000米似的,豆大的汗珠,从身上的额头滑落。
“是这样吗?”沈河看向了神情有些呆滞的萍姥姥,问道。